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2)

“这是我的包厢,你该走了。”

他垂眸看了一眼手表,马上就要到了前世恐怖袭击发生的时间,无论怎么样,这一世应拭雪既然不与自己同行,那也不要掺和进这些事情来了。

走的越远,离自己越远,才是最适合应拭雪这种乖乖小孩的生活,最安全的生活。

但应拭雪没有走,反而一屁股坐在了商言一旁的座位上,指尖攥着几张钞票,湿漉漉的小鹿眼直勾勾地盯着身旁整理领口的商言,娇纵道:

“那我就买下来,反正我就不走了!”

商言系袖口的动作顿了顿,垂眸睨着这个像炸毛小猫的人和对方手边的钞票。

真是从来没吃过苦的小孩,心下更确定这一世不能让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少爷跟着了。

剧场的灯暗了下来,将应拭雪倔强的影子拉得格外长,恰好攀附在自己的西裤上,他故意冷淡地说道:

“随你。”

商牧野被两人旁若无人的氛围完全气疯了,在应拭雪亲上商言唇瓣的那一刻,他就立刻站了起来,他完全克制不住想要杀了这个贱人的冲动。

连他也只亲过父亲的脸而已,眼前不知哪里来的贱狗,就抢先一步吻上来父亲的唇,他正要发作的时候,商言的凤眼微微扫过他。

他一下就读出了父亲的意思,不让他动眼前的贱狗,他只能带着愤懑地坐下,死死注视着两人。

他不停地做小动作,发出各种声响,想把父亲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但没有任何作用,他被商言完全放置在了一旁,商牧野原本想故技重施werwerwer,可商言噤声的动作,让他不敢说出一个字。

他只能忍着满肚子气,像av里无能的丈夫。

但现在商牧野看出了商言驱赶应拭雪的意思,虽然他有着和比格一样吵的声音,但完全没有遗传到比格的一点智商,他只得意于父亲果然只爱他的幻想里。

商牧野慢慢移到商言的身旁,指尖解开了商言衬衫领口的纽扣,将商言抵在软座的扶手商,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镜片后的瞳孔漆黑如深渊:

“父亲是最爱我的,谁也夺不走。”

商言瞥了一眼仍然坐在一旁,甚至还往座位里蜷了蜷的应拭雪,看起来被欺负的可怜巴巴的,实则一眼就能看到那双小鹿眼里闪过的狡黠的光,装得有模有样:

“我说过,我就不走,你父亲喜欢我更多。”

商言的神经隐隐作痛,他从前世就知道应拭雪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小疯子,却没想到这个地步了,应拭雪还不走。

想着,凤眼抬眸看到了眼前的人,他修长的手指勾住商牧野颈间的银链,突然发力将人拽入怀中,他轻轻摩挲着商牧野泛红的耳尖。

他故意当着应拭雪的面,任由商牧野跨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单手撑着沙发靠背,另一只手却牢牢地按着商牧野的后颈,任由少年含混黏糊的呜咽声在包厢里轻响。

商言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漫不经心地扯松领带,两人之间的距离格外暧昧,商言的声音裹着暧昧的沙哑:

“出去。”

商牧野虽然长得是碳基生物的样子,配置却是草履虫的结构,他根本没有细想商言忽冷忽热的态度,反而彻底因为商言的纵容疯了起来。

他转头望向呆坐的应拭雪,嘴角还沾着刚刚与父亲接吻的水光,唇角露出偏执又张狂的笑,突然俯身去咬父亲的下唇。

却没料到的是,商言陡然偏头,那抹咬痕就落在了商言的下巴上。

商言摸着咬痕,看向的不是埋头在自己脖颈处的养子,而是应拭雪。

任谁都能看出来二人并非父子的关系,反倒更像是情人,他再呆下去就更像是自取欺辱。

可应拭雪第一眼见商言时就知道这男人城府极深,一切的纵容,无非是对方有利可图而已。

商言宠溺这人,无非是想彻底赶走他,一劳永逸,他决不能离开。

音乐剧的舞台灯光璀璨耀眼,商言皱着眉,低头专注地看着手机。

另一边,应拭雪小鹿眼亮晶晶地看着舞台,轻声哼着,眼尾的余光却注视着商言。

商牧野歪着头,目光一刻不离商言,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轻笑,眼底翻涌着对父亲病态的欲/潮。

商言发完消息以后,面上不显,依然是矜贵的贵公子模样,凤眼却愈发阴沉,仿佛酝酿着一场风暴。

前世发生的恐怖袭击,这一世没有出现,而他安排去抓人的手下,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有摸着。

非常不寻常,但商言心底没有焦躁不安,反而是一片平静,两世他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既然想杀他,这一世无非就是换个方式而已。

他转动着水晶威士忌杯,酒液在杯壁上轻轻荡漾,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在光影里起伏,漫不经心的笑意晕染在唇角。

这一世想要他死,也合该准备个新鲜花样了。

就在沉默的此时,空气里悄然泛起一丝一样。

应拭雪嗅了嗅鼻子,原本还为感情失意的人瞬间清醒,小鹿眼猛然睁大,那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分明是毒!

来不及多想,他下意识地转身,伸手死死捂住商言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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