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1章 ,娶!宋妤和周诗禾的凶残(2 / 2)
“你管我,我爱兴奋就兴奋,爱咋地就咋滴,一张大王。”孙曼寧大大咧咧出牌。
见状,麦穗有点儿懵,“曼寧,你和我一边的,为什么压我?你该消分。”
“啊呀?是这样吗?”
孙曼寧傻眼,低头瞅瞅,想反悔,但宋妤一个眼神就让她熄了心思,隨后从手里摸出两张牌,
显摆的放桌上:“压一回就压一回,老娘手里还有两个王,没事,隨便出,这把包的!”
不过牛皮还没吹完,就燥李恆狠狠打了脸,后面连著几个拖拉机下去,啥王都没用。
孙曼寧和麦穗只能眼睁睁看著人家升一级。
孙曼寧口吐芬芳,“我草!见鬼了,李恆你怎么这么多拖拉机?你不会作弊吧?我三个王都输了???”
李恆没说话,只翻了两个白眼。
从这局牌起,孙曼寧开始倒大霉,连带麦穗都走霉运了,最后气得硅哇大叫:
“什么狗屁牌呀!穗穗你这手气太菜了!要是诗禾在,早就带我飞了,早就把他们俩打的屁滚尿流了—”
这二货的赖皮劲儿,把旁观的江悦和宋適都看笑了。
麦穗本想再暗示一下孙曼寧別提诗禾,但碍於江悦阿姨在边上,只能作罢。
一轮打完,6人出现在餐桌上,喝著小酒吃起了夜宵,气氛十分不错。
晚上12点过,洗漱完的孙曼寧单独找到麦穗,“之前为什么踢我?我说错话了?”
麦穗改了主意,想著“诗禾和李恆的事”还只是肖涵的怀疑,当不得真,於是说:“那时候抬脚,不小心踢到了你。”
“噢,原来是这样,老娘还以为哪里说错话了呢,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错在哪里?”孙曼寧打个哈欠,並没多想。
临走前,孙曼寧还在闺蜜耳畔低语:“你晚上最好和宋好睡,要不然李恆半夜说不得会找宋好的。”
麦穗哭笑不得:“这是宋家,你少点心思。”
“切!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他们曾经在洞庭湖旅舍就同床睡过,你千万不要低估李恆的厚脸皮,要不然他敢这么囂张地脚踩几条船?”孙曼寧叨逼叨逼。
就在这时,宋妤过来了。
孙曼寧立马闭嘴。有一说一,不是她偏向麦穗,而是她感觉李恆太过偏爱宋妤,所以才打抱不平。
洗完澡,一身素白睡衣的宋妤对麦穗说:“麦穗,晚上和我睡。”
麦穗应声好。
孙曼寧吃味:“为什么不叫我?”
宋好饶有意味地盯著她瞧一会,直把孙曼寧给瞧地头皮发麻、跑了。
不跑不行哇,她感觉自己的小九九被宋好看得透透的,这种感觉特別不好。
这也是孙曼寧偶尔面对宋妤和周诗禾时,会发忧的缘由所在。
等人一走,宋妤问:“周诗禾打牌的手气一向很好?”
麦穗暗道坏了,要是诗禾和李恆没感情牵绊还好,要是真的不幸被肖涵猜中,那就会出大事。
在她看来:闺蜜宋妤今天已经明確表明了心声,想和李恆结婚,想让李恆光明正大娶进门;假若诗禾和李恆有了感情的话,那以诗禾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的,將来必定会有一场龙虎斗。
希望!
希望李恆將来不要惹诗未才好。
麦穗几乎不敢想想那恐怖场景,那李恆把诗禾拉下水的场景。
不过她仍旧觉得,诗未和他是清白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李恆已然对诗禾情根深种,以诗禾的理智和自矜,也不会趟这浑水才对。
麦穗回答:“诗禾的手气確实比较好,但牌技更好。”
她这回答算是很委婉了。
因为诗禾的手气有时候很逆天,逆天到四个人的牌桌硬生生演变成对方一个人的瀟洒,哪怕是队友都没什么体验感,那种感觉谁懂哇。
宋好没再多问,进了臥室。
麦穗跟上。
另一边。
被宋妤嚇跑的孙曼寧推开了李恆的房间门,探头问:“喂!大帅哥,你洗完澡了没?”
