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 / 2)

徐天娇胆子比较小,在看清这一幕后,心脏剧烈狂跳。她死死咬着下唇,生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发出尖叫将对方激怒。

“最后一个问题。”

煎熬的等待中,那张惨白的脸终于又开口了。

“你,自由吗?”

徐天娇就如同一位等待考官抛出随机问题的考生,听到命题后立马开始思考,准备作答。

这是一个很宽泛的问题。

它指的自由是什么?

如果是以所处的社会大环境为背景,毋庸置疑,可能没几个成年人真正自由。

上学、上班、照顾家人,有的人或许还会选择成立一个新家庭,选择生育的话又要接着照顾自己的孩子,然后再不停歇地为自己孩子的上学上班忧愁操劳,直到终老。

徐天娇仔细回想,如果是这种情况下的自由,或许只有自己六岁之前和乡下外婆住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是真正自由的,每天在金黄的麦田里疯跑,欢声笑语,什么烦恼都没有。

可是这种自由太稀缺了。

徐天娇没敢轻易开口,又倏地想起翁红梅在录像里哼唱的童谣。

笼子缝。

既然它认为自己是被囚禁在笼子中的鸟,难道它指的自由,其实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身体的自由?

徐天娇心脏悬起,舔了一下干涸的嘴唇,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是自由的。”

一秒。

两秒。

女人没再说话,眉头却皱了起来,嘴角下垂,在这张明显不是正常人类的面容中做出了一个有些突兀奇怪的表情。

徐天娇觉得自己可能疯了,竟然能从面目全非的鬼脸中看出一丝悲伤。

它在悲伤什么?悲伤自己没有自由?

等了好一会,女人仍然保持着现下的状态,一动不动。

徐天娇心里发毛,鼓起勇气问:“我现在能回去了吗?”

女人没有反应。

徐天娇深深吸了口气,放轻声音,担心惊扰到她:“那我回去了?”

它还是没有反应。

徐天娇十分局促地揪紧衣角,后背凉飕飕的,她实在不想在这个恐怖的地方多呆一秒。

既然红色信封里的任务是独自前往客厅并等待它的问话,问话结束了,任务应该就算完成了吧?

徐天娇试探地走出几步,回头看了眼,那张脸还挂在那里,没有任何变化。

徐天娇下了决心,猛然转过身,几乎是小跑着冲回卧室。

温暖明亮的灯光顷刻间将她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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