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1)
(' 暗蓝的幽光流转,经历切割打磨的钻石镶在戒面上,美得摄人心魄。 祁知礼找了最顶尖的设计师,手艺最好的工匠做出来的戒指,是想戴在程诉手上的。 他想,是不是再也没这个机会了。 不,他不想就此妥协,即使是强求,他也想把这枚戒指戴在程诉手上。 一个电话,祁知礼把冷序南叫到love喝酒。 祁知礼很久没来love了,这间挂在他名下的酒吧现在请了别人来打理,冷序南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了好几个空瓶,祁知礼醉得快神智不清了。 “这场景怎么这么眼熟呢?” 好像祁知礼上一次来这儿喝得烂醉,也是因为程诉。 两年了,祁知礼真是一点没变。 冷序南调侃他,京城里谁不说祁董事长风光无限,收拾了怀有异心的股东,位置坐得稳稳当当了,还有什么能叫他这么惆怅。 “可是,我想要的人不在我身边。” 祁知礼想要程诉陪着他,可偏偏她不在身边。 “阿南,有没有办法能让她回来?” 冷序南压根儿不知道他们怎么闹成这样,前一阵儿才叫冷序南帮忙的程诉现在一走了之,祁知礼也颓废得不像话。 但要他想办法把人带回京城,他就只有一个办法。 “要不我给你绑回来?” 冷序南的办法简单粗暴得很,但他一般对仇家才用这个方法,还没绑过……老婆。毕竟他老婆是自投罗网到他怀里来的。 “可以吗?把她绑回来也行。” 祁知礼这话彻底吓到冷序南了,他就这么随口一提,哪能想到祁知礼真的同意啊。 “阿礼,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啊,违法乱纪的事儿咱不做啊。” “可是除了这种方式,程诉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了。” 祁知礼心里明白的很,程诉对他那么狠心,她不肯回来的。 所以哪怕是强扭的瓜,祁知礼也要这个瓜在他身边,管他甜不甜呢。 可他又舍不得,程诉要是难过的在他面前哭,他会很心痛。 冷序南在旁边看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很想把祁知礼抽醒让他自己听听看他在说什么。 一会儿要绑回来,一会儿又心痛,说着说着还抱着冷序南叫程诉让他别走。 冷序南觉得祁知礼真疯了。 - 绑她回京他不是那样的人 - “这这这,怎么回事啊!” 凌若初赶到love的时候,看到的是醉成一滩烂泥的祁知礼。 “我哥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啊!” “你觉得还能为什么?” “是因为诉诉姐吗?” 凌若初想想,能这样拿捏他哥的,只有程诉一个人吧。 “你知道你哥刚说什么吗?” “说什么?” “他说他想把程诉绑回京城!” 冷序南觉得祁知礼快走火入魔了,凌若初听到这个想法控制不住的大叫出来。 “什么!我哥真这样说!” 动静太大,都快把祁知礼吵醒了。 “我怎么……听到了小初……的声音……” 冷序南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叫凌若初别说话,把祁知礼扶起来,扶到车上去。 “没有小初的声音,小初哪里会来这里!” “前几天舅舅说……小初天天不着家……准备收拾她,她……最好没来这里……” 要是让凌修远发现,那还得了。 冷序南一言不发,根本不敢往这话题上聊,叫司机赶快把祁知礼送回家去。 “阿南哥,我们一直这样瞒着我哥真的好吗?” 不好也得瞒着,现在真不是告诉祁知礼的时候。 “程诉把你哥搞成这个样子,如果我们在你哥面前秀恩爱,你觉得我还有命活着吗?” 凌若初承认,好吧是这样的,祁知礼肯定会炸毛生气的,而能给他顺毛的程诉还不在。 “阿南哥,你说我哥要是发现了我们的事,他不同意怎么办?” 不止祁知礼,凌家恐怕没有人会同意的,冷家这趟浑水,他们不愿让凌若初去趟。 “小初,他们不同意是我的问题,是我做得不够好,你哥,你爸妈才不放心把你交给我,这些是我要去面对的,你别担心。” 冷序南揉了揉凌若初的头发,把她揽在怀里。 “那你们家呢,你们家会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吗?” “不会的,我们小初这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同意呢。” 就算不同意,他们家也没谁能拿他 怎么样。 “真的吗,我真的很好吗?可是他们老说我太调皮了,经常闯祸。” “嗯,我们小初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 凌若初在冷序南面前笑 ', ' ')(' 得灿烂,显然听到这种话她很开心。她跳上冷序南的背,叫他背她。 冷序南对凌若初很宠,什么都肯做。除了宠,可能还有些愧疚感,总觉得凌若初和他在一起,是个很艰难的决定,他们家那么乱,他怎么舍得凌若初吃苦。 “哎呀不行,我得跟程诉姐说,我哥真的会把她绑回来吗?” “哎你别,万一程诉真误会了怎么办。” “啊~可是我消息已经发出去了!” 凌若初在冷序南背上乱动,冷序南总怕她一不小心掉下来,但拿她没办法。 “要是程诉被吓跑了你负责,可不关我的事。” “阿南哥!” 凌若初作势要打他,在半夜空旷的街上,爽朗的笑声传来回音。 程诉收到凌若初微信是在和齐曼之见面的那个晚上。 原本和齐曼之约好春节见面,可她突然不回临城,又跑去了青省,总是和程诉错过。 年都过完好久了,才终于有空在临城见面。 齐曼之是临城人,程诉十岁来临城一中读书,十二岁读高一的时候,她和齐曼之同一个竞赛班,还是同桌。齐曼之特别热情,连程诉这个年纪小又看起来极不合群的人也能和她成为朋友。 “是我没守约,今天这顿饭我请就当给你赔罪,顺便也感谢一下你。” “感谢我什么?” 程诉可什么都没做。 “我的微信不是给你民宿老板的吗?” 程诉一下反应过来,怪不得她都离开青省了,齐曼之又返回去一趟,原来齐曼之压根没想去见她,是去约会的。 “所以你们在一起了?” “在一起了。恋爱嘛,有缘分就谈谈看咯。” 齐曼之对感情总是很豁达。 “我知道你不信这些,但是呢,人和人之间真的很奇妙。你看我当初都放弃了,觉得我和他就该错过,哪知道他找到了你,主动要我的微信,我们现在才能在一起。” 确实,太奇妙了,该遇到的人不会错过的。 “我现在信了。” 程诉现在信了,信缘分,信命运,信生命中躲不过的那场雨。 “你什么时候这么开窍了,谁以前跟我说少看点星盘塔罗,都是骗人的。” “那不一样。” 程诉反驳。 “哪不一样?” “哦~是你不一样了,程诉。” 程诉早就不一样了,她亲登九十九级台阶去梵音寺求无事牌的时候,就已经不一样了。 “所以,圣彼得大教堂明信片的故事还有后续吗?” 除了程韵以外,程诉身边唯一一个知道她和祁知礼故事的人,只有齐曼之了,她没见过祁知礼本人,对他和他们之间的感情实在是非常好奇,她期待能从程诉口中得到后续。 “没有后续了。” 程诉说,他们之间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怎么会呢!” 齐曼之却觉得,他们之间不会没有结果的,至少程诉的样子看起来不希望没有结果。 程诉似乎想绕开这个话题,极为生硬的转场,问起齐曼之她和民宿老板的话题,想谈多久,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本来找齐曼之是想要汲取点能量续续命,听听齐曼之劝她“回头是岸”,奔向爱情的怀抱吧,但程诉现在觉得没必要了。 在父亲面前否认关系,说只是普通同事的时候,祁知礼应该对她很失望,她从来没有坚定的选择过他。 齐曼之聊起对民宿老板的态度,还是和以前很多任都一样,她说腻了就不谈了。 “所以新鲜感过去之后就真的不喜欢了吗?” 有个人跟程诉说,他永远不会腻,不会厌烦,他会永远爱她,去尝尝那违背天性的爱是什么感受。 “对我来说,大部分感情在新鲜感结束后就停止了,我没有办法做到违背我身体激素发出的信号,去如此坚定的选择一个人,也可能是我没遇到能让我如此坚定选择的人,但总有人遇到,总有人可以做到。” 齐曼之说,就像以前在竞赛班上她做不出来的题总有人能做出来,她发现不了的真理,总有人能发现。 ≈lt;a href=&ot;&ot; title=&ot;&ot;tart=&ot;_bnk&ot;≈gt;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