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 ,帝王之术,夜不眠(2 / 2)

肖涵闪躲不及,被迫压在床上,顿时面色一垮,双手抓著他那只使坏的大手、惨兮兮说:“別,您別这样,小女子还没洗澡,脏死了。”

“我家媳妇世界第一乾净,能有多脏?”李恆不听,右手透过小腹衣服,顺著美人线往上,不一会儿就把世界之巔尽握手中。

刚还像虾米一样闹腾的肖涵,身体一下子软了,比糯米糰还软,可怜巴巴地说:“来吧,让我看看我家先生的厉害吧,我反正也不想活了。让海燕在门外学学经验也好。”

李恆:“.”

扭头瞧眼没关的臥室门,只得作罢,抽出手站起身道:“记得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

等我回来。”

他走了。

肖涵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望著天板发呆:我只想和您谈情说爱啊,你却天天想和本美人男欢女爱,天理何在?宋夫人、陈夫人,麦小老婆,你们真没用,一个男人都满足不了,这点小事还要我亲自上。

想到今晚註定的命运,她突然觉得人生好惨好惨。

她在思,今晚无论如何也不能在门板上了,太陋惶,太磕。

27號小楼。

餵?

院门没关的?

院门只是虚掩著的,里面的人似乎猜到他今晚会过来一般。

走到2楼,他发现麦穗、魏晓竹、孙曼寧和叶寧在打牌。

周诗禾则旁边翻看武侠小说《天龙八部》。

见到他出现,孙曼寧立马奚落一句:“唷!肖涵老公回来了,穗穗你还不去接他。”

此话一出,客厅瞬间安静下来,眾人喵喵他,又喵喵麦穗,一副看热闹的光景。

如今,他和肖涵、麦穗三人的关係变得复杂离奇,同时在眾人眼里也逐渐透明化,几乎所有玩得好的,基本都知道他一明一暗有两个女人,一个正牌对象,一个红顏知己。

当然,也有少部分人猜到了余老师身上。

麦穗把扑克盖在桌面,起身走过来,轻声细语说:“回来了。”

“嗯。”

李恆嗯一声,然后讲:“明早我们4点半出发去机场,要早些起来。”

“好。”麦穗应声。

隨后她告诉说:“阳成已经过来了,在张志勇店里。”

李恆点头,伸手摸摸她耳畔头髮:“你去陪她们打牌吧,我坐会就走,等下去一趟粉麵馆。”

麦穗柔媚一笑,回身又坐了回去。

其她四女静静地看著两人互动,出奇地没有人调皮捣蛋来搅合。

李恆伸手在孙曼寧额头上弹了一下,威胁道:“下次再敢顽皮,把你飞机票撕嘍。”

“呸!你威胁谁叻?撕了就撕了,我跟诗禾回余杭过年。”孙曼寧表示不受威胁。

李恆在边上看四女玩了一会牌,稍后问周诗禾,“你怎么不打?”

周诗禾头也未抬,视线在书本上:“她们不让。”

李恆恍然大悟:“手气太好,她们打不过?”

周诗禾巧笑一下,算是默认。

事实就是如此。

前面打了半个小时,好牌几乎全在她手里,其他人体验极差,於是联手把她赶开了。

李恆探头瞅瞅,“进度不错,天龙八部也快看完了啊。”

周诗禾轻嗯一声。

李恆问:“这书里面的角色,你最喜欢谁?”

周诗禾沉吟片刻,“乔峰。”

李恆问:“哦,理由是什么?”

周诗禾说:“有强烈的人格魅力和家国情怀,感情专一。”

李恆又问:“最討厌谁?”

周诗禾这次回答很快:“段正淳父子。”

李恆顺著问:“理由呢?”

周诗禾回答:“见一个爱一个,心。”

听闻,李恆识趣地歪过头,看左手边的麦穗打牌。

周诗禾用眼角余光扫他眼,好看的嘴角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隨后再次归入平静,安心读最后几十页。

两人的对话声音不大,叶寧和孙曼寧每出一张牌都在大喊大叫,以至於牌桌上的四女没关注他和周诗未的交谈。

待了大约十来分钟,李恆准备起身走人。

临走前,他跟周诗禾说:“我初三过来,初四咱们一起合练?”