李恆回头瞅眼,“你眼睛长脑袋上是摆设?不会自己看么?没看到我一身睡衣、在擦湿头髮啊。”
孙曼寧半个身子挤进来:“那大帅哥,晚上需要暖床的不啦?”
李恆停下手中动作,半转身打量一会她:“你?”
“我咋了?我也有c喔!”孙曼寧双手摊开,再两边朝中间挤一挤,表示好大好大。
李恆眼皮直跳,没好气道:“你收敛点,这不是学校,这是宋妤家,人听到不好。”
“哦,也对,有宋妤在的地方,其她女人都是庸脂俗粉,你肯定瞧不上。那等回了庐山村,咱们再接著玩哈,我这能变形可好玩了。”孙曼寧靠著门框,一如既往开段子。
李恆服气,翻个白眼道:“曼寧同学,你好列也是復旦高材生,注意下影响行不行?以后可还要嫁人的。”
“嫁人?这你別操心,大不了谁娶我谁倒霉唄。”孙曼寧继续口无遮拦。
李恆脚步一跟跎,笑得差点摔倒,临了给她竖一个大大的拇指:“厉害,我感觉你和叶寧在一起后,你们两互相促进,在荤段子这条路上进化的厉害。”
“嘻嘻,过奖过奖!”
孙曼寧一脸笑嘻嘻,隨后走进来顺手关上房门。
李恆无语,走过去把房门打开:“有事说事,別关门。”
孙曼寧得意问:“你在怕什么?”
“怕毛线,老子不想我岳父岳母误会。”李恆道。
“切!要我是你,就玩个刺激点的。”孙曼寧把刚才在宋好那里受到的委屈,疯狂往李恆头上撒,感觉好过癮。
李恆不想和这妞继续这话题,要不然没完没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孙曼寧说明来意:“宋好和麦穗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情况?怎么没打起来?”
李恆问:“你希望她们打起来?”
“当然哈,打起来我好拉架呀,这样就显得我这朋友义气,能显得我更重要。”孙曼寧理直气壮地说道。
李恆小爆脾气突然上涌,一把推著她离开了房间。
孙曼寧歪嘴,“別推了,老娘跟你说个事。”
李恆死死瞅著她,一脸不信。
孙曼寧压低声音问:“我感觉宋妤今天是故意的,主动留你过夜,怕是就是不想你回一中去王老师家。”
李恆愣一下,逐渐沉静下来,
其实这个问题,他早就在脑子里有想过了。犹记得当初在京城,宋妤就怀疑过他和王老师的关係,说王老师陪他游行过大半个中国,还说他有前科,余老师就是个先例。
那时他百口莫辩。
见他沉默,孙曼寧罕见地认真起来:“不会吧?你真连王老师都敢下嘴?”
李恆反问:“你觉得可能吗?”
孙曼寧围绕他转一圈,末了手指比划比划:“你是我偶像,我再信你一回。要我说呀,你若是哪天真对王老师来了生理反应,那也是正常,王老师確实太风骚了,呢,好像风骚这词不对。
哎哟,反正就是那意思了,就是王老师很性感了,估计一把尺子都量不到底。不过我觉得么,
你吃王老师,还不如吃叶展顏咧,或者那吴思瑶也行,都是美女来著,偷偷吃最过癮。”
李恆气晕了,抬手在她头上敲两记暴栗,敲得邦邦响,隨后返身进屋,关门、並打上倒栓。
孙曼寧用力捂著脑壳对著房门暗暗破口大骂:老娘还没建议你吃诗禾呢,那是因为你不可能吃得到。我呸!真当自己魅力无敌了,就別说人间天板诗禾了,就连我孙曼寧这对c也是你永远只能眼馋流口水的份,什么玩意吗,哎哟!下手这么重,疼死宝宝了。
躺到床上,李恆仔细復盘一下今天宋妤和麦穗的一举一动,最后得出大大利好的结论,他登时满心欢喜地在床上打个滚,然后眯上眼睛准备睏觉。
他娘的奔波了一天,现在夜又深,是真累了嘍,
这个晚上,李恆做了两个梦。
第一个梦:他梦到自己进了隔壁臥室,左边是宋妤,右边是麦穗,三人睡一床,然后正当他美滋滋的时候,梦境骤然一变。
变成了他躺在一副黑棺中,左心臟插一把刀,下面插一把刀。而棺材外面,宋好在披麻戴孝,
瘫坐在地上给他烧纸钱。
麦穗则手拿一把菜刀,俯瞰观察里面,问宋妤:“姐姐,第三把刀插哪里?”
