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登上《时代周刊》,腹黑媳妇儿,(1 / 2)

第565章,登上《时代周刊》,腹黑媳妇儿,大王出神

半夜。

李恒醒了,发现自己躺在麦穗怀里,他仰头问:“我睡多久了?”

麦穗看下时间,“快4点了,睡了7个多小时。”

“啊!”

李恒啊一声,“我睡了这么久?”

麦穗说是。

李恒心疼问:“一直在你怀里,你累不累?”

麦穗柔声说:“还好。”

李恒沉思小阵,又问:“我是不是在梦里喊了名字?说梦话。”

麦穗看着他,没出声,但表情表达了一切。

四目相视,李恒解释:“我梦到宋妤了。”

麦穗恍然大悟,同时内心还有些许失落,在她怀里却梦到其她女人,是自己魅力不够。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毕竟那是宋妤,是自己最好的姐妹,她该替对方感到高兴才是。

反正她不想争,若是李恒将来能娶宋妤,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内疚感也许会少一些。

其实,他的话只说了一半。

醉酒之后,他做了两个梦。

两个梦都和宋妤有关。

第一个梦:

前生他被雷劈死,宋妤送完他最后一程、于三个月后烧炭自杀了。

留有一封遗书给最好朋友陈小雨和麦穗,内容是:父母没了,我爱的人也走了,无儿无女,了无牵挂,感觉生活忽然没了色彩,说想下去陪他。只希望三个月时间他在下面没走太远,自己还能追上他。

这就是遗书的全部内容。

哪怕这是个梦,却显得那么真实,使他在梦中放声痛哭,心痛到无法呼吸。

第二个梦,是端午节,还是宋妤。

但梦里远没有现在和平,端午那天宋妤来了沪市,在血夜中突然来袭。他此时正在床上和余老师亲吻,被宋妤抓了个现行…

然后!

然后梦到这里戛然而止,只是在梦醒时分,他好像还依稀看到了麦穗和周诗禾。

麦穗他能理解。

可周诗禾,天地良心啊,他对人家一丁点想法都冒有!

李恒内心强行安慰一番,然后缓缓坐起来说:“感觉你很困,眼皮都快睁不开了,你先睡会,我去洗个热水澡。”

麦穗确实乏得不行,没有矫情:“好。”

她睡了,他去了洗漱间。

等到洗完澡,李恒并没有回卧室去吵醒麦穗,而是心事重重地来到外面阁楼上。

此时雨停了,但呼呼的北风依旧在刮,吹得紫色风铃叮铃作响。

按往常习惯,他把风铃挂到客厅门背后,以防止吵到熟睡的人。等风小了,天晴了,再把铃铛挂上去。

天文望远镜在风雨中仍旧坚挺,李恒学平素麦穗的样子,摆弄了好一番。只是可惜,今夜天气沉沉,啥也看不到?

突兀的,他发现对面阁楼上有人。

隔空凝视片刻后,他下楼而去。

对面的余淑恒似乎猜到了他想法,提前下楼开门。

门开,门里门外的两人互相看着。

许久,他关心问:“老师,你这是没睡?还是睡醒了?”

余淑恒说:“睡了5个多小时,后来被电话吵醒的。”

李恒意外。

余淑恒说:“是思雅的电话,她一时没注意时差,以为我们这边天早已天亮。”

李恒点头:“她在日本怎么样?”

余淑恒说:“挺好的,她很享受东京银座的购物体验。”

随后她发出邀请:“上楼喝杯咖啡?”

李恒没拒绝,转身把26号小楼院门锁上,就跟随她上到25号小楼二楼。

老样子,余淑恒给他的咖啡加三颗,递给他说:“你怎么这个点出现在阁楼上?”

李恒道:“睡不着。”

余淑恒问:“有心事。”

李恒道:“我刚才做了个梦。”

余淑恒饶有意味地问:“哦?那是梦到了谁?我?还是宋妤?”

她听过他在梦里叫过自己名字,还听过他喊过宋妤的名字。

不过宋妤的名字叫的次数更多,更频繁。

李恒心情有些糟,哪怕是直面余老师,他也没有撒谎:“宋妤。”

余淑恒手指头无意识用力把了把咖啡杯,陷入沉默。

唉!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李恒一股脑儿把咖啡喝掉,然后站起身,准备走人。

就在他快要下楼梯时,余淑恒在背后叫住他,“纯音乐专辑第二期结算出来了。”

李恒半转身。

余淑恒放下杯子,从包里掏出几张汇票,递一张给他:“这次税后拢共有342万英镑分成进账,比预期多了32万英镑。呐,这是诗禾的,你帮我转给她。”

李恒走过来,接过一瞧。

嚯!好家伙!

好大一笔钱哇!

竟然有485万元!

余淑恒解释:“按上次的比例,我和诗禾都拿485万,你拿3818万。”

接着她问:“你的钱,我是现在给你,还是?”

李恒把周姑娘的汇票收好,道:“恒远公司,我不是还欠老师一笔钱么?”

