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2)
('<!--<center>AD4</center>-->竟真被推开。一股子血腥的味道扑鼻而来,外面竟是倒了一堆的尸体,踏着尸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踱步走来。只见那男子与无字诗竟有一二分的相似,只是眉眼间戾气过重,一双鹰目yi-n沉。那人进了屋,对无字诗说:“你干我娘,便是乱伦了。”
来者便是何书鸾。何书鸾的确从一开始便知道独孤云会叛逃,甚至是故意放他来大闵,绑走无字诗的。无字诗与独孤云在交涉的时候,何书鸾已经带着自己的亲信将外面的叛离者清扫了干净,等这会儿进了屋子,三两下同无字诗解决掉独孤云三人。无字诗笑着回道:“怕什么乱伦,那又不是我娘。”
何书鸾盯着无字诗还流着血的肩膀,在想眼前这个人,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二十年前你放我一马,这一回我便允许你带着那两个孩子离开。”
“呵!”无字诗不禁笑了,将何书鸾的心思戳破,“我二十年前是放了你一马,你这般纵容独孤云来寻我麻烦,怕是一想借机除了独孤云那些有异心的家伙,顺便把欠我的人情还了吧?”
何书鸾未作反驳,只是说道:“下一次再来寻你,我便也是来要我嘉朝留下的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真的很想写……无字诗他不禁英俊地笑了起来【你滚
章〇〇八秘药
无字诗将两个孩子抱回绝谷,已是晚了一日了。萧静慈焦急地在谷中团团转,碍于谷主的身份无能随意出谷,派了不少人去当阳寻找几人的下落。待到无字诗抱着顾华念与韩子阳出现在他眼前,萧静慈已是两夜无眠,额头眼角的皱痕似乎都深了些。
“你们跑哪里去了?!这是!”萧静慈忙去结果顾华念,怒斥着。见无字诗仍旧流着黑血的肩膀,倒抽了一口冷气,“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受伤了?”
“青衣会来了,嘿。”无字诗全然不拿肩上的伤当回事儿,嬉皮笑脸地。实则伤口正火灼火燎般地疼着,饶是无字诗,额角也因为强忍流下了冷汗。只是萧静慈大略瞧他无视,先打量了两个孩子,中的都是青衣会独家的****,吸入的分量多了些,虽未转醒,却并无大碍。放下心之后,才来查看无字诗的伤口。
气恼于无字诗晚归,害得他这般挂心,萧静慈按向伤口时用的力度便狠了些。无字诗终于绷不住了,哎呦叫了出来:“静儿,疼!”
萧静慈翻了个白眼:“活该!再让你到处乱跑!”独孤云总归是青衣会的二主子,用的这药到让萧静慈略感棘手。一番望闻问切之后,终于定下了方子。出去寻三人的谷中人都回来了,天色也又暗了下来。两个孩子略被灌了些药,也都幽然转醒。萧静慈忽而想起了一件事,趁着别无外人,从袖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来,丢给无字诗:“梧桐底下刨出来的,你埋得吧?”
无字诗接过盒子,当是什么东西呢。等瞅见盒子的模样,哭笑不得:“这东西原是被我埋到树底下了啊!怪到记不得放哪里去了。”
“是什么东西?”萧静慈原本也就这么一问罢了。无字诗这人,往好里说是洒脱,要照萧静慈的说法,便是邋遢,什么东西都到处乱丢。
得意地摇了摇手里的盒子,无字诗道:“青衣会来人便是在寻这个,前嘉朝留下的保佑江山的玩意儿,那有一半天下龙气的秘药。”
萧静慈是个医生,在他眼里,但凡是药,就一定要有药理。这龙气是什么玩意儿,怎能做成药呢?怕是道士弄出来糊弄人的东西罢了,从未把那个有关秘药的传闻挂在心上。听无字诗这般炫耀,萧静慈哼笑一声,道:“你无字诗大侠竟也信那无根无据的玩意儿?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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