宋妤想了想,说:“插眼睛吧,眼睛瞎了,就看不到別的女人了,就只能对我们俩好了。”
麦穗瞅眼手里的刀,“眼晴有两只,那还差一把刀,我这就去拿。”
说著,她还真跑去厨房又取了一把刀来。
接著只听“噗”、“噗”两声响,左右眼晴各中一刀。
做完这一切,麦穗拍拍手,问:“钱纸还要烧多久?”
宋妤说:“你先进去,我马上来。”
“好。”麦穗应声,然后爬进了棺材。
没一会儿,宋妤也进来了,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棺材盖给合上了。
两女分別躺在他左右两侧。
棺材陷入黑暗,黑夜中传来麦穗的嫵媚声音:“姐姐,他怎么不动了?”
宋妤风轻云淡说:“死了,还怎么动。”
梦到这里真然而止!
李恆醒了,嚇出一身冷汗。
他认为最温柔最善良的两个女人,竟然合伙弄死了他,还插他4刀。
问题是,她们还选择陪葬!
一时间,他五味杂陈,心情复杂极了。
醒来大约3个多小时,后面他又熬困了,又睡著了。
然后迎来了第二个梦。
梦里他被五大绑摆放在案板上,宋妤和周诗禾各自手持一把杀猪刀分立两侧,眼晴盯著一个不断摇晃的般子。
等骰子一停,周诗禾温婉说:“5点,单数,你先。”
宋妤没客气,手起刀落,把他的心挖了出来:“我只要他的心,其他归你。”
周诗禾皱眉,“心不行,心必须一人一半,要不然我要这身体有何用?”
听著二女的话,李恆痛到无法呼吸,却又无法说话,更神奇的是心没了,竟然还没死?
宋妤说:“愿赌服输。”
闻言,周诗禾灵巧的小嘴儿微微嘟起:“心不分我一半,那他这身体我拿去餵狗。”
宋妤好看的眸子死死盯著她:“他是你男人。”
“你说愿赌服输,那他的身体我有支配权,你无权过问。”周诗禾寸步不让,很是铁血。
对峙许久,宋妤把手里的心放案板上,“心和身体左右对称,一人一半。”
“可。”周诗禾答应下来。
隨后的环节太过残暴,可就是说不出话,却又没死掉,那刀割的痛楚让他一时分不出是现实还是梦幻?
李恆再次被嚇醒了,大汗淋漓。
这就是大王级的恐怖实力吗?
前世今生,他遇到的两个最美女人都出现在了梦里,现实中善解人意的两女却在梦里如此凶残,太可怕了!太血腥了!
这!
这还有没有天理?还有没有王法?
突兀地,他想起了张无忌妈妈的一句话: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宋妤和周诗禾不就是他认知里最美的女人吗,没有之一,哪怕是肖涵、余老师、大青衣都要差她们一筹。
麦穗、魏晓竹、叶展顏、子和柳月就更差一筹。
吴思瑶是最接近小王的。
至於其她女生,那就更更更加不用谈了。
可就是这样两个倾国倾城的绝色,在梦里却如此凶猛,眼都不眨就把他给剁了!
“咚咚咚!”
“咚咚咚!”
就在他思绪飘散之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並伴隨有宋妤的喊声:“李恆,醒了吗?”
