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2)
去到了听雨楼前的水榭,摆好了琴,玉倾之看了一眼面前的荷花池,一席清风拂过,碧叶摇晃,映着阳光三四点,几分耀眼。
坐下,抬手,如玉一般的手指拨动琴弦,
', '')('<!--<center>AD4</center>-->琴声袅袅,心中再无他物。
仙乐天籁般的琴音混着夏日午后的缕缕清风越过荷花池,在池边的几株柳树的枝条上萦绕,在空中盘旋徜徉。抚去了夏日的温热,披上一层清凉之意。
在耳房静坐的南宫煦夜缓缓闭上眼睛,门口站了仙歌,她小心翼翼地提步进门。南宫煦夜察觉了,没去看她,只是问:“查到了什么。”
仙歌顿觉难言,抬眼去看南宫煦夜的神情,还是开口,“确实是燕窝粥里面有毒。”
南宫煦夜握紧了手中的杯子,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没再说话。
一曲过后,抚琴人便没有再继续。
纸鸢看着玉倾之的背影,过去蹲下身,皱着眉头道:“公子,让纸鸢去和王爷解释,下毒的并不是你。”
玉倾之神色淡然,“罢了,有些事,心里清楚便好,何必要看他人眼光。”
“只是,看公子被人误会,纸鸢心里难受。”纸鸢一想到那一对突然住进来主仆便心里一股火,“你好心好意,他们却要反咬你一口,明摆着是有狼子野心的。”
玉倾之不想谈论此事,起身再低头看了一眼琴,道:“把琴收了罢,今日不弹了。”
纸鸢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玉倾之摆明是不想听那些是是非非,所以也没再说,只是沉默着将琴收了起来。
月色入户,南宫煦夜刚从书房看了公文回寝房。
房中总有一位温润如玉的紫衣男子,用他前不久送给他的和田玉簪将前鬓的发挽在脑后,烛火下映得他那张绝美的脸几分宁静。见南宫煦夜进门,他便会放下手中的书卷,而后提步过来。
为南宫煦夜宽衣,这是每日必做的。
南宫煦夜总会微微垂着头,目不斜视地看着宽衣的人,总看不够,想一直看下去。
待玉倾之将衣裳宽下,他便抬手,揽住他的肩,将他轻轻往怀里一带,一个细微的动作,带着无限的爱怜。玉倾之的侧脸贴着他的肩,身高上来说他只比他矮了半个头。
“我信你。”南宫煦夜说,这一句话,就三个字,我信你。
玉倾之脸上微微动容,微微闭了眼眸,长睫便影印在如玉的肌肤上,他轻轻开口,“王爷信我什么?”
紧了紧揽着他的双臂,南宫煦夜道:“信你的一切。”
信你的一切,真的也好,假的也罢,都相信了。
玉倾之缓缓睁开眼睛,“为什么?”
“你我是夫妻。”这句话说得很慢,五个字好像就说了一辈子。而你我是夫妻,这一句,也是要用一辈子去承诺的。
玉倾之唇角微微晕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势要抬起环上他的背,也只是动了动,终究没能抬起。
寝房里的一切被烛光映上了一层微弱的光芒,一切都静止了,连那平时跃动的火也归于平静。房中,身穿白色里衣的男子紧紧拥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紫衣男子,似要维持这个动作到永恒。
第二日,南宫煦夜找来仙歌,吩咐道:“给府上的下人打个招呼,昨日的谣言莫要四处传开,也莫要在府上说。”
南宫煦夜也晓得府中的下人个个都是说八卦的好手,一句谣言在他们口中添油加醋能变成十句。且还能保证七日之内传遍整个京城。若是别人家的谣言,他倒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找个乐子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