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 / 2)

('<!--<center>AD4</center>-->g前的一缕发放在手心摩挲,“倾之,能与你共结连里乃本王今生至幸。”声音一如这青丝般柔。

玉倾之姣好的脸上浅笑却不带丝毫温情,“能得王爷抬爱,亦是倾之之幸。”

原本捻着发丝的手游移至他的脸侧,不敢用力,只轻轻摩挲他如玉般的肌肤,如墨的瞳眸凝视着他的那张容颜,还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地看他。微微勾了勾唇角,南宫煦夜道:“只怕寻遍天上地下,也不能寻到如你这般绝世的容颜。”

玉倾之道,“王爷谬赞,不过是一副皮囊罢了。”

南宫煦夜揽住他的肩将他往怀里轻轻一带,抚着他背后的发,轻声道:“私下无人时,唤我一声煦夜罢。”

“倾之不敢逾距。”怀里的人说。

南宫煦夜神情一滞。随即又恢复了淡然,也罢,在此之前玉倾之与他少有接触,若是让他立即直称名讳怕是接受不来,还是过些日子。

南宫煦夜抚着他的发,嗅着他身上的幽谷兰香,轻盈的吻先是落在他顺滑的发上,而后落在如玉般的脸颊,再是他柔软的水色唇。不急不躁,只是浅吻,微微伸舌在他的唇间流连。怀里的人不主动迎合也不推拒,只任他为所y_u为。

房中烛火摇曳,紅帘红帷之上一双龙凤腾祥。

☆、2洞房花烛夜

南宫煦夜拦腰抱起怀中美人,依旧是不急不躁地将他放在床榻之上,转身再放下床帏,被床帏隔开的空间之中,入眼便是喜庆的红,红衣,红枕,红被,红帷。

南宫煦夜俯身去吻身下的人,细密而温柔的吻,一只手去解身下人的衣带,伴随着轻微的布料摩擦声,上好丝质制成的衣带便被解开。

“倾之……”在他耳边轻唤,放在腰间的手游移到交叠的领口,探入其中,只觉过出一片冰凉,如玉的肌肤同时也是如玉般凉。

南宫煦夜允着他的唇瓣就如品尝着这世间最美的佳肴,对他,他的动作从不敢太大,他常年习武,若是不注意力道便能将身下人的手轻易折断,这点他清楚。所以动作轻得不能再轻,柔得不能再柔。

即便他的动作轻柔,此情此境煞是撩人心弦,身下人却从不做任何回应,就如一尊用玉雕刻出来的像那般躺在那里。如若在经历这风月之事时都无甚动容,对于一个正常男子来说,是不是在刻意强忍?

吻着他脖颈的南宫煦夜总算停下了动作,双手撑在床面看着身下紧闭着双眼不做任何回应的人。感受到身上那人的动作停了下来,玉倾之也没睁开眼睛,还是闭着。

表面虽然淡然,只怕心中对此事是极度抗拒的。

南宫煦夜在床的外沿躺下,不再继续方才的动作。共用一个方枕,扯过喜被将两人的身子盖住,南宫煦夜双手搂过玉倾之的身子。只是静静搂着,将下巴点在他的额头。

“王爷怎的不继续?”玉倾之缓缓睁开眼睛,问。

南宫煦夜抚着他的发,“今日有些累了。”

洞房花烛夜,即便是再累也不会少了行周公之礼那一段。只是对着一尊玉雕做那风月之事,却显得有些无趣了。所以停了,理解他,毕竟他以男子之身嫁过来,许多事接受不来也勉强不得。

红烛燃尽之后,相拥而卧的两人呼吸平稳,忙了一整天,确实是累了。

从此便是结发连理,只是,同床异梦。

熙阳王第二日一早便进了宫请罪。

当今圣上与熙阳王乃同母所出,以熙阳王为长。昨日的婚宴之上,朝中文武百官大都前来祝贺,只是却没见皇室中有谁露过面。

半月前,熙阳王信誓旦旦要说娶亲,当时听了此话,捻着一串佛珠的太后还笑了,自己那不成器的皇儿总算是开窍了。只是往后一听,是要娶一名男子为妃,太后脸上的笑便僵住了,手中的菩提子也滚落在地。

年近半百的太后深居后宫不问政事这是好事,每日吃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