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 / 2)
明明就是他好心匀了客房予人方便,却被个不识礼仪的女子差点占了便宜,结果却闹得仿佛他有什么不轨之心似的。
这口气,他实在吞不下。
金子轩气得狂扇折扇,把好好的翩翩佳公子仪容给闹成了市井抠脚大汉的模样,到让路过的温晁看得一路狂笑而来。
“见我让人坑,你不说帮忙,还笑!是不是兄弟?”
金子轩气炸了,折扇都给捏碎了,冲着温晁就是通火,可言一出口又觉无状,垮了脸,小声的道:
“对不住……”
“得了,是兄弟,你才会冲我撒气,又岂会予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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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晁大马金刀就势便坐在回廊的地上,很是没个样子,也不理来去蓝家子弟侧目,一扯金子轩袍角,将人扯蹲下后,方低声道:
“放心,那丫头沾不上你。兄弟们早把书函传回家里,要不上半日,我猜商阳云家就得来谢罪。把心放你肚子吧!
不过,你这喜欢怜贫惜弱的脾气改改吧,也亏得没真出事,要那丫头不是冲你‘金少夫人’的名头来的,而是冲你命来,你还能在这儿?”
此言虽是有些偏颇,可是若非自家兄弟,也断然不会说得如此直白无隐,金子轩也不是那种听不出好歹的人,自是揖礼以谢之。
金子轩兄弟在此处议,雅室之中青衡君与蓝启仁也在相议此事,青衡君对这位云家大小姐的作派十分头疼。
概因此女是自擅入金子轩房间撞见金子轩散发后,又被金子轩所带族中子弟及女修围观后,竟是一路泣不成声哭到现在,问什么也不答,就是一味哭,让人头疼。
“不过是些小家子气的女儿手段,在金光善面前可是不够使,兄长且先由她便是。”
蓝启仁为兄长斟茶递过,眉间深有郁色:
“兄长当知,日前有一少年薛姓鬼修求见若寒,言说Yi-n铁之妙,御百家之威,虽让若寒拿下,令人押往不净世由嘲风兄掌刑处置,可到底还是让‘Yi-n铁可炼化修士为傀儡’之事漏了出去。
若寒虽发了好大的火,将岐山上下及温氏所有庶支旁脉及附庸洗了一遍,还是挡不住人心贪妄。
如今天下邪修皆有异动,金光善此来,怕也是假借其子之事相议此祸乱。”
青衡君接茶在手,并不着急品茗,反道示意蓝启仁稍安,笑道:
“青山代有人才出,越是急风恶浪,便越是能浪里淘沙始见金,把孩子们放出去,见识见识,才是为今之要。
我们五家先祖当时不是穷极无聊,在净化Yi-n铁为己所用后,又造了几块假的来为饵,以钓天下邪恶吗?
先将咱们家的拿出来,让孩子们带上,去见见世面,也免得不识人心之恶,被人给骗了去。”
“兄长虑之得是。”
蓝启仁点头相应,又思及一事,补上几句道:
“聂氏三子怀桑就算了吧!那孩子在家乃是最幼,又胆小怯懦,修为也差……”
“启仁,看人不可只识其面不知其里,那孩子,没那么简单。”
青衡君轻笑摇头,看着自家老实兄弟直叹气,这么多年来让温若寒拿捏得死死的,何尝不是太过老实之过?悠然叹道:
“胆小怯懦修为差,那是因为他不需要胆大,更无须自身拥有强大的修为,所以,只有当其失去倚仗时,你才能见其鳞爪。
只是,那时的他,只怕是另一种你不敢认的样子。”
蓝启仁向来对其兄之识深为叹服,亦知自家并无兄长那般见微而知全的本事,虽对聂怀桑是否藏拙心存疑虑,却也不会在这种事上反驳兄长,只低头受教便是。
青衡君亦知他的不以为然,却也不曾深说,毕竟非是事到临头,谁又知谁本来面目?只这放稚鹰振翅之事,却是订下了。
果然,金光善来到云深不知处所言之事,也是放孩子们外出游历夜猎,顺便钓钓那些Gu-i缩不出,暗中伺机而动的邪修之事,于金子轩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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