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2)
('<!--<center>AD4</center>-->五六天中第一次开口说话,周归璨又喜又惊。
“买菜啊,leo,下次不要这样啦,好吓人,很危险的,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徐璈没有说话,盯着周归璨手里的酱油,慢慢的眨眨眼,说:“下次,让别人去买。”
第一次要求,周归璨忙不迭点头,
徐璈的身体不说不好,只是瘦了些,这几天作息不规律,拿烟当饭吃,眼睛红了一片,神色也逐渐憔悴,肉眼可见的痛苦,但周归璨一点忙也帮不上,他偷偷拿了徐先生吃的药去查,出来一大串让人心忧的结果。
当天晚上,周归璨什么也没说,甚至连医生之类的话题也不在徐璈面前讲。
徐璈瘦的很快,穿着薄毛衣也遮不住凸出来的肩胛骨,他刚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冰冷苍白的脸面无表情,好像一尊散发着寒气的石雕。
疲惫,沉默,孤单。
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拱到他面前,抱了他一下,然后在额头落下一个热热的,柔软的吻。
当初收留的美少年已经逐渐长成丰神俊秀的成年男人,眉眼如画,笑容腼腆,而且体感温度略高,很适合拥抱。
徐璈发怔了好一会,困在外壳里的灵魂后知后觉,血液从僵硬的四肢百骸流向迟钝的大脑,皮肤好像传感失灵的老旧机器,额头上的触感花了很长时间才传达到他的大脑。
他推了推,很轻松的挣脱男人的拥抱,可见对方没有太用力,漂亮的眼睛一直观察着他的脸色,非常专注。
徐璈没有责备也没有回应,好像随手扒开一条小狗,从他身边走过,坐在沙发上。
狗皮膏药不离不弃的黏上来,小心翼翼的接过吹风机,手指柔柔的拨弄他的头发,嘴巴里巴拉巴拉的说话,偶尔会捏一捏他的脖颈。
手掌下的身体过于清瘦,这么说未免太客气,根本是形销骨立,没有肉,徐璈和周归璨之间做的不多,没有什么花样,所以见不多他的身体,但记忆里胸膛和腹部都只是清瘦,不会像现在这样。
周归璨在徐璈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沉重的表情,嘴巴里却很欢快的说话。
徐璈靠在沙发上,呼吸逐渐平稳,周归璨给他盖上毯子,凝视了好一会,悄悄地吻了吻他的脸颊,拿起拖把掉下来的头发收拾好。
确认徐璈睡着之后,循规蹈矩的周归璨面沉如水,谨慎的打开了那扇从未踏足过的门。
书房。
没有锁。
这里和徐璈的家是两种风格,不再是朴素温柔的白色调,深灰的窗帘,高大的博物架,铺在地上雪白厚重的地毯,设计装饰非常用心,风格豪奢优雅,严肃冷硬。
周归璨额头出了一点细汗,不安的回头看了一眼,主人躺在沙发上,空气里的呼吸很平稳。
他想知道原因,却不能问,就只能自己去想,去找。
问了徐璈也一定不会和他讲,提起来,就是周归璨自己越过那条线,他和徐璈之间只有那点不入流的交易,不是被需要的紧凑东西,可以随时被革除,所以不敢赌。
书房里的空气冷寂得要命,似乎空调的冷风把这里灌满,大热天感觉不到温度,光线也很暗淡。
窗帘边有一张暗红色的沙发椅,坐垫上有一个窝陷,徐璈在这里呆了一个下午,没有吃晚餐。
博物架旁是宽大的书桌,周归璨目光轻轻掠过,上面放着几本文件夹,还有一个倒扣的相框,他顿了顿,翻起相框。
映入眼帘的面孔熟悉而年轻,约摸十七八岁,剪了一个俏皮的韩风发型,眉眼飞扬,笑容明亮,左上角有一行小字。
03摄于藏源山庄
小弟金仔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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