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佟悦对蒲州白说的话确实大吃一惊,没成想京城遮天的蒲家,竟然有这样一条苛责的家规。

蒲州白接着说道:“蒲家历代没有出现过离婚的现象,你可以完全信任我在这一方面的承诺,当然,针对这条家规有一个特殊补充,若男方违背常理道德,女方要求离婚则男方必须签署离婚协议。”

相当于,蒲家这个家族的人特别重视婚姻,尤其约束男方,就算以后离婚,名声不保的也会是男方。

“那,干嘛选择我呢?”佟悦刚才一时的应激已经泄了气,面对蒲州白这么突然又不浪漫的求婚,却莫名上来一股气。

蒲州白拉过佟悦的手,轻轻顺着,也不给佟悦逃脱的机会,而下一秒,冰凉的触感突然圈套着佟悦的左手食指。

“今天下午在通话的时候,有一个人敲了我的房门你还记不记得?”

佟悦低头,只看见一只钻戒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她点头回应蒲州白,那个时候,她正费尽心思地想偷听却无果。

“这个怎么了?”佟悦不明所以。

“当时敲门的是合同方的总裁助理,艾丽小姐,她询问我是否结婚。”

“你知道我怎么回答的吗?”蒲州白将那枚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钻石戒指戴在她的手上,随后紧紧握住。

虽然知道蒲州白的回答一定是拒绝,但还是被他这弯弯绕绕弄得恼怒。

“我不需要知道。”佟悦一气之下收回了手,还特别明显地往旁边移了移,偏头不打算理蒲州白。

蒲州白舌尖顶了顶上颚,突然有些明白了佟悦此刻的心意。

她这次再没有给佟悦反应的几乎,右手几乎是地掰过她的脸,左手拦过她的腰肢压像自己,将吻不差分毫地落在佟悦的嘴上。

佟悦来不及反应,也没来的急退缩,柔软地触碰和刚才一样只有一瞬间,而后蒲州白附在佟悦的耳旁,轻声地说道那个回答。

“我回她,‘sorry,i'mgettingmarried’。”

那一刻,佟悦周遭的感觉像是被噼里啪啦的烟花埋没,除了面前这个人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其他。

第9章

意思就是,蒲州白一开始的打算就是想要和她结婚。

“可是,我又能带来什么好处呢?”佟悦垂下头轻声地说。

“你不是商品”,蒲州白认真地看向她的啊眼睛,“没有人天生相爱,爱人也需要磨合。”蒲州白的手抚上她的脸,将她的头头微微抬高,拭去眼角隐隐的水光,“时间会证明我所说的话,所以,这需要你给我一次机会。”

他们的目光对上,悸动和隐忍的长时间对峙,最终败阵下来的是佟悦,她紧捏着衣摆,爆发出沉默后的啜泣,“好,蒲州白。”

但佟悦知道,彼时对他的喜欢会在某个时刻可能会突然消失殆尽,她的喜欢不值得一提。

可是,她现在已经是岌岌可危的落水者,而只有身侧的稻草才是她唯一的救赎。

——

第二天清晨,隐隐有光亮穿过吹起的薄纱落在房内,屋内衣物凌乱。

佟悦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床头摆着一杯水。

本想起身,但佟悦感觉自己头疼欲裂,却还是从记忆破碎的痕迹中拼凑出了昨天晚上的情景。

在她答应给蒲州白一次机会后,那清冷带着不容拒绝的气息压制而来,几尽掠夺完她的所有呼吸。

她在毫无压力的推搡后开始变得迎合投入,却依旧跟不上他的步伐,他的每一次攻入都令她乏力,却又不得不被迫清醒。

最后一次的时间是快要四点,她已经脱力无法回应,这才堪堪被他放过,后面的事再也记不得了。

“醒了?”卧室的门被推开,温润的嗓音钻进佟悦的耳朵。蒲州白戴着他的半框眼镜望进来,眼眸边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

“起来吃点东西。”蒲州白不断靠近,直到温暖的手掌落在佟悦的额头上,小声嘟囔一句,“还好没有发烧。”

昨天晚上险些失控,事后才发现佟悦身上烫得惊人,许是连她自己轻微发烧都没有发现,好在一晚上过后并没什么大事。

“你在说什么呢?”佟悦伸出手接过蒲州白递过来的杯子,喝下一口,即使一夜过后相互坦诚,但她现在还是不敢面对。

“没什么,身体有什么不适吗?”蒲州白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

佟悦抿了抿嘴角,往被子里缩了缩,这才回答,“没有不舒服的。”

蒲州白端过杯子,捻了捻佟悦身上的被子,不由得一笑,“再躺躺就起来吃点东西,等待我带你去个地方,记得带上身份证。”

蒲州白走后佟悦又感慨了一会儿他的贴心,下一秒瞳孔睁大。

带身份证?干什么?不会真的是要……

事实证明佟悦确实没想多,车子抵达民政局的时候佟悦还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临走时穿上了蒲州白命赵恒送过来的定制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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