第14节(2 / 2)
这种不能掌控的感觉,让季宵焦虑至极。
他无意识地咬着嘴巴,我看他,接过手机安慰:你就当我不存在吧。
他用不赞同的目光看我。
我补充:你之前是说不探究的话会安全很多,但总不能真的不寻找线索啊。
他还是那种眼神,要来拿手机,显然有话
', '')('<!--<center>AD4</center>-->对我说。我一扭身,让他扑了个空,再打字:这样反倒会死得不明不白吧?我不知道你之前是怎么做的,但我想,还是需要弄清楚一些基础状况,只是有一个度。
这个过程中,季宵想起什么,不再争抢,而是灵活地从我口袋里摸出我的手机,在上面打字,严肃告诫:同等条件下,我能跑得开,你不一定可以。
我明白了。
这的确是个问题。他担心我,担心到束手束脚。
但要解决,也很容易。
我蓦然捏住季宵手腕,在他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把他压在床上。
季宵一定完全没想到这个。
他用一种迷茫的目光看来,简直是在重新认识我。
我笑了下,说:“元元,你可以起来吗?”
季宵歪了歪头,看样子,是明白了:我在告诉他,如果只是担心体力、反应速度,我不会输给他。
这显然是个不错的“证明”方式。季宵开始在我身下乱动,想要挣脱我的桎梏。然而过了十几分钟,他因为剧烈的活动,头发都变得汗淋淋,脸颊发红,嘴巴张开,喘着气。
他用求饶的眼光看我,我盯着他微张的唇瓣,看他舌尖颤动。绯红的、花瓣一样的嘴唇,洁白的牙齿……我不为所动,说:“再来?”
季宵反倒不动了。
他舌尖在唇上轻而快地舔一下,然后软绵绵地叫:“老公,知道你很厉害了。”
这番对话,倒是不用特地遮遮掩掩。
我的确有被讨好到,低头亲他一下,再笑着松开他。
季宵立刻一骨碌坐起来,重新设置闹铃。有汗水从他鬓角滑落,汇聚在下巴上。他手指都很热,打字的时候,在屏幕上氤氲出一点雾气。
很快,季宵放下手机,露出一个因不用束手束脚而感到畅快的笑容,再在胸口画一个十字架。
我斜眼看他,重回打字:你什么时候信这些了?
季宵一本正经,回答我:当然不信啊,只是入乡随俗嘛。
说着,眼神往我这边飘啊飘,到底没忍住,又过来亲我一下。
第9章故事
我和季宵度过了一个非常漫长的夜晚。
从厨房回来是在八点出头。等到八点半,我心想,按照季宵那个算法,阿莫尔应该“出现”了。但可能因为和他的“相遇地点”是在甲板上,门口静悄悄的,没有人来。
倒是桌上的两杯酒发生变化。
高脚杯还在原先的地方,里面的酒却消失了,酒瓶里的部分留存。
季宵的视线落在门上,像是犹豫是否要在夜晚出门。是我看到了酒瓶的动静,提醒他。
季宵轻轻“咦”了声,走到桌边,对着酒瓶研究片刻,而后转头问我:“我之前倒的酒是不是又回去了?”
还把手指放在瓶口比划。
我观察一会儿,告诉他:“好像是的。”
之后,过去十五分钟,酒瓶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
这个画面发生的时候,我和季宵一起坐在床上。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背靠着我的胸膛。我一侧头,就能亲到他。
季宵嘟囔:“这倒是方便,不用出门了。”
他起先很庆幸。但到后面,还是揉一揉脸、爬起来,说:“醒一醒——老公,我们出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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