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2 / 2)
听雨闻言笑了,侧头直勾勾地盯着他,“你一直阴魂不散地缠着我,是舍不得我的人,还是我的身体。”
他唇角浮起一丝笑,“你觉得我是想和你上床?”
“我不认为我的身体有如此大的诱惑力,外面比我会玩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叔叔不应该寂寞才对。”
“是啊,像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寂寞”
秦微深吸一口气,完全摊开的内心,即便自己不想面对依然真实存在。
“可是,我能怎么办?”他偏过头看她,微红的眼眶灌满令人动容的湿意,“我很想你,我他妈想你想得快疯了。”
听雨怔住,近乎直白的示爱直击心脏,不受控的心跳濒临爆炸。
她心慌地移开视线,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我从来、从来没有对你有过男女之间的感情,我一直都在利用你”
“我知道。”秦微闷声打断她的话,年长的意义在于看事情的角度更加通透,越是清晰,越是残忍,“你装乖是为了让我带你去英国,你对我所有的亲密只是想在我这里寻求一份安全感,因为我没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保护好你,所以我没了利用价值,所以被你一脚踹开。”
她讶异地睁大眼,呼吸声凝固,“你知道,那你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在乎。”他沉沉闭上眼,心也在这一秒被掏空,随便扔弃全部的骄傲,“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利用我,我只想要你继续留在我身边。”
听雨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承认自己有一瞬间的动摇。
她时常告诫自己不能对他动心,但人心是不可控的,她还是会被他强势的温柔蛊惑神志,直直掉进那个深坑。
可是,这些暧昧的情愫不足以概括内心深处的仇恨,他的身份不可能改变,他依然是傅莹的表弟,甚至会以家人的身份参加他们的宴会,祝福这段恶心又可耻的婚姻。
想到这里,听雨忽然大笑,眸底多了几分嘲讽之色,“我以前一直以为舅舅有多厉害,原来,你也是一条可以被驯服的狗,只要我招手,你就会冲我摇尾巴。”
秦微眼底晃过一丝受伤,呆呆地盯着她嘴角那抹轻蔑的笑。
“开门。”
谢听雨强迫自己说出伤人的话,心脏撕裂的厉害,“你要是还有一丝自尊心,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的车继续停在我家楼下,我会立马搬走,搬到一个你永远也找不到我的地方。”
他看清她眼底的决绝和认真,摁开车门锁,却又在她转身下车时死死抓住她的手腕。
自尊心是什么?
他不想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雨回头看他,晃了晃被圈紧的手,微微一笑,“这样算不算摇尾乞怜?”
他的瞳孔急速收缩,深红的眼眶随时能掉下眼泪。
最终,秦微松了手,窜下车的听雨一路飞奔至电梯,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汹涌的泪水打湿了整张脸。
她似泄了气的皮球,背靠着镜面缓缓蹲下,双手捂着脸无声的哭泣。
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对他是喜欢的,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是很想抱着他撒娇的喜欢。
可是她很清楚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如果这段扭曲的关系迟早要结束,不如就在今天,一并了结。
凌晨两点,贺洵接到小马达的电话,说秦微喝酒喝疯了。
他匆匆赶到会所,推开包厢门,里面挤满形形色色的男女,秦微像个雕像一样端坐在主位,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
贺洵难得见他狼狈的样子,一把夺过他的酒杯,“别喝了。”
秦微抬眼,空洞的双瞳被酒精晕染,浑身湿透的他像是一只掉入水中的落水犬,只能用自残的方式掩盖痛不欲生的伤口。
