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 “好。” 祁知礼把程诉抱到卧室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你还要什么?我一起带回来。” “不用了。” 程诉快疼得神智不清,其他的她什么都不想要。 “我知道了,我很快就回来,你别死啊!” 程诉被祁知礼的夸张语言逗得想笑,烦躁的心情似乎都好转了,但她好像有点撑不住,眼皮在打架。 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十分钟,也许很久,她对时间的感觉也不敏锐了。程诉迷迷糊糊听到开门的声音,小腹还在坠痛,她睁不开眼,也提不起力气。 “程诉,醒醒,先把药吃了。” 看到程诉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祁知礼真的很怕她被疼死了,他几乎是狂奔到最近的药店。 生理期的程诉软绵无力,靠祁知礼扶起来才勉强吃完药。 吞药吞得太急,被水呛了一口,程诉猛咳两声,水渍顺着唇角流下来,淌在了睡衣上,晕出些许春光。 祁知礼偏头看见,心中燥热的情绪升腾,又一遍检讨自己,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在想这些,还是程诉的命比较重要。 “这不是布洛芬吗?” 怎么和她平时吃的胶囊形状不一 样。 “是布洛芬,这是另一种,起效很快,马上就不会疼了。” 祁知礼想起在药店里问店员,女朋友痛经很严重,什么药能快速止痛。 店员给他推荐的精氨酸布洛芬,说十分钟就能有效果,程诉就能少受一点罪。 额头上因疼痛而生出一层细汗,祁知礼细致的帮程诉擦掉。 她决定身下传来温暖的触觉,祁知礼问她有没有好受一点。 “你怎么还买暖宝宝了?” “店员推荐的,说这个会让人舒服一点。” 他没有这样照顾别人的经验,只能听听别人的建议。 温暖的感觉由小腹传遍四肢百骸,程诉点点头,抓着祁知礼的手。 “你睡吧,很快就不疼了。” 祁知礼拨开被汗水浸透的几缕碎发,吻在程诉的额头。 “别走。” “能不能陪陪我。” “我觉得好冷。” 断断续续的小声呢喃从程诉口中传出,握着祁知礼的那只手一直是凉的,怎么捂也捂不热的那种。 祁知礼之前就说,他根本没办法拒绝程诉主动的挽留。 “你真的要我留在这里陪你睡觉吗?” “嗯。” 程诉觉得他的手很温暖。 “那你睡吧,我一直在这里。” 祁知礼将程诉揽在怀里,她的被窝里也很冰凉,难怪她会说冷了。 但这才十一月,京城的冬天才刚刚开始,程诉就成了这个样子,她身体到底是有多差。 “祁知礼,你身上好热。” 程诉不断的主动的靠近,和祁知礼越贴越近,直到不留空隙,抱他抱得很紧。 她觉得自己在祁知礼怀里就像在一个小火炉旁边,让她脱离严寒的冬日,踏步迈进明媚的春天。 不知道是止疼药起了作用,还是程诉已经疼晕过去,平稳微弱的呼吸洒在祁知礼的肌肤上。 程诉睡得很安稳,祁知礼却睡不着,他忍不住亲了亲程诉的脸颊和额头,动作很轻很小心,像羽毛刮在脸上,程诉对此没有作任何反应。 祁知礼想,这些吻就当他照顾程诉的报酬吧,毕竟他是资本家,一点亏都不肯吃的。 程诉睡了很安稳的一觉,醒过来时,床边的钟显示已经是第二天早晨,贴在小腹上的暖宝宝已经不如昨日发烫。 窗帘没拉严实,冬季暖黄但不灼人的阳光从沾满雾气的玻璃透进来。 床的另一边留有人待过的痕迹,但这时候已经没了温度,好像已经离开有一会儿了。 程诉还躺在床上没起,像是在回味昨晚那个温柔至极的拥抱。 她记得,祁知礼给她喂药,把她搂在怀里哄她睡觉。 她更记得,昨天是她拉着祁知礼的手要他留下来的。 毫无准备的,房间门被推开,祁知礼围着花边围裙,端着白瓷碗走进来,那画面透着说不清的诡异,却又让人觉得还挺和谐。 - 连名带姓一种另类的痴缠 - “你醒啦?” “这个是什么?” 白瓷碗盛着深紫色粘稠的液体,看起来有点黑暗。 “给你煮了八宝粥,趁热喝。” 他还特地放了红枣之类补气血的东西,老宅照顾他的阿姨说这对女孩子身体好。 