周诗禾把书本合拢,抬头温婉说:“好。”

他原本计划问下这姑娘家的电话號码,到时候通知她一声。可一想到刚才人家的话术,他顿时没了念头,直接走人。

周诗禾安静注视著他,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一般,但也没主动提出把家里座机號码给他。

她觉著,如果李恆真想联繫自己,可以从穗穗这里问。

回到26號小楼,肖涵刚洗完澡出来,张海燕进了浴室。

见到一身睡衣的腹黑媳妇,李恆眼里火四射,一把拉著她进了臥室,门一关,就把她压到门板上,低头猛地含住了的她红唇。

肖涵被打个措手不及,人有点蒙蒙的,等到反应过来时,两条红色信子已经缠绵在一起了,登时欲哭无泪地在內心吶喊:怎么又在门板上?您就不能换个样嘛?明天本美人要把房门全部拆掉!

她有点崩溃,感觉门板像某种宿命一样,让她这个原本不信命的人都有些信命了。

青红交映,室息的十分钟,两人嘴唇终是分离开来。

都说小別胜新婚。

此时肖涵已经被吻得心神摇曳,动了情,双手住他腰侧衣摆,用一副讚赏的眼神说:“有几个夫人就是好,一段时日不见,我家李先生又在別处吸取了精华,吻技越来越精进了,值得搞劳一个鸡腿。”

李恆嘴角抽抽,什么话也没说,低头继续吻了过去,吻她红唇,吻她漂亮的下巴,一路往下,狠狠撕咬她的锁骨。

他最爱女人的锁骨,其次才是长腿和胸。

肖涵被亲得凌乱不堪,有点交架不住,只是心里暗暗祈祷:求放过,海燕在外面呀,

別到门板上了,等会动静太大会出事的,抱我去床上吧这次好像老天应验了,一番索取过后,李恆竟然自动停了下来。

肖涵得到喘息机会,登时从他怀里溜了出来,然后脱掉鞋子上了床,反正今晚跑不掉的,那还不如自己选择场地。

李恆戏謔地望著这一切,临了问:“媳妇儿,你想干嘛?”

肖涵贝齿咬著下嘴唇,满是灵性的眼里硬是挤出凶光,放狼话:“李先生,给您三分钟时间,过时不候。”

李恆眼晴一棱,差点气得跳起来:“3分钟?你是说你自己3分钟吧?不过你要让我挑战一下极限,我確实可以3分钟满足你啊。”

这话不是开玩笑滴,加藤鹰先生5分钟能让女性心满意足。

以他的技术,3分钟也不是不行啊。

完全可以调整啊。

肖涵昂首,极力著笑。

果然,自家honey很在乎这个,可每次房事您都要长达一两个小时啦,中间间隔休息时间太短了,本美人这小板扛不住嘛。自己每回都要死去活来好几次,既痛苦,又幸福。

就在两人斗鸡眼似地盯著彼此时,外面传来了浴室开门声。

登时,李恆没好气道:“换上衣服,我带你们去个地方?”

肖涵问:“去哪?”

李恆把缺心眼开粉麵馆的事情讲了讲,“咱们过去看看。”

肖涵欣然答应,一个美人杀眼神把他瞪出去后,起身换起了衣服。

5分钟后,三人离开庐山村,往校外走去。

可能是放假的缘故,儘管现在晚上9点过了,儘管现在天气很冷,但校门口依旧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张海燕说:“都大包小包的,难道现在还去赶火车吗?”

李恆讲:“也有可能,毕竟车票不好买,有的要到下半夜去了。”

张海燕挽著肖涵胳膊,庆幸说:“哎,还是有大腿抱好,都不用买票,还能坐飞机,

回到家我又可以吹一寒假的牛皮。”

確实可以吹牛。

这年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坐飞机的,能坐上飞机,足以让农村人羡慕一整个冬天。

春华粉麵馆停歇了。

当三人赶到时,门店已经关了一半,透过半边门缝可以看到里边的张志勇、刘春华和阳成围坐在一起算帐。

李恆踏进去,喊:“老勇、老成,好久不见啊。”

“哈哈哈!看看谁来了,我兄弟来了!”

阳成还是如同过去那样,见人先笑,然后跑过来一把抱起他抖了抖,临了嫌弃说:“我说恆大爷,你都这么有钱了,怎么体重没见涨哈,要我是你,天天好吃好喝伺候著,什么贵买什么,什么好吃的买什么,不带亏待自己的。”

李恆双脚落地,“行了吧啊,我是吃不胖的体质,每餐2大碗饭也就只能这样子了。

再说了,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你这胖溜溜身材的。”

“我这胖身材怎么了?我这胖身材没有安全感吗?大街上能找出几个我这样的胖子?