倏地,包厢内的灯光骤然暗下,一个身穿jk装的女生站在聚光灯下深情演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唱的是《雨爱》,秦微之前听过这首歌,眼前模糊地晃过穿校服的小姑娘轻轻吟唱的画面。
冷冷的空气
很窒息我无法呼吸
一万颗雨滴的距离
很彻底让爱消失无息
离开你我安静地抽离
不忍揭晓的剧情
我的泪流在心里
学会放弃
听雨的声音一滴滴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呼吸像雨滴渗入我的爱里
真希望雨能下不停
让想念继续让爱变透明
我爱上给我勇气的?Rainie?love”
“砰——”
伴着恐怖的巨响,烟灰缸狠狠砸向硕大的显示屏,碎在地上四分五裂。
包厢内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击声惊到,惊愕的看着秦微发疯似的砸烂面前的所有东西。
“全都给我滚出去。”
贺洵一个冷眼扫去,那伙人迅速逃离包厢。
无数个酒瓶“叮铃哐啷”地在地面弹跳,刺耳的声音捅穿耳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微的双手用力撑着酒桌边缘,胸腔剧烈起伏,忽地一股热流穿过喉头喷了出来,浓烈的血腥气飘散在鼻尖。
他仰着头慢慢靠向沙发,贺洵注意到他唇角溢出的鲜血,震惊又担忧,“秦微。”
男人姿态优雅地擦拭嘴角的血迹,迷醉的双眼紧紧盯着指腹那抹嫣红,倏然笑了一声。
听见了吗,秦微。
你他妈就是一条狗。
可笑又可悲。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雪洋洋洒洒的飘了几日,幻化成绵绵细雨荡漾在半空,刺骨的凉意极具穿透力。
时间刚过六点,天已经完全黑了。
听雨带着精心挑选的礼物给沉阿姨庆生,屋内暖气很足,她脱下羊角大衣搭在沙发上,挽起衣袖便要去厨房帮手。
“厨房有张婶在,不用帮忙。”沉莫秋强行把她摁在沙发坐好,“你在这里好好休息,饭做好了我再叫你。”
“阿姨,我可以去二楼看看吗?”来时的路上,她想起一样早已被自己遗忘的东西,“我有东西落在房间。”
沉莫秋正想说她的房间现在是秦微在住,可厨房那头的张婶忽然叫她,她转身便往厨房走。
“快去吧。”
听雨盯着她匆匆离开的背影,起身走向二楼。
时隔两年多,她再次走过这个阶梯,依稀回忆起一些零散的片段。
他抱着她上楼,他把她抵在墙上亲吻,压抑的闷喘在耳鬓厮磨...
脑子不受控制的遐想,身体已经来到房间门口,她推开门,摁亮壁灯,视线浅浅扫射一圈,屋内格局完全变了,她意识到这间屋子现在有其他人住,正欲关门时,大风吹开窗帘,也吹响悬挂在窗前的小风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雨定睛一瞧,挂在风铃上的不正是自己匆忙离开时落下的手链。
她闯进屋内,小心翼翼地取下链子,失而复得的心情极其美妙。
准备离开房间时,余光不经意间地瞥向右侧的玻璃橱柜,脚下的步子骤停,整墙的怪兽手办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每个手办都有单独的小房间,摆放整齐,玻璃擦得一尘不染。
她呆呆地看了半晌,似被某种神秘力量蛊惑,一步一步走到玻璃柜前,忍不住拿出一个校服造型的小怪兽细细端详,这种生物越大越毁天灭地,缩小后反倒呆萌又可爱。
“放回去。”
门口倏地冒出一个阴冷的男声,听雨吓得肩头一颤,手办差点没拿稳。
他缓缓走来停在她的身后,似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严丝合缝的囚困起来。
秦微垂眼看她,外表装得再冷峻,焦灼的呼吸骗不了人。
他推掉饭局回来陪妈妈吃生日饭,进门后第一时间便被女款雪地靴和沙发上的大衣吸引。
脑中一晃而过的猜想还未形成便被他否认,他认为她不可能再回来这里,回到这个和他有过亲密记忆的地方。
听见动静的沉莫秋从厨房走来,见到他明显愣了一下,“你怎么回来了?今天不是要陪你爸去应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去。”秦微从恍惚状态中清醒过来,献上手中的花和礼物,温柔地拥抱妈妈,“妈,生日快乐。”
“谢谢儿子。”沉莫秋展露笑颜,儿子特意回来陪自己过生日自然是欢喜,她收下礼物,看了一眼时间,“晚餐差不多准备好了,你上楼去叫听雨吃饭。”
“...”
秦微的心跳漏了一拍,狂喜与烦闷的情绪疯狂绞缠,既憋屈又愉悦,面上依然淡定。
“她怎么回来了?”