李恆扭过头,听到这声音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时孙曼寧的大嗓门传了进来:“李恆,你赶紧起来吃早饭啊,待会宋妤他们要去赶火车。”
听到这话,李恆瞬间回过神,艰难地应一声:“矣,马上。”
等他穿衣下床,打开门就看到了外面的宋妤。
此时那大傻妞已经不在了,很有眼力见地跑开了。
宋妤关心问:“你怎么一身汗?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李恆摇头,古怪地看著她。
面前的宋妤风华绝代,气质天成,神態悠閒流盼,含辞未吐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就像古画里走出来的一样。放古代,四大美人也至多这个水平了吧。
咋在梦里,她能那么冷酷,那么血腥呢?那是说割就割啊!
宋妤右手在他额头上探了探,面露担忧:“也没发烧,大冬天的你怎么出了一身汗?”
李恆握住她的手,“我身体没事,就是做了个梦。”
宋妤瞅眼两人的手,没从他手心抽出来:“什么梦?”
李恆讲:“梦里,你和別人把我分尸了。”
宋妤异,稍后恬静问:“几个人?”
李恆讲:“你,还有一个,一共两个人。”
宋妤问:“那个人是谁?”
闻言,李恆额头的汗冒得更甚了,她怎么总是那么敏锐咧?怎么总是一针见血咧?
静静地同他对视许久,宋妤问:“那个人是肖涵?”
李恆摇头。
宋妤问:“余老师?”
李恆:“—”
他还是摇头。
宋妤沉默,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弹钢琴的身影,周诗禾。
但她没再问。
她同样没有问麦穗,因为她相信麦穗。
也没问子,她觉得子被陈家拖累,很难斗得过肖涵。
宋妤甚至想过,要是陈家有肖家那么大度,估计都没自己和肖涵什么事了。如果子高三不走,她们一辈子都只能默默暗恋。
怕她多想,李恆连忙转移话题:“麦穗人呢?”
宋好妤指向洗手间:“在刷牙漱口。”
接著她说:“一身大汗,你去洗个澡,我帮你找替换的衣服。”
李恆问:“穿叔叔的?”
宋好眼脸低垂:“我给你买了有。”
“啊?”李恆一脸惊喜。
见他跟个小孩似的,宋好好看地笑笑,转身进了她自己臥室。
还是自家老婆好啊,早就把一切都考虑到了,早就准备好了一切,李恆美滋滋地想著,往淋浴间走去。
“麦穗同志,早上好啊。”一进门,他就看到了正在洗脸的麦穗。
“早。”麦穗柔媚一笑,然后习惯性给他挤牙膏、打洗脸水。
旁边的孙曼寧看不下去了,提醒:“穗穗,你疯了吗!这是宋妤家,小心被人看到。”
麦穗下意识望向门口,门外没人,暗自鬆一口气。
李恆笑著接过牙刷,漱起了口。
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两秒,麦穗问:“你昨晚做噩梦了?”
“嗯。”李恆嗯一声。
心想我的好麦穗啊,昨晚你也是凶手啊,虐我的人也有你一份矣。
麦穗本想多关心他,却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於是闭嘴不再言语。
进来的是宋妤,见状,麦穗和孙曼寧洗漱完就开溜了,把空间腾给两人。
李恆问:“你们几点的车?”
宋妤说:“10点20。”
李恆问:“直接回岳阳不?”
“没,要先去一趟益阳桃江,看望外公外婆。”宋妤回答。
洗完脸,李恆忽地很是不舍,傻乎乎地看著她,一动不动。
相视一会儿,宋妤矜持说:“年底,你要是有时间可以来找我。”
这是一句安慰话,其实两人都明白了,离过年没几天了,而马上又要变天,说不定就要下大雪,雪把路一封,什么都成泡影。
见他仍旧呆呆地看著自己,宋妤莞尔一笑,主动走过去,伸手抱了抱他,在他耳边轻轻说:“你安心忙你的,我跑不了。”
李恆反手搂紧她,久久无语,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脸贴脸,互相抱著,彷佛抱住了整个世界。
门外再次传来脚步声,宋妤说:“是妈妈。”
李恆慌忙鬆开她,“我去洗澡。”
宋妤说好。
待他刚进淋浴间,江悦就出现在门外,“妤宝,你电话。”
“谁?”
“陈小雨打来的。”
隨后母女俩一前一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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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更后改。
已更一万一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