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2)
秦怿一时半刻都说不出话,身体先替他做了决定,倾身上前用吻堵住了江恒的话。
面前的人顿时呼吸一滞,半晌才堪堪抬手抚上他的脸,像是在触摸一件不真实的宝物,抚在他脸上的手小心翼翼的,试探的,珍视的,摩挲着他的脸颊。
吻很轻,缱绻绵长,不像之前因为结合热,像两只本性暴露的野兽在啃咬厮杀。江恒的手轻揉着他的后颈,没有结合热的加持,所有感官都是清醒的。常年持枪征战,江恒手上的老茧触感明显,刮过不常暴露在外的后颈皮肤,痒意像电流通过全身,如十万电伏过境,秦怿腰一软,倒靠在江恒的颈窝里小喘着气。
只是一个普通的吻,秦怿却觉得浑身酥麻,他闷着声在江恒怀里喃喃了声,“傻子。”
江恒什么也没说,只是揉着他的后颈,侧过脸细细吻着他的耳尖,他的脸颊,最后把他拥进怀里,与他紧贴。
比现在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秦怿却觉得这是才是第一次坦诚相见。江恒身上有令人感觉安心的味道,氛围难得而美好,秦怿像不忍心惊扰似的,就这样扑在他的怀里。
直到耳畔响起一道轻声,“蜡烛要熄灭了,快许个愿。”秦怿这才从江恒怀里起身,他凝神看向那仅剩最后一小节的蜡烛,摇了摇头,“不用了,现在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说罢,秦怿看着那截蜡烛彻底熄灭,变成一缕袅袅直上的白烟,秦怿伸手掰了一小块蛋糕塞进嘴里,被恰到好处的口感满足得眼睛一亮,准备再掰一口蛋糕给江恒时,手腕忽地被一把抓住,江恒就着他的手将那块蛋糕掠夺进嘴里。
这一动静惹得秦怿轻笑了声,“又没人跟你抢,本来就是给你吃的。”
江恒凝神盯着秦怿指尖上残留的抹茶液,伸出舌尖轻轻一卷,一扫而尽,又像不满足似的,张嘴咬住他的指尖,像捕食者紧盯猎物般直勾勾地看着秦怿。
秦怿用手指使坏地压过江恒的舌尖,对方没忍住用力咬上他的手指,听得秦怿嘶的一声吃痛。回过神,江恒赶忙抽出秦怿的手,像做错事似的啄吻着那被他留下牙印的指节。
秦怿看得心痒,一把掐过江恒的脸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像在质问,“你是小狗吗?这么爱咬人。”
江恒不说话,张嘴咬上他的虎口,磨出一道很深的牙印,终于尽兴,又就去轻吻他的手心。
秦怿眉毛一挑,倾身贴在他的耳边,声音像在诱导,“又没人跟你抢,本来就是给你吃的。”
下一秒,秦怿感觉身体腾空,回过神时,秦怿被压在沙发上,一改方才的缱绻绵长,江恒的吻又凶又急,像是要把秦怿肺里的空气席卷,直到眼神开始失焦,秦怿才推了推江恒的肩膀,涩声道,“别在沙发上,沙发不好洗。”
话音刚落,秦怿便在有力的怀抱里悬空而起,江恒的吻像是永远不够似的,距离卧室几十步的距离也舍不得放开。
松软的床垫陷进一大块,秦怿被禁锢在江恒的怀抱里,仰头承受那来势汹汹的、欲求不满的深吻。可江恒也只是吻他,嘴唇,脸颊,脖颈,小腹,却怎么也不给个痛快。
薄荷叶的气味渐渐在空气中弥散,秦怿被激得心猿意马,实在忍不住抬手抓着他的头发,用力一扯,暂停住他的动作,“可以了……不用再……”
江恒抬眼,声音踌躇,“家里……没有东西。”
秦怿没忍住哑然失笑,无奈地抹了把脸,轻哼了声道,“带我回来,家里不准备东西啊?”
江恒被看得脸热,被秦怿抬手拦住,“你特么的……搞得就我一堆坏心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