“是我邀请的,喊她回来陪我过生日。”沉莫秋不满他冷漠的态度,“听雨难得回家一次,你别绷着个脸吓唬她。”
“知道了。”
字音落地,他马不停蹄的往楼上赶,一边告诫自己冷静,一边恨不得飞上二楼,在这个有着暧昧印记的空间里,光明正大地看她。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房门。
一个身穿纯白色毛衣和细腿裤的女生伫立在玻璃橱窗前,玻璃上模糊的映着她的脸,少了一丝少女的娇俏,多了几分女人的温婉,浅栗色的齐腰长发如海藻般散落在脑后,发尾顺着风的牵引轻轻摩擦细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拿着手办认真打量,秦微脸上直发烫,像是自己隐藏的小秘密被人强行撕开,有种气急败坏的无力感。
听雨知道他就在身后,掌心用力拽紧小怪兽,平静好情绪才转身,视线扫过他的领带,瞧见熟悉的配饰,她怔住,呼吸停了两秒。
十字架图案的领带夹,是她送的礼物。
她稳住气息,缓缓抬头看向他的脸,一如既往的斯文败类,无边眼镜更显阴柔气,乍一看甚至比两年前还要年轻,妥妥的逆生长。
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窗外的冷风温柔吹开她的长发,吹起他的大衣一角,仿佛将人一秒带回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
他舍弃自尊和骄傲,卑微得像条狗一样乞求她留在自己身边。
她轻蔑地笑,嘲笑他的痴心妄想和被撕烂的真心。
僵持半晌后,听雨决心不再逃避,大大方方地面对他,她站直身体,有礼貌地打招呼。
“您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微愣住,直接气笑。
——您好?
一股无名火在心口疯狂窜动,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吓人了。
“不要随便动我的东西。”
他抢过从她手里的手办放回原处,视线瞥过她另一手拿的那条手链,寒着脸一字一句道:“这也是我的。”
听雨耐着性子解释,“这个是我之前落下的。”
“你丢了,就是不要了,我捡了,它现在的归属权是我。”
“...”
她无语地瞪他一眼,不懂这家伙怎么越活越幼稚。
“随便你怎么说,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雨昂首挺胸地绕过他往门口走,房门拉开一半,“砰”一声被身后的人摁死。
她察觉到危险逼近,近到能听见他的喘息在耳边回荡,心脏剧烈抽动,缓了好久才回身看他,出口的嗓音都在抖:“秦微,你到底想干什么?”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他只是想和她多待一会,干什么都行。
他静静地盯着她的眼睛,外表是沉稳深沉的大人,说话却像撒泼打滚的小孩,“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听雨恨不得一脚踹死他,闷闷地说:“我再说一遍,这条手链是我的。”
秦微知道自己这样很幼稚,可是再次见到她的喜悦冲垮所有怨念,无止境的思念正在吞没神智。
他冷哼一声,“被你随便丢下的东西,你也好意思再捡回去?”
“只要它是我的,我随时都有拿回去的权利。”
“是么?”他慢悠悠地说:“如果你真的记得它,还会允许它在我手里待两年?”
听雨哑口无言,她之前的确忘了手链的存在,直到来的路上才想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沉默片刻,忽然大步流星走向窗口,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其扔向窗外。
秦微急切的追到窗口,看着黑漆漆的屋外,他低头看她,声音撕扯得厉害,“谢、听、雨。”
冷静过后,她也不懂自己在做什么,就是非要做点让他难受的事,心里才能好过一点。
“我的东西,我就是把它当垃圾扔了,我也不会给你。”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晃过一丝类似受伤的暗光,“你就这么恨我?”
如果换作是两年前,她一定会用最恶毒的话疯狂在他胸口捅刀,可是经过两年的成长,她从爱恨交织的情感里慢慢抽离出来。
她不再憎恨他,最多只是讨厌,讨厌他时不时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讨厌他明知她不喜欢还要做让她难过的事。
此时的听雨脑子乱极了,注意力转向那面怪兽墙,冷不丁冒出一句:“我喜欢刚才那个,我能不能带走它?”
秦微愣了几秒,既生气又无语还好笑,“你把手链扔了,你还有脸问我要东西?”
“不给算了,我自己去网上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全是定制款,你去哪里找?”
话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尴尬地避开她略显怪异的注视,低咳两声,“晚饭做好了,下楼吃饭。”
“哦。”
她早就不想和他单独待在一个空间里,飞速往门口跑,荡漾的长发如水中招摇的水草,勾得他心花怒放。
等到下楼的脚步声消失,秦微走向那面怪兽墙,拿出那个被她挑中的手办,悄无声息地滑进大衣口袋,唇边漾开一丝傻笑。
——小怪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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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微哥你好歹装一下,别真成训狗日记了~
喵已经在期待肉肉了,微哥肯定要闹一整晚,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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