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1 / 2）

('<!--<center>AD4</center>-->xi_ng命。但也从此不能出去。盖因这石窟深处地底，纵然大声呼叫，就算上面有人经过，也难以听见。

那婆婆对他们几个却如视而不见一般，上上下下只冲着公孙绿萼不住打量。也不知她望了多久，忽而凄然一笑，道：“姑娘，你美得很啊。”

公孙绿萼被她一言惊醒，向前又走了一步，行了一礼，道：“老前辈，你好。”

那婆婆愣了一霎，突然仰天大笑，叫道：“老前辈？哈哈！我好！我好得很啊！哈哈！”她一边笑，一边叫喊，说到后来，脸上怒气大盛。公孙绿萼知道自己惹她不快，但也实在不知为何，心中惶惑，不免回头望着三人，目光中隐隐是求助之色。

杨过此时凝神打量着这窟中情况，心中转着念头，想到这头顶石孔虽高，但凭自己轻功，未必不能攀援而出。张无忌不知那婆婆到底怎样情况，脸上也有些不解之色。小龙女却突然微微一笑，冲她摇了摇头。公孙绿萼心中一动，想到这老婆婆必是在石窟中呆了很久，心智古怪，那也正常。自己怎能与她当真？当下转身再细看那婆婆，只见她头发稀疏，几已全秃，脸上满面皱纹，然而双目炯炯有神。

她看着那婆婆，那婆婆也目不转瞬的望着她。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又过了一刻，那婆婆忽道：“你左边腰间有个朱砂胎记，是不是？快解开衣服给我看。”

公孙绿萼心中吃惊已极，想到我身上这个红记，爹爹怕是也未必知道，这婆婆身在地底，怎能知晓？

她尚未想明，那婆婆见她发呆，却是一叠声的催促，忙转头看时，只见杨过和张无忌都自觉背过了身子。她面上一红，当下轻轻解开腰带，拉起贴身中衣，只见腰间一片白皙晶莹之中，果然有颗拇指大的殷红斑点。

那婆婆直直瞧着这印记，愣了半响，全身不禁发起抖来。抬起脸时，只见泪水满溢眼眶。她忽然大张双手，口中叫道：“萼儿，萼儿，妈妈想的你好苦啊……”

公孙绿萼一直留意观察她脸色，此时见她如此，当真是情真意切极了，她此时各种念头在脑中就如走马灯般乱转，对着这婆婆忍不住生出极亲切之情来，合身扑上，叫道：“你是妈妈吗？妈妈！”

她身后三人哪料到会有这般变故，不由大吃一惊，忙回过身来，只见公孙绿萼和那婆婆搂在了一起，一个口中叫着‘萼儿’，一个口中叫着‘妈妈’，那婆婆脸上涕泪纵横，又悲又喜。三个人对望一眼，不由想到：“这婆婆是公孙绿萼的母亲？不对，她母亲不是死了许久了么？”

他们三个面面相觑，不知现下如何是好。此时那婆婆蓦然间面色一沉，脸现杀气，好似公孙谷主出手时一般，三人心中都暗道一声：糟糕，同时抢上一步。却见那婆婆只是伸手在公孙绿萼肩上轻轻一拍，喝道：“你站起来，我有话问你。”

公孙绿萼一怔，只得站起。轻轻叫道：“妈妈，原来你还活着，……”

那婆婆不等她话说完，厉声道：“公孙止是不是说我死了？为何又叫你来？他想干什么？”

公孙绿萼摇了摇头，神色又是凄然，又是欢喜，说道：“女儿这十多年来，只道是个没妈的孤儿，今天知道您好端端的，可真是欢喜。但并非爹爹叫我们来此……你听我说罢。”

她于是便将杨过、张无忌为什么来到绝情谷，为救小龙女中了情花之毒，她们四人如何摔下鳄潭，尽数说出，全无隐瞒。

那婆婆听得甚是仔细，遇到含糊之处，便打住细问，听到公孙谷主强娶小龙女之时，忍不住多瞧了小龙女几眼，微微冷笑。又听到他几人如何在鳄潭中脱险，公孙绿萼怕妈妈对小龙女妒恨恼怒，言语中不由得偏袒于她，只道她宁死不从，又对自己多有相护。她说的并非不是实情。那婆婆脸色终于渐渐平缓，又往张无忌脸上看了几眼，微微一笑，说道：“如你所说，这姓张的小子为你xi_ng命也不要了，倒是个好孩子。乖女儿，你喜欢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