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2 / 2)

恰在此时,季在渊推门而入。

正好目睹了江斐然微微弯腰,给闻或

', '')('<!--<center>AD4</center>-->跃又夹了一筷子他最近特别喜欢的深海无骨鱼,肉体雪白,鲜嫩弹牙,搭配江斐然就差喂到嘴里的体贴细心,很像是什么奇怪的PLAY。

闻或跃:“!!!”他也是知道他们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有多古怪,就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季在渊却视若无睹,自然而然的坐到了闻或跃身边,全然没把江斐然看在眼里,只当他是个没得感情的布菜机器,动作不要太熟练:“这么晚了还没走,你哥该担心了。”

莫名就让江斐然想到了当年,好像也是这样,陛下留他一同吃饭,这本该是一份让后宫诸人艳羡又无可奈何的殊荣,可皇后就是能理直气壮的带人闯入无为殿,坐在仅次于陛下的左边上手,看他就像在看一个上菜的宫女。

哪怕那个时候的皇后还没有被正式册封——陛下还在和满朝文武就此事作斗争——她已经拿出了那特别讨人厌的气质。

本宫一日不死,你们终究只能为妃。

第13章穿到现代的第十三天:

不只是江斐然看到季在渊这幅反客为主的模样想到了皇后,闻或跃也是一样的。

闻或跃和皇后的姻缘并不是一帆风顺,或者说想也可以想的到,这是一段从一开始就注定要遭到群臣反对、充满了一波三折的婚姻关系。

举朝上下都把年轻的帝王看做了最好的傀儡,争先恐后的下场,生怕动作慢一点,就无法通过和闻或跃绑定一段联姻,来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也不怪大臣们会如此想,实在是中宗不做人,处事太狗,早前各种刻意刁难亲生儿子,临死又抽风非要把毫无政治基础的嫡皇子推上九五之尊。

闻或跃一直没能想通,父皇对他到底怀着怎么样的一种复杂心态。

将年幼的送离政治中心,既不教文也不教武,还不允许外人接触,好像一直在试图把他置身于孤立无援的状态里。但是,当他真的如父皇所愿变成了一个孤家寡人,父皇又偏偏跳过所有优秀的成年皇子,一意孤行的将皇位传给他了。

就这么喜欢挑战不可能吗?

在闻或跃登基初期的那些年,指责他矫诏的传言络绎不绝,甚至有人脑洞大开,坚持认为他给中宗下了蛊。

不管如何,这么一通骚操作下来,造成的结果也很明显——主弱臣强。

哪怕一开始没有野心的大臣,在看见宛如抱金于市又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年天子时,多多少少也要滋生出一二贪心妄念了。不一定非要谋朝篡位,能以江山为画,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对这个国家任意施为,这本身就已经足够诱惑人了。

人人都想给新帝当个野爹。

元狩末年,十一月初八,雍畿小雪。

“大行皇帝龙驭宾天不足数月,尔等就敢、敢这般上殿逼婚,简直目无礼法,不成体统!”一把年纪的干瘦老臣气愤咆哮,手抖的犹如风中残烛,仿佛随时都会晕厥过去,“北疆军这般狂狡有作,对得起大行皇帝,对得起大启百姓吗?”

要不是闻或跃心知肚明,这老头在他父皇驾崩的第二天,就对他隐晦的介绍了自己年方二八、青春靓丽的孙女,他大概真的要信了他一片忠心,全然为主。

与老臣站在对面的,是一个大马金刀的年轻武将,手持御赐宝剑,面白无须,眼神凌厉。

年轻的武将不说话时已经足够可怕,开口之后更是骇人:“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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