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1 / 2)

他不愿见她这幅模样,也不愿她沾染阿芙蓉,可到底还是看不下她将自己折磨成这副模样。

“四分。”李笑笑将烟雾呛咽下去,双臂虚虚的,伸手想够陈菩夺走的烟杆子。

“没门。”陈菩抛手将那烟杆子丢了老远,坠在地上,垂目用镊子夹着药棉去擦拭李笑笑脖颈的伤口。

烟杆子落地,里头的浅粉色的阿芙蓉粉洒了一地,沾了地上的碳灰尘土,很脏,她也知道与陈菩谈的这四分怕是无门了。

但李笑笑现在恨不得凑上去将这些粉末舔了。

“真想当狗啊?”陈菩拧过怀中那把软腰,从小公主颈间抬眸,视线落到了她微微泛着红晕的娇俏鼻尖。

“嗯...”是有点想当狗,如果这样能舔的一口。

不过幸好腰身被陈菩紧紧箍住,李笑笑想动也动弹不得,只得老老实实坐在陈菩的怀中,低低嘤咛了一声,拉着娇气又绵长的尾音,像个刚吸足了阳气的妖精。

她的声色总有些冷,人也有时也带着股生人勿进的寒气,鲜少用这样的腔调与谁说话,就连滚上床的时候难耐的低吟也并不如此。

他觉着她怎样叫都好听,但想到这是阿芙蓉带来的奇效,陈菩也蹙起了眉:“别乱叫。”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李笑笑也知道自己这声音委实不妙,像乐律勾栏里头自甘下贱卖笑的陪床,连忙清了清嗓问陈菩。

“今早告诉过你了么?”陈菩换下镊子里那只被血浸透的药棉:“你凭着江贵妃是你阿娘的旧友,凭着几颗糖,带着毒的糖,就将她视作千万般好,连着咱家都要比不上,讲理么,现在要来怪咱家不告诉你?”

陈菩钳着药棉的手动作很轻,恰是不会让她太疼的力度,可话里头带着责问的语气,却又让李笑笑眼眶微红起来。

坏人是坏的,因而一有坏事人们就会不自觉的联想到他身上,譬如陈菩。

好人如果坏了,大抵是不能立刻发现的。

江贵妃便是如此了。

这事的确不怪陈菩,怪她,怪她轻信于人,但被陈菩这样乱说她一通,她又觉得生气,想了想也没什么能反驳陈菩的话,苍白的唇微微撇起来,眼里头的氤氲终成了泪水。

陈菩手上弄着药,手背落下小公主带着热气的泪滴,知道她心里头也会因为江贵妃的事情难受,摁着她的头过来,亲了亲她眉心那点朱砂,便什么也没说,继续上药了。

“你把惟宁弄走,也是因为这个么?”颈处的伤口很快便被处理好,包好了一层纱布,李笑笑也不在昂着头,笔直的坐在陈菩怀中的身子一软,靠在了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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