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 / 2)
“能过得开心就好。”林惊昼歪了下头,没心没肺地比了个耶。
余深下楼的时候,正巧碰到张裕舒上楼,他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还提着一个电脑包,他看到了余深,就冲他点了点头。
余深停了脚步:“你来找许惊洲?”
张裕舒“嗯”了一声:“我们晚上要一起出去吃饭。”
余深这次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张裕舒,这人长得好,身材好,虽然冷面冷心,但相当有教养,他好像也挑不出毛病来。
余深没再说什么,他把帽子压低,走了。走到外面打车时,余深犹豫了一下目的地,他记得附近有一个很好吃的舒芙蕾。但那边人很多,他今天没带助理,要是被认出来就很麻烦。
余深还是选了直接回家,他把手机揣回口袋,低头踢走一粒石子,他想也是,如果许惊洲跟林惊昼一样红,他可没办法堂而皇之地跟张裕舒出去约会了。
虽说他很烦恋爱脑,但比起刚认识许惊洲的时候,现在的他,看起来更自在也更快乐。
余深摇了摇头,他想他操心那么多干嘛,许惊洲只是不想大红大紫,又没放弃最重要的音乐。
能够潜心创作,听起来更叫人嫉妒。
余深上车走掉之后,林惊昼和张裕舒分掉了第二个香瓜,张裕舒对着电脑办公,提议道:“过阵子我们出去玩吧,我今年的年假还没用完,元旦放假再加两天,可以去趟云南。”
林惊昼坐在他对面托着脸看他,很嫌弃地戳了下他的笔记本:“是不带电脑不工作的那种休假吗?”
张裕舒点了下头。
“好啊。”林惊昼喂他吃东西,说,“你是想去德钦吗?”
“再看一次日照金山?”
张裕舒抬眼和他对视,郑重地说:“是啊,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啊。”林惊昼笑起来,他立马计划起来,“我们还可以再去大理玩两天。”
“重游定情之地,双人浪漫之旅。”林惊昼跟诗朗诵似的,念得抑扬顿挫。
又在故意逗人玩了,张裕舒没好气的伸手,掐住他的脸。
林惊昼弯着眼睛冲他笑,张裕舒没脾气了,探过身去,把吻印在他的嘴唇上。
香瓜很甜,张裕舒想把他一口吃了。
临行前半个月,张裕舒每天睡前都要打开天气预报看一眼。
出发前夜,林惊昼靠在他肩上瞥到他的手机,发现他居然专门关注了一个预测日照金山概率的博主。
“我们只有两天在飞来寺诶,这次看不到你不会要留在那里线上办公直到看到吧。”林惊昼怀疑地看他一眼。
“我有这么执着吗?”张裕舒把他掀下去,“你头发没吹干别靠着我。”
林惊昼没好气地给他一拳:“你气急败坏了,被我说中了吧!”
张裕舒向他展示手机:“你看,这天概率99%,没有问题。”
林惊昼背对他:“我头发没吹干不配和你说话。”
于是两个人就在床上掐了起来,但谁都没真用劲,就像两只猫在闹着玩,你挠我一下,我咬你一下。
林惊昼最后被张裕舒脸朝下按在枕头里,他泄气地趴着,不服气地讲:“人家谈恋爱都柔情蜜意,都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你天天欺负人。”
“说归说,别用你的脚勾引人。”张裕舒用空的手一把捏住林惊昼贴着他大腿乱|蹭的脚踝,“我发现你很喜欢我掐你,林惊昼,好不得了的癖|好啊。”
林惊昼半扭过头,没说话,他眼角提起,笑盈盈地看向张裕舒。
张裕舒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利索地把他睡衣扒了,褪到手肘处,打了个结。
林惊昼笑起来:“张总,你这个癖|好也很不得了啊。”
张裕舒捏着他的下巴,咬住他的嘴唇,不让他说话了。
闹了一夜,第二天飞机上林惊昼一直在睡觉,到了香格里拉短暂修整了一下,他们去逛了独克宗古城,吃了牦牛肉火锅。
今天四方广场又有好多人在跳舞,林惊昼拉着张裕舒非要参与,还笑话他跟不上节奏。
跳完舞,他们继续去逛,走到古城的另一边,有个藏民在弹一把琴杆很长的琴,林惊昼停下来看他弹,旁边有人在解说,说这是六弦琴,藏族人叫它扎木聂。
这把琴的音色浑厚响亮,演奏的人唱的是藏语,听起来悠远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