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诡异世界攻了妖孽老板 第70节(1 / 1)
(' 陈时越摇摇头,转向傅云:“我觉得不可信,一个能因为嫉妒对下属公报私仇的领导。” “一个因为爱而不得把前男友带到自己地盘私刑虐待的变态。”蓝璇补充道。 “你会不会撒谎我们很难说啊。”两人一唱一和道。 “我说你们差不多够了!”冯元驹一拳砸在地上咆哮道:“我说谎对我有什么好处,生人进阴大家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全死了我也未必出的去。” “再说我弄死你们俩还怕脏了我的手!” 陈时越一指地上砸出来的拳坑,冷静的转向傅云:“老板,我觉得他还有暴力倾向。” 傅云一直冷眼看着他们,半晌慢慢道:“我倒不觉得他撒谎了。” 冯元驹脸上露出几分得意来,他斜着眼睛瞥了陈时越一眼,似乎在说,看吧,他在帮我说话。 “我有一个猜测,但是现在还不是很能确定。”傅云思忖道:“需要进一步验证。” 陈时越来了精神,神情炯炯的看着他:“怎么验证?” 傅云看也没看他,冲蓝璇招招手:“过来。” 蓝璇从善如流的过去和傅云站在一边,任由傅云拎着她转身上楼往头等舱走。 “我不跟作战组的人共享信息,回见,二位。” 晚上的头等舱灯火通明,满屋都是流淌着舞厅传来的音乐声,这个时间点是上层富豪们举办舞会的时间,这种上个世纪风格的灯红酒绿,现在差不多只能在电影里看见了。 真正身临其境其中,有种如入梦境的错觉。 蓝璇支着脑袋坐在甲板上看着穿梭在舞会上的男男女女,西装燕尾和各色洋裙交错,头顶光影梦幻,靠海的方向立着一个老式的麦克风,隐隐发出着嗡嗡震动。 “小姑娘,看什么呢?”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蓝璇浑身一震,她一寸一寸的抬起头,岳歌一袭红裙,笑意盈盈的站在她面前。 傅云此时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他的原主是个头等舱的贵客,房间舒适而宽大,中间一张大床,头顶灯光温暖,两侧摆放着复古的油画和花瓶,郁金香在瓶中盛放。 傅云坐在桌前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指尖,这是他思考时的惯性动作。 门板突然被敲响,他以为是蓝璇有什么事,就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只见陈时越站在门外:“傅云!” 傅云反手就要关门,陈时越眼疾手快一只手伸进门里,身形一闪硬生生挤进来。 傅云毫不客气屈膝就顶,膝盖骨又狠又重撞在陈时越小腹,撞的陈时越痛苦的低嚎一声,手上动作却毫不迟缓。 他忍痛伸手一敲傅云麻筋,傅云按门的那个手臂登时脱力下滑,陈时越趁机彻底将门推开,然后回身合门。 傅云捂着手臂满眼怒意的瞪着他。 陈时越把门关好,然后委屈的垂下眼:“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你打我干什么?” “现在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吗?”傅云冷冰冰的道。 陈时越手背在后面,干脆利落的把门反锁了:“不能,我有事跟你说。” 傅云大步走过来:“那行,你呆这里,我出去。” “哎呀傅云!”陈时越慌忙拦他,忙前忙后的挡着大门,死都不让开:“我真的有事找你!” 傅云猛然把他往边上推的一个踉跄,伸手就要开门。 然后被陈时越从两侧一把将两只手腕握住,强行反拧按在身后,力道掌握的恰到好处,既不会弄疼傅云,又将他牢牢固定在门板上,完全动弹不得。 “陈时越!”傅云回头怒道。 陈时越禁锢着他的手腕,将他从背后抵在门板上,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带着祈求:“傅云,你让我陪你说会话,好不好?” “你先松手!” 陈时越略微低下头,凑近了他的耳侧,温热吐息喷在傅云脖颈上,刺激的他没忍住往回缩了一下,却又被陈时越牢牢按住,躲闪不得。 傅云忍了又忍,半晌没好气道:“你说。” 陈时越低低的笑了,然后垂下头在他脖颈上蹭了一会儿,傅云登时头皮发麻,刚要开口呵斥,忽然意识到不对来。 “你喝酒了?” 陈时越晕晕乎乎的笑了两声,低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下去。 傅云疼的险些没喊出来,他挣扎着用胳膊肘在陈时越肋骨上撞了两下:“你他妈——” 傅云见他脸色不对,越发急躁起来,这神经病不会真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吧,阴间的东西对活人来说绝对有百害而无一利。 “你松手!你喝的是什么东西!说话!船上的东西不能乱动你不知道吗——唔!” 陈时越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翻过来,然后他压着傅云的后脑勺,俯身堵住了他冰凉柔软的嘴唇。 傅云的瞳孔瞬间放大了。 