祁少爷都穿上围裙为程诉洗手作羹汤了,程诉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拿起瓷勺尝了一口。 也只尝了一口。 “怎么是咸的?” 八宝粥怎么能是咸的呢,还咸得不 ', ' ')(' 能入口了,像把盐罐子打翻了一样,程诉绝对不能接受咸的八宝粥。 “怎么会?” 他明明是按照配方做的,煮了一个小时呢。 “我不会把盐和糖拿错了吧!” 祁知礼自己尝了一口也不能接受。 程诉就知道,祁四少娇生惯养出来的,对厨房里的事一窍不通到极致,上次拿个锅盖都能把自己烫了。 “我叫人做好了送过来吧,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程诉摇摇头。 “不用了,我来煮吧。” 懒得叫人折腾了,自己动手煮个粥很简单的。 “你可以下床吗?肚子还疼吗?” 程诉昨晚那么难受,今早就好了吗?祁知礼很不放心,都不敢让她动。 “其实来例假了,不是瘫痪了,除了不能剧烈运动外,其他什么都能做。” 程诉重新熬了八宝粥,祁知礼在背后抱着她。 “闻起来好香。” 和他煮的完全不一样,程诉觉得该禁止祁知礼进厨房,不然伤的不是他就是别人。 “今天就留在家里吧,verda的事项目部已经在做了,你不要担心。” 虽然程诉看起来比昨天好了一些,但嘴唇还是没血色,祁知礼总还是担心,万一她晕在办公室怎么办。 “我还是去吧,第三版方案还是有点问题。” “不行!你就待在家里,我陪你待在家里。” 祁知礼将她安顿在沙发上,盖好毯子,一幅不接受任何反驳的样子。 他是华悦的负责人,想让谁休假就让谁休假,自己也可以想翘班就翘班,即使他和程诉都不在公司,电话都快被周西打爆了。 “你平时在家一般会做什么?” “看电影,或者听播客。” 出国前为了练习英语,程诉很长一段时间里每天都会听播客,后来就养成习惯了。 在伦敦时,街边很多贩卖老旧电影碟片的商店,程诉很喜欢逛,淘来的光盘堆在她的公寓里,她格外喜欢有年代感的影片。 可惜了,秋水长天的房子里没有碟片,程诉也提不起精神看电影。 “我有点困。” 经期身体疲惫,程诉需要更多的睡眠,尤其是吃过饭血糖升高,让她更想睡觉。 “那去睡吧。” “要我陪你吗?” 前一秒还是关心的语气,后一秒又马上不正经。 “你怎么这么……” 程诉都不想评价他。 “你不是觉得冷吗,靠着我睡得不好吗?” 有一说一,靠着他确实睡得挺舒服的。 没有工作的那天,程诉和祁知礼在二十八楼睡了一天觉,什么也没做,祁知礼就搂着她,醒了就亲亲她。程诉偶尔会被他的动作吵醒,但没赶走他,祁知礼体会到一种平静的幸福。 祁知礼在二十八楼黏了程诉好几天,周末休假,祁知礼忽然问她。 “你例假结束了吗?” “你问这个干什么?” 祁知礼不会是想要她现在就补偿他那天吧,不行,她还没太做好准备。 “现在还不行。” “不行什么?你知道我要干什么?” “你不就是想……” 想和她…… “你在想什么啊?” 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程诉已经被祁知礼带偏了。 “你要是例假结束了,我带你去见个人。” “椿颐馆”三个字题得苍劲有力,店里面出来一阵中药香气,在柜台抓药的年轻女孩见到祁知礼来和他打招呼。 “秦爷爷今天在吗?” “师祖在里面呢,特地跟我说过您今天要过来,让您直接去找他就行。” “好我知道了。” 祁知礼牵着程诉的手往里面走,房间外面挂着祁知礼刚刚称呼“秦爷爷”的人的资料,资历非常深厚的中医。 “这是什么意思?” 祁知礼说带她见个人,见的是医生? “看你痛经太严重了,秦爷爷很厉害的,让他给你看看。” 秦建同这几年很少出诊的,就连他徒弟的号都很难约,要不是因着和凌世图的交情,他是断不会见程诉的。 ≈lt;a href=&ot;&ot; title=&ot;&ot;tart=&ot;_bnk&ot;≈gt;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