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这样,该被浸猪笼!(1 / 2)

许怀安回头,恶狠狠瞪一眼口无遮拦的林姨娘。

“闭嘴!这事若传扬出去,影响的可不止她一人的名声!”

林姨娘这才后知后觉地闭上嘴。

太子在,没人敢轻易上前。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祁西洲瞥一眼身侧裹得跟粽子似的许知意,寒著声低声问。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

许知意摇头,使劲用双手搓著脸颊。

祁西洲不明所以,但总不能一直待在床上。

“皇兄,我无事。”

他翻身坐起,扯著背上的伤,火辣辣的疼。

轻纱床幔轻轻掀开。

祁西洲冷著张脸,眸中似凝了层冰霜,周身肃杀之气令得许怀安不由往后退了两步。

墨发凌乱,衣衫散落,雪白被褥间血跡点点。

刚才还一脸淡然的许知意似乎是受到了巨大惊嚇,缩在祁西洲身后抖若筛糠。

藕荷色的肚兜微微滑下,香肩半露。

太子垂眸。

非礼勿视!

“穿好衣裳给我滚到厅来!”

许怀安怒火中烧,可顾忌著太子在场,难听的话到底没敢说出口。

眾人离开,房门被重重闔上。

许知意注意到祁西洲后背的伤。

新旧伤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腰部一条深棕色微微突起的伤疤似蜈蚣般向他的小腹蔓延。

“这是被长枪刺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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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意伸出手,摸了摸。

“別碰我!”

祁西洲回头,却见身后的女子面带緋色,眼尾泛红,倒真像被他蹂躪惨了......

祁西洲气极,伸出手,正欲掐上她纤细的脖颈。

锦被滑落,祁西洲注意到她身上新旧交错的鞭痕,神情微滯。

“你是许府奴婢?”

许知意轻笑,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的淤青和鞭痕,突然间冒出些恶趣味。

“喜欢看?后背的伤更多,你要不要看?”

她赤足跳下床,身材纤细,个头娇小。

见祁西洲一直盯著自己,她假意就要脱去身上肚兜。

“不知廉耻!”

祁西洲偏头,紧闭双眼,拳头握得咯吱作响。

许知意耸肩,无所谓地朝衣柜的方向走。

可別把小鱼儿憋死了。

原本安排她守在厢房,是为了防止有其他人闯入坏事,哪成想这狗男人醒得这样快。

衣柜打开,看到几乎不著寸缕的许知意,小鱼儿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可,许知意若无其事地取出件浅绿的罗裙,朝她使了个眼色。

祁西洲的眼睛依旧闭著。

“父亲唤我去厅,你打算留在这里让我独自一人面对?”

见祁西洲不为所动,许知意幽幽嘆了口气。

“唉,我原本安安份份在自己房中绣嫁衣,却无端地被人打晕带来此处。”

“呵,你这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不错,可有证据?”

许知意捂著胸口,哀怨地看一眼祁西洲。

“听你这意思是打算吃干抹净,提了裤子不认人?那......抱歉了,我不光有证据,还有证人。”

小鱼儿从衣柜里跌出来,红著张脸,头垂得低低的。

“奴婢......奴婢原本在这房中打扫,也不知被谁打晕塞进了衣柜里,呜呜,大姑娘求您救救奴婢,奴婢还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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