醉酒后的人力气格外的大,陈时越几乎是掠夺性的将傅云按在 ', ' ')(' 门上亲吻,那人熟悉的气息袭卷了他每一寸神识,傅云手上的那点挣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人没什么吻技可言,横冲直撞的在傅云唇齿间侵占,手上力道极大,恨不得将他揉进怀里似的。 傅云因为缺氧而极力仰起头,下颌线的弧度脆弱而锋利,唇齿交缠间他不自觉双腿发软,又被陈时越扶着腰,固定在门板上。 “松……松手……”傅云艰难道。 他费劲全身的力气挣扎出一只手,一拳砸在陈时越太阳穴旁边。 陈时越身形晃了晃,看上去晕眩了几秒,但是他并没有栽倒在地,而是轻轻一歪头,然后朝前一扑,整个人软软的挂在了傅云身上。 傅云:“……” 恐怖游轮回溯(五) 陈时越人倒下了, 手却还禁锢在傅云的腰身上,意识朦朦胧胧的不清醒,但是身体还倔强的和傅云拗着劲。 傅云腰线修削清瘦, 隔着衬衫透出令人安心的体温, 陈时越迷迷糊糊的环抱着他, 死不松手。 傅云深吸一口气,险些被勒的背过气去, 他双手张开靠在门板上,维持着这个任由陈时越八爪鱼一样搂着他的动作。 “松手,你想让我再给你一拳吗?”傅云恼怒道。 陈时越听见了又好像没听见, 将他又往怀里摁了摁, 他整个神识里都是傅云衣领和颈间的清香。 傅云腰实在支撑不住这么个成年男人挂在身上的重量了, 半晌他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伸手和缓的拍着陈时越的后背。 “好了, 好了……乖。” 陈时越把他往门板上顶了顶, 然后依依不舍的在他嘴角又落了一个吻,下一秒全身力气告罄, 晃晃悠悠的倚着他往下倒,手上力道终于松开了些许, 傅云直接将他从身上扒拉下来,然后整个人一拎扔到床上。 陈时越伏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傅云扶着门把手气喘吁吁的休息了片刻,才缓过力气来,他对着桌旁的镜子照了一眼,自己嘴唇通红, 脸上也染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他不出声的骂了几句, 然后将衣领整理了一下,陈时越睡的昏沉, 领口还沾着酒气,也不知道在哪儿喝的什么东西。 傅云越想越头疼,从冯元驹到陈时越,他一天天的怎么净遇上神经病。 头顶的灯突然晃了一下,一闪一闪的在屋子里明灭起伏。 傅云疑虑的抬起头,掌心里刀影变幻,一杆长刀瞬间出鞘横在门前。 “啪!” 头顶灯光跳闸了一样熄灭了,傅云回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陈时越,伸手去摸阴阳眼镜。 然后转头过来的刹那,傅云的目光刚好与柜子上的梳妆镜撞了个对脸。 镜子中站着一个面容苍白的老妇人,正直勾勾的看着他笑。 傅云挑了挑眉,同样回视她,老妇人脸颊上挂着一片闪着银光的鱼鳞,然后看着傅云慢慢的咧开嘴,露出嘴中红彤彤的血肉和牙齿,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傅云一记刀柄直戳镜面! 镜子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屋子里一片黑暗。 傅云在漆黑的包裹里静静的站着,身后是陈时越均匀的呼吸声。 这是什么情况? 船里的东西,终于藏不住要出来了吗? 船身突然一阵颠簸,大床随之颤动几下,陈时越整个被晃下了床,他这个时候才清醒过来,但是一睁开眼睛只觉头痛欲裂,太阳穴好像被千万根银针穿插而过。 “傅云……” “闭嘴!安生呆着!”傅云回身便呵斥道:“刚才的事我回头再跟你算账!” 陈时越呆在原地用力拍了一下脑袋,把里面嗡嗡的声音往外赶了出去。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哭。”陈时越低声道。 说着,他抬头去看被封死的窗户,船上的窗户原本就是当个摆设用的,并不牢固,靠近了隐隐还能听到风声。 傅云单手执刀站在门前,离窗口仅一步之遥。 窗口的声响极其细微,说时迟那时快,陈时越一个箭步飞扑上前,一把拦腰将傅云抱着翻滚在地上。 与此同时,窗户上赫然一只血手印。 “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有没有人啊……救救我!” “啊——!!!” 歇斯底里的惨叫回响四周,血手印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窗户。 那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她并没有进来的意思,陈时越稍微放松了一点,然而门外姑娘歇斯底里的惨叫贯穿入耳,他想了又想,慢慢的将傅云放开,起身想出去。 然后一把被傅云拽住手腕扯了回来:“别出去!” “你忘了我们现在在哪里吗?”傅云低声道。 陈时越有一瞬间的愣神,不过他很快明白了傅云的意思。 “这里是阴间,我们在通过轮船进行 ', ' ')(' 时间回溯,你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一百多年前真实发生过的,我们什么都改变不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