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2)

避过劈打过来的树枝,尚云修背着白冶绕过一颗直径三人不可围的参天大树,朝前又踏了几步,吃力地用手电和额上探照灯一照,树的背面果然靠有一个天然形成的山洞,刚好可以容纳两个成年人进入,看边上枯萎的草木,里面竟然相当干燥。把几颗尖锐的石头搬开,欣喜若狂的尚云修从背包里抽出一块厚重的防水布铺在地上才把白冶弄趴在上面。

仔细一看他的背后又渗出了很多血,把纱布染得鲜红一片。

尚云修找了些抗生素解毒丸出来给白冶喂下去,白冶吐了些白沫出来怎么都吞不下去。想了想,尚云修掐着他的下巴用手指把药硬塞进他的喉咙结果引来他更加剧烈的呕吐,现在的白冶完全不能受到震

', '')('<!--<center>AD4</center>-->动,往下扫了扫他又渗出一滩血的腰,失去冷静的尚云修想也不想就抬起白冶的脖子自己把药狠狠咬碎喂进了他嘴里,白冶还是要吐,被尚云修揪紧头发仰起了脖子。

舌头在里面一阵推动,松开手秉着呼吸小心翼翼地观察闭着眼睛的白冶,他的喉结上下一滚动终于是把药给吞了下去,擦了擦嘴唇,尚云修朝地上吐了几口口水,手指恶狠狠地指着白冶却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吃了药的白冶脸色明显好多了,虽然依旧白的像死人,但是他一直在低低呻/吟,但是不再像刚才那样一点生息都没有,生命特征奇迹般地开始回归,尚云修眼睁睁看着他白嫩的脚底板下钻出半条肥大的吸血虫,挑起嘴角一笑,就当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吧,人还在他手上就好。

出去找了些藏在大石底下的干树枝回来的尚云修m-o了m-o他的额头,轻声说:“我会陪着你的,别怕。”

不知道白冶是不是听见了,他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嘴角上扬喊了一声“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把尚云修吓了一大跳,不要命地爬过去一探才知道这蠢货是睡过去了,呼吸绵长。

“吸了不少蓝雾的烟吧,妈!”

木头藏得再好,湿气也重得吓人,被呛得涕泗横流的尚云修捧着好不容易燃起来的木棍走进洞穴深处,找石头垒了一个小灶一样的东西,把背包扯过来,尚云修自嘲地笑了起来,“姓白的,我们看看里面还能掏出什么来。”

说完把脏兮兮的手伸进背包里一顿翻找,还真被他找出了一个军用搪瓷口杯,上面标了一个红油漆的“君”字,意外之喜总是特别让人欣we_i,尚云修碰碰白冶冰凉的脸颊,“运气不错,马上就有水了。”

这套登山设备都是问雇佣来的那批登山员讨来的,尚云修自己都不知道里面还有什么,当时背上去只知道很沉,因为他要领队深入,所以才带了这么大一包,当时那人匆匆忙忙的根本没意识到尚云修的年龄。

早熟吃亏啊!

把雨水简单过滤又放在火堆上烧沸,尚云修看纱布已经不够用了,就拆下了那些已经被泥弄脏的染血纱布,用嘴喂了些水给白冶,尚云修小心地解开白冶的西装裤子。

露出来的皮肉让尚云修忍不住闭了闭眼睛,用烧红的刀子把上面不再贴着皮肤已经半死的吸血虫挑进高了很多的火堆,听着耳边哔啵哔啵的膨胀爆炸声,尚云修对着昏昏沉沉的白冶说:“我一定会补偿你,等你随时来拿。”

把纱布洗干净,尚云修给白冶的伤口做了简单的清理,擦干后对着白冶光溜溜的身体犯愁,想了想又跑出去捡了些柴回来,削掉外面的青苔,尚云修知道这些木料不经烧但是易点燃先把火起来再说吧。

在雨里跑来跑去的感觉绝对不好受,尚云修从知道白冶失踪到现在六个小时一直都在高强度的运动,即使他的身体比同龄人要强也有些吃不消,靠着树打气筒一样拉着身体喘上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继续往前走。

他包扎在蔷薇花刺留下的伤口处的药棉早掉到哪儿去都不知道了,想起白冶那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尚云修真后悔当时给他的那个巴掌没打在自己脸上,这真是平地起骨堆,令人倍感无措。

可真够呛人的,如果放在外面烧又完全点不着,无奈之下,尚云修把白冶抱到身上拖到洞穴的左边凹陷处,火则直接点在了洞穴的最里面,这样既不会烧死他们,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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