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她脸红起来,更因为头脑恢复清醒,没有那么发热了而懊悔,刚才自己在外面为什么要那么冲动。
她为什么要关心梁寂鸾那些花娘的去向呢?
还昏了头质问,和她们比谁香?
翁思妩嘴里含糊不清道:“方才不作数,是我,是我……”
梁寂鸾的指尖数次被那条嫩舌舔过,“朕不记得了,分不出,是你香还是她们更香。”
翁思妩愣住,连果肉都忘了嚼。
过了片刻,像被这样的回答给冒犯羞辱,翁思妩奋力想从躺椅上坐起来,挥开梁寂鸾的手。
却在下一瞬间被梁寂鸾紧紧抓握住,眼神又深又黑,郑重而沉声地低喃,“所以朕很想,再闻一次。”
第25章 身酥麻。
斜月台是历代帝王在两仪宫旁休息的小居所, 偶尔还会在此召见内臣。
丁松泉从外面回来,按照惯例带来一些朝中消息,要向梁寂鸾禀报, 然而史无前例的, 堂堂禁军统领也会被熟人内侍揽在斜月台的门前。
丁松泉:“这是什么意思?”
内侍跟了梁寂鸾多年, 面带和气,笑道:“丁统领, 芙徽公主来了,她跟陛下在一起。”
丁松泉瞬间从内侍的笑意与话语中领悟到了些许不同, “芙徽公主?她怎么会,是她自己来的?”
上回丁松泉记得他去请翁思妩陪陪圣上, 可是那位公主说什么,哦,推辞。
身子不适, 要回去歇息。
他与徐钰作为梁寂鸾的心腹,多少都能瞧出那位女娘的作态, 有些欲擒故纵, 像他们这样长了一双慧眼,见过太多女子耍什么心计。
后宫之中, 陛下当然不可能不晓得。
内侍见他有事要奏, 暂且不打算走,要跟他一起留在门外, 干脆说:“不是,是陛下派人去请的,底下的人抓了只产子的母猫,就请芙徽公主来看看。”
丁松泉:“那花娘们呢?去哪儿了?”
他被派出去办事前,丁松泉记得今日是相看花娘的日子, 后宫一
直没有女人,虽然梁家血脉非常特殊,但子嗣的事不能不重视。
梁寂鸾会亲近女子会是迟早的事,所以年年都会举办这样的活动,不管是平民女子还是官家的,都要让人把命定之人找出来。
一直到有能匹配上梁寂鸾血脉的为止。
斜月台的房屋内,门扉轻启,光影涌入,窗台明亮照着正中间的厅堂半明半暗,幽静而深邃。
书架之上卷轶浩繁,花枝馥郁,在不远处的摇椅上,娇柔的身影呼吸变得很急。
修长人影俯身下来时,她偏头躲了下,无意识地令质地坚硬的珠花一角不小心划过他的下巴。
没有痛哼斥责,紧张到一定程度的翁思妩,更不敢在当前之际回头去看梁寂鸾的神色和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