余淑恒说:“上次你交给我950万,51%股份投资应是2700万,你还要给我1750万。

扣掉恒远公司这笔投资,这回你还剩余2068万元。”

李恒拍下额头,快迷糊了:“还有这么多?两千多万?”

余淑恒含笑点头。

自己银行账户有900多万,再加上这个恐怖数字,他又要晕了,竟然突破3000万!

这是什么概念?

这是一个走在马路上,90%的女人都会扑过来自荐枕席的概念!

他娘的好不真实,好荒唐!

说好出一张纯音乐专辑耍耍咧,嗨!结果把自己耍成了大富豪,这他娘的找谁说理去嘛。

见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余淑恒也跟着开心了几分。

李恒思虑一阵讲,“老师,这剩余的2068万,你帮我存着吧,到香江帮我开个账户。”

余淑恒说:“你就不怕我卷着这笔钱跑路?”

李恒目光灼灼讲:“老师不是一直想嫁给我么?会因小失大?”

余淑恒罕见地有些面热,右手风情万种地撩下头发,答应下来:“好,你什么时候需要用,提前跟我说一声。”

“诶。”李恒回应。

经过这么一打岔,两人的气氛逐渐缓和下来。

他也没有急着走了,而是重新坐回沙发,跟她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直到外面天色蒙蒙亮才动身去晨跑。

6:30,他准时在操场见到了魏晓竹和戴清。

三人没有过多客套,见面互相笑一笑,就直接开启了今日运动模式,并排跑了起来。

还是雷打不动的老格局,围绕操场跑完8圈后,魏晓竹很是干脆地退出,去到台阶上歇息。

跑到第15圈,李恒也感到有些吃力,对戴清讲:“最多还能陪你跑一圈,我就得撤。”

戴清笑说:“加油!早日追上我。”

说完,她感觉话有些不对劲,于是加快速度冲了出去。

卧槽!都跑这么久了,这姑娘咋还能加速咧?

真是应了那句话,瘦瘦瘦,有肌肉哇!耐力超强。

说好最后一圈,就最后一圈,16圈过后,他出现在台阶上,挨着魏晓竹坐下。

魏晓竹把手里的保温瓶递给他,“你进步好大,以前都只跑13圈的。”

李恒拧开盖子,以无触碰的方式往嘴里灌三大口温热茶水,临了说:“哎,有个什么劲,还不是戴清同学手下的败将一枚。”

魏晓竹失笑:“你不会想和清清比吧?18圈并不是她的极限,她只是怕跑太多磨损膝盖,所以才收敛的。”

李恒无语,转移焦点:“那你呢?”

“我?我的话,要跑也还能跑,但每天8圈够了,再多会成为我的心理负担,以后会产生懈怠思想。”魏晓竹自我剖析。

有教授喊他打篮球,李恒休息一会后,给面子地又去打了半场。

回到家时,已经快8点了,他把买来的早餐挨个送上门,最先给余老师,接着敲响了27号小楼。

“给,诗禾同志。”

门开,李恒把早餐塞进去。

周诗禾道声谢谢,接过早餐。

她问:“穗穗还没起来?”

李恒讲:“她昨夜很晚才躺下,现在正睡得香。”

外面风大,她客气一句:“要不进来坐会?”

李恒道:“成。”

见他进门换鞋,周诗禾视线在他身上不着痕迹停留一会,稍后静了静,转身往餐桌方向行去。

她没上二楼,他同样没上。

两人把早餐摆餐桌上,各自坐着吃了起来。

一开始,两人没搭话,自顾自享受着早餐的美味。

中间,他问:“曼宁和叶宁呢?还没起?”

周诗禾说:“已经走了,说是要去蓝天饭店吃。”

李恒意外:“哦哟!啥时候那两傻姑娘这么高调奢侈了?”

周诗禾说,“好像是一个学期的伙食费有剩余,在离开钱要掉。”

李恒问:“咋没请你一起?”

周诗禾说:“她们7点钟就起来了,我那时候在床上,不想动。”

李恒玩笑道:“哦,懒。”

周诗禾瞥他眼,浅笑没接话。

又过去一会,李恒从兜里掏出汇票,摆到她跟前:“这次纯音乐专辑收入进账342万英镑,这485万,是余老师按上次的分成给你的。”

周诗禾是个爽利之人,上回把脉络理清楚后,她这次没纠结,直接把汇票收了起来。

李恒抬起头,“呀!不是?你不看看金额?”

周诗禾安静说:“你已经告诉我了。”

李恒道:“我的意思是,你该惊讶一下。”

周诗禾学他的样子眨下眼,然后很是配合地重新拿出汇票,当着他的面认真过目一遍,接着又过目一遍,随后难得俏皮说:“还要看第三遍吗?”