我那学姐最喜欢把头枕在我这胖肚子上了,还说肉嘟嘟好舒服。嫂子,你评评理,人胖是不是福气?”

肖涵半眯眼,甜笑著说:“是的是的。阳成你的女人缘那么好,证明你这身材很受欢迎,你要继续保持,爭取早日胖到200斤。”

眾人笑疯了。

阳成一蹬腿,不乐意了,“嫂子你埋汰人,200斤不得成个猪?”

张志勇贱嘻嘻说:“我草!猪还不好?猪肉多贵,200斤能卖不少钱了,你就偷著乐吧你。”

阳成吹鬍子瞪眼:“那你为什么不胖?”

张志勇口吐芬芳:“老夫子和恆大爷一个体质,吃不胖噻,你以为我不想胖?”

都是老演员了,见面就是一顿掐,不掐不爽快,隨后才坐下来细细聊天。

李恆问阳成:“你拿下学姐了?”

阳成很是得意,“老子会弹吉他,那些学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李恆问:“听说你一直在追求肖凤?是不是真的?”

阳成嗖地一声站到矮凳上,气呼呼问:“哪个杀千刀说的?”

李恆吐出两个字:“肖凤。”

“啊?”阳成懵了,隨即垂头丧气一屁股坐桌上,嫣儿吧唧问:“这么隱秘的事,她怎么会告诉你?”

眾人好奇望著李恆。

李恆和盘托出,“上次去新未来补习学校,见到了肖凤,就聊到了你,她问我:阳成在沪市怎么样?”

阳成猛地抬起头:“哥!我的好哥哥,你怎么回答的?”

李恆讲:“实话实话说唄,我说你一手吉他平天下,屁股后面跟起一串串学姐学妹。”

“草!老子要跟你绝交!明天我不上飞机了,我躺飞机轮子下面。”阳成脸都气歪了李恆笑呵呵吊他,转向刘春华:“春华姐,最近生意怎么样?”

刘春华一直在津津有味地听几人吹牛打屁,回答说:“挺好的,生意基本稳定下来了,每天有70多块纯利润。”

“这么多?”这利润把肖涵和张海燕都惊住了。

要知道现在一天工资才多少?

老家才1.5元一天啊。

一个老师的月工资也才几百,这每天70多块利润纯属有点嚇嘘人。

刘春华说:“主要是包子馒头、豆腐脑之类的好卖,粉面也还行。不过吃粉面的大多数是云贵川蜀和咱们湘南赣省这边的学生。”

就著粉麵馆生意,一伙人聊了好久,大家都感嘆缺心眼捡到宝了,有个这样会做生意的好老婆。

晚上10点过,李恆三人准备回家。

缺心眼一把叫住他,从兜里掏出400元:“老恆,这钱你帮我转交到春华姐妈妈手里,过年我们就不回去了,算是孝敬他们老两口。”

李恆问:“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你们手头还宽裕不?”

缺心眼像小鸡仔似地猛点头:“够用!够用的叻!我和春华姐又吃不了多少。至於恆大爷你的钱,暂时还不上,反正你也不缺这个几子,再宽限我几个月。”

李恆接过钱,拍拍他肩膀说:“咱们是兄弟,说这些虚头巴脑地干什么,那我们走了,你们俩在这边保重身体。”

刘春华和张志勇亲自送到马路边。

要过马路时,李恆回头问:“老成,要不去我家过夜?”

阳成最怕大美女,瞄眼肖涵就怂得要死,但嘴上仍旧屌屌的:“哟西!懒得搬东西了,就到这过夜算了,明天记得来接本大帅哥,不然你们復旦大学有女生要遭殃了嘿,別怪我没提醒你。”

李恆翻个白眼,走人。

回到家,张海燕给两人拋个媚眼,说叨一句“春宵一刻值千金,两位好梦”就溜溜地跑了,进了臥室。

似乎预知到今晚有大事发生,肖涵脸红红地,低著脑袋看著脚尖进了臥室。

不过才进臥室门,她就被某人从后面抱住了。

肖涵试图改命,“李先生,咱们换个地方好?”

不过她的话到一半就彻底没了下文,变成了支支吾吾,最后身子被凌空抱起、被迫紧挨在房门上。

房间里很快就升起了冬日讚歌。

原来是这种滋味,张海燕暗暗想,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很坏很坏的事,她双手揉捏著脸蛋,火辣辣地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坏了,怎么去听墙角!

