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换亲错嫁年代文大佬 第102节(2 / 2)
这一句话,把唐文竹给听笑了:“爸,您这叫什么话?说的好像一定考不上似的。我也不是跟您说大话,咱城里想考中央音乐学院的孩子,想请我指导几天,都排不上队呢。”
陆天野本来是为了安慰孙媳,结果好像得罪了儿媳,赶紧哄上一波:“文竹啊,爸不是怀疑你的能力,只是,就这么几天的工夫,怕是不成啊。”
唐文竹笑吟吟,看向自己儿媳;“本来这种唱法,就是讲究个自然亲切,歌手的悟性是最重要的,另外,演员上台讲究台缘,雪梅这外貌气质,往前一站,就沾了大光,您看她这皮相骨相,头肩比,头身比,不做演员都可惜了,我是给团里专业选演员的,我还能看错?”
唐文竹这一篇话下来,连徐进这种涉猎颇多的杂家,都听得发懵。别人更是一头雾水,这是在听解剖学吗?什么皮相骨相的。
林雪梅对于这套词儿倒是熟悉,四十年后,不用什么专业人士,追星女就够用,人人都会这一套词儿,只是没想到穿个书的工夫,自己由追星女,竟然要变成预备役的明星了。
唐文竹一看,大家吃的差不多,杯中酒也喝得差不多,站起身来张罗:“大家随意看看这屋子和花园,再添置些什么陈设摆件,给雪梅出出主意。”
众人正在酒足饭饱,也都想起来散散步,消化食物,加上在座之人虽然十有八九家世不凡,可西洋样式的别墅这回事,别说从来还没有人住进过,连看,也没有看过一次。
因此别说何玲这样跟林雪梅交好的,就是沈丽君、白秀莹、姚娜,这心思微妙,兴味索然的,哪能放弃这个开眼界尝鲜喝头汤的机会?
第90章 参观林雪梅的别墅 白大小姐望夫成龙
众人跟随唐文竹的脚步,离开了餐桌,一起往前走。
餐厅是在一层的末端,出了餐厅的门往左边一走,徐进抢前几步,引个路:“这边是办公室。陆总和林总,各有各的房间。”
众人跟在后面,看着宽敞明亮的单人办公室,门上,挂着名牌“总经理办公室”,紫檀色的大写字台上面,又有个人的名牌“总经理陆恒”“副总经理林雪梅”,在锃亮的桌面上,映出倒影。
方才在宴席上,听徐进口口声声说,庆祝开公司,那不过是个空洞的虚无缥缈的,抓不住,此时见了这办公室,这名牌,这才有了实感,是真事儿了,动真格的了。
这年纪轻轻,金童玉女似的夫妻俩,一个是营长一个是军区医院护士,本来都已经是人人称羡的工作,前途无量。
如今是真的要,把旁人求都求不来的令人称羡,轻易抛下了。
徐进陪着陆天野并肩往前走,陆天野见这办公桌椅,都是崭新的,气派得很,倒好像要坐进去什么了不起的大干部一样。
相比之下,陆天野见过的,军区首长的办公室也好,其他国营单位的领导办公室也好,一色的半新不旧,跟他这孙子孙媳的新办公室相比,倒似逊色了不少。
陆天野心里,原有的一份担忧又被勾了起来,问徐进:“你们这么搞,成本这么大,多久能挣回来?”
徐进朗声一笑:“老爷子,别担心,看上去光鲜,不一定就花很多钱,再说了,搞商业,上下游的客户来访,都要看到的,必要的包装。你说是吧,外甥女婿?”
一见徐进问他,小圆跟在爷爷身后,答应一声。
陆天野见这个二孙子一直跟在身后默不作声,明明也在做同样的事,性子是一点也不张扬:“小圆,你们公司也会是这样吗?”
小圆温文腼腆一笑:“差不多。”
陆天野叹了一口气,只能表示释然。
林雪梅一路看着,徐进把这一摊子事儿,安排的面面俱到,跟后世那些考究的办公室,有个七八分像。
要不是知道底细,她几乎要以为,徐进是不是也是穿过来的了。
看完了办公区,便从侧面楼梯,上到二楼的住宅区。
这一看,更不得了。
一行女人,老少三代,齐齐的惊叹一声。
主人房,穿衣间,浴室,都是这么大的面积。
经常出国见惯场面的唐文竹,先笑了:“可以在里面跳舞了。”
何玲是住在医院宿舍的,当时就拉住林雪梅的胳膊:“让我先来住几天。”
林雪梅点点头:“你现在就搬过来。”
何玲笑了:“为什么要住你家?我将来靠自己,也能住上这样的房子。”
林雪梅相信何玲这句话,她这个人敢想敢干,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给自己设限,很适合这个即将到来的黄金时代。
徐玉兰看在眼里,心里也是沉吟一下。就算她尽全力托举,也未必能让走在身边这个闺女,住进眼前这个房子。
况且,能住进去是一个本事,能住得稳,只怕是,需要更大的本事。
白秀莹跟在徐玉兰身边,跟着看了一路,不知不觉,唇边的笑意有点僵。
她的新房,是徐玉兰帮忙找的,在同龄人里头,已经是出类拔萃。可跟眼前这所房子,哪能比?
她的眼光不知不觉,落在林雪梅的脸上,那张脸,明眸皓齿,笑靥如花。
她心里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愤和怒气,不受控制地升了上来。
这几乎已经是每次和林雪梅碰面的应激反应。恨不得对着这张脸撕上两把,才能解气。
可今天,有点儿异样。
她发现,同样的刺激,甚至更大的刺激,对她的刺激已经没那么深,那么痛。
她的内心深处,回旋着另一种东西。
一份快乐。
这份快乐,隐秘而巨大,像一片云一样,很快遮盖和抵消了眼前的一切。
有一个声音,反复反复,回旋着韩潮对她叫的那一声“妹”。
韩潮看向她的时候,原本总是冷淡如冰湖的眼神,会若隐若现一缕热度,总令她想起画报里说过的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