李恒摆摆手,叹口气:“算了吧,第三遍太为难你了,你也装不下去了,唉!没想到这么大一笔巨款,都没能让你动心。”

周诗禾会心一笑,好看的樱桃小嘴轻轻蠕动:“其实还是比较动心的,两次加起来超过600万,我未来20年都不需要挣钱。要是节约一点,这辈子都吃喝不愁了,谢谢你。”

李恒摇头:“瞧你这说的,谢就见怪了喽。咱们三算是互相成全,都有收获。只是你和余老师太让着我了,我不该拿那么多。”

周诗禾听了没做声,只是起身倒了两杯热茶过来,把第一杯摆在他面前。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李恒打趣:“给你送钱,送早餐,你都没想着给我倒茶,现在倒是有这待遇了。”

周诗禾坐回刚才的位置,一边小口吃面条,一边温润如水地说:“学校有那么多女生想争着给你倒茶,不差我这一杯。”

李恒口几清甜,张嘴就来:“那不一样,追求我的女生虽然多,但都没你美。”

话刚落,两人互看一眼,尔后双方默默撇开视线,陷入了沉默。

李恒加快速度,把最后几筷子粉条吃完,挨着装模装样摸摸瓷实的肚皮,走了,头也不回地出了26号小楼。

周诗禾用眼角余光送他离开,稍后左手手指文静地捋了捋耳边细碎发丝,对着他刚才坐过的位置出神片刻后,又心平气定地继续吃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李恒把日程安排地扒满吧满。

白天,去图书馆看书,温习功课,为期末考试做准备。呃,也有几次是跟随麦穗和周诗禾去了309教室。

期间,他特意抽空一天,跑去医科大学看望腹黑媳妇儿。

文燕教授还在和丈夫、和小三扯皮,弄得元气大伤,整个人又瘦了一圈,看得人揪心不已。

张海燕谈了个男朋友,但两周就分手了。分手原因是男方和一个女老乡暧昧不清、还偷偷接吻开房,她一气之下给男生下了点药,让对方在解剖室和尸体同台整整睡了三小时。

据说男生醒来发现旁边是一具尸体时,吓得惊叫连连!吓得屁滚尿流跑出了实验室。

闹了好大一个笑话,现在已经被好事者编成了段子,在沪市几所高校之间快速流传开来。

张海燕一举成名,弄得广大男同胞们短时间内都不敢和她走太近,生怕下一个和尸体躺一块的是自己。

男生和女老乡更是声名远播,一身狼藉,名誉是彻底坏了。

听完肖涵把事情原原本本复述一遍,李恒乐不可支地笑了好久,末了问:“你们学校没处分海燕?”

肖涵可怜兮兮地说:“怎么可能没有嘛?海燕被叫到学校教务处训斥了一番,还写了检讨书,不过看在文燕老师的面子上,并没有记过处分,没有留档案。”

把沪市医科大学转悠一圈,李恒问:“这次放假,叔叔阿姨会来接你不?”

肖涵眉眼弯弯,狡黠地问:“叔叔阿姨?”

李恒立马改口:“媳妇我错了,岳父岳母。”

肖涵甜甜一笑:“看在李先生您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若是还有下次,罚你抄100遍爸爸妈妈。”

李恒从后面抱住她,求饶:“我错了,饶过我。”

“嗯哼!哼哼!”

肖涵故意清清嗓子,脆生生说:“李先生,你真是色胆包天,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抱本美人。”

李恒恬不知耻:“你是我老婆,有什么不敢?”

肖涵露出一副悲惨兮兮的表情儿,努力怂恿:“有本事就当着宋夫人和陈夫人的面抱我吧,到时会我会赏赐您三个大大的吻。”

李恒嘴皮抽抽,凑头亲她一口,末了道:“说正事。”

肖涵嫌弃地用袖子揩了揩嘴唇,直把某人看得怒气冲天才抿个小酒窝说:“家里人都知道我这只美丽的绵羊被野狼祸害了,不来接我了,不要我了。

按魏诗曼同志的原话就是:还打电话问我这事干什么,问你的二婚男去。”

“二婚男”一出口,肖涵眼睛霎时眯成了可爱的月牙,连忙打补丁:“口误!李先生,口误!”

李恒佯装面色不愉,“咱妈真这么说?”

肖涵心有戚戚地像毛毛鸭一样点点头:“不只是二婚男,有时候更过分,说您是四婚男。

哎呀!我气不过,就和她在电话里大声争辩:明明就多出个宋妤和陈子衿,哪来的四婚男?我看妈妈您是数学没学好吧。

哪晓得魏诗曼同志在那边放肆嘲笑:麦穗不算啊?那余老师都追到老家来了,是不是算一个?呵呵,都5婚男了,就你还当个宝…”

腹黑媳妇说这话时,是鼓着可爱腮帮子,气呼呼说的,一脸为自家honey打抱不平的模样。

李恒听得额头冒汗,脊背发凉,吓得硬是半天不敢接话。

肖涵踮起脚,用衣袖也帮他擦擦额头,又擦擦脸:“咦?大冬天的,您怎么出汗哩?识相点出来吧,狐媚子你休想附身到我相公身上,看我掐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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