她也短暂谈过男朋友,只是才牵手就分了。如今她在医科大大名鼎鼎,男生看到她都是绕著走,唉,她感觉自己命好苦。

这个晚上,麦穗翻来覆去睡不看。

同床的周诗禾在黑夜中传来微弱声音:“有心事?”

麦穗停止翻身,僵了十多秒后,才又翻转身面对闺蜜,“诗禾,你也没睡?”

周诗禾打趣:“你这样我怎么睡?”

麦穗双手往后坤,半坐起来说:“那要不我换个房间,去隔壁睡。”

周诗禾问:“去隔壁你就能睡著?”

麦穗默然。

过一会,周诗禾温婉问:“是不是在想隔壁楼的事情?”

隔壁楼是什么,当然是李恆和肖涵了,而且这个时间点,不言而喻。

麦穗摇头,没承认:“没有。”

周诗禾似乎能在黑夜中看到闺蜜的面部表情一样,倒也没再追问,而是劝慰:“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多想了。跟了他,这种事情以后还会绵绵不断,要学会静心。”

麦穗无奈,重新躺回去,“真不是这个。”

麦穗確实有胡思乱想过李恆和肖涵在做什么?但她本身就不想去爭,倒也没有多少醋意,她忧愁的是后天和宋妤见面的事。

眼看明天就要回邵市了,眼看见面的日子又近了一天,她內心七上八下的,很是没谱她有想过推迟见面的日子,等李恆过来。

不过这个念头才生起,下一秒又被她无情地掐灭掉。

麦穗心想:是自己主动贴上去的,自己不能连累他。

周诗禾说:“以后肖涵过来了,我们就回宿舍住吧。”

“嗯。”麦穗知道闺蜜是为了自己著想,遂答应下来。

两姐妹晚上一直没睡,后面更是乾脆,起床来到外面餐厅,就著滷菜,喝起了红酒。

再后来,今晚呆这边没走的魏晓竹从隔壁臥室出来了,见面就问:“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晚上喝起了酒?”

麦穗问:“晓竹,一起喝点?”

魏晓竹没拒绝:“诗禾的厨艺太好了,今晚的菜吃太多,正好我渴了,起来找水,那就一起喝点儿。”

坐下,三人干一杯后,魏晓竹问:“我是起床找水喝,你们俩是又为了什么睡不著?”

周诗禾浅笑说:“我是一陪客。”

“哦,那我就不用问了。”魏晓竹故意拖著长尾音哦一声,轻笑出声。

接下来,三女就这样不断喝著,聊天一个通宵,喝了一个通宵,硬是把李恆中午带回来的两斤滷菜和晚上的剩菜吃完了。一瓶红酒也是一滴不剩。

早上4点左右。

周诗禾抬起右手腕看下表,提醒说:“穗穗,该喊曼寧起床了。”

麦穗同样看下表,当即放下筷子,朝对面臥室走去。

待麦穗一走,魏晓竹和周诗禾对视一眼,小声说:“我一直没懂。”

她一直没懂,穗穗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爭?

为什么要让自己睡不著喝闷酒?

周诗禾心领神会,细声细气说:“算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她若是真的爭,李恆不见得还会这么宠爱她。”

魏晓竹若有所思,半响出声:“倒也是。换种想法,不爭也是爭。”

周诗禾端起杯子。

魏晓竹也拿起杯子,“duang”地一声,两女把杯中酒喝尽。

她问:“你几时走?”

周诗禾回:“妈妈11点左右到。”

魏晓竹又问:“明年什么时候过来?”

周诗禾措辞说:“还不一定。”

魏晓竹点下头,隨后站起身,“我去洗把脸,再补个觉,等到天亮了,你叫醒我。”

周诗禾说好。

李恆走了。

肖涵、麦穗、张海燕和孙曼寧一块走了。

周诗禾独自送到巷子中央。

至於魏晓竹,补觉去了。

至於叶寧,睡得跟个猪似的,死沉死沉,压根就没醒。

关上门,步履轻盈地回到二楼,周诗禾警眼晓竹睡的臥室门,陷入沉思。

距离天亮还有2个半小时,周诗禾没什么睡意,於是拉开电灯,打开床头柜的锁,盯著里面的书籍瞧了一会,最后拿出《活著》,打算再看一遍。

这是某人的第一本书。

当初为什么会写这本书?

带著疑问,周诗禾很久就进入了书中世界,忘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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