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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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面前的男人在看她,欣赏她,意淫她。 这是她允许的。 当然,她也在凝视他。 去掉遮蔽的喻霄好似把社会属性也脱去了,更接近于动物的原始和坦荡了。他跪起在言秋面前,膝行靠近,向她展示。 他即便跪着,半身的高度也需要言秋引颈而望。 言秋深深地呼吸。 说是“当头一棒”也不为过。 这人一改扭捏隐忍的拧巴德性,毫无边界感地挺到她眼前,也不管她会不会被冲击到。 言秋明白到他是有心让她误解,做一些欲扬先抑,等她亲自揭开,自然有反差和惊喜、甚至惊吓。他当然坦荡,因为他有足以炫耀的资本。 “检查吧。”他低声说。 不止是形状和色泽,连温度和气味言秋都清楚了。 与不和善的外形相符,气味也不好闻,但很奇怪,言秋并不反感,反而感到唾液腺开始运作。 言秋没有思考,被某种本能引领,抬手轻佻轻拨,当真去仔细检查。 按照理论知识上下左右观察了一会儿,结论是,健康。 言秋抬眼觑他:“你骗人。” 轻飘飘的语气,好比拿头发丝搔他。 他一笑:“你不骗么?相亲、下属、男同学?连你那位‘竞争对手’裴经理都是幌子。什么才是真的,言秋?” 绝对的高度差和体型差放大了男人的倨傲,当他撤掉伪装,骨子里的攻击性随之显露。 言秋整个人被罩在他的身影之下。 原来她并不总讨厌他居高临下的模样,她甚至很喜欢,他双眼再冷傲也藏不住对她的执迷,对她起了这么大的反应的样子。 “我是真的呀。”她的声音薄如丝绢,手指是被风吹弯的芦苇花,一根一根圈上去,扫荡他的心扉,“现在,这样,全都是真的。” “好黏。”她又说。 喻霄狠抽一口冷气,觉得,今天自己非死不可。 小地铺被蹂躏得四分五裂,可谁又在乎呢? 都没有实打实的经验,不敢贸然开始,但忍不住要用对方的身体解渴。 喻霄半趴下来与言秋贴合,两个人缠抱在一起。 言秋的牛仔裤仅挂在一边膝盖上。 水深火热。 喻霄不是大汗的体质,从小培养的运动强度让他有极度稳定的心率水平。中学的时候上体育课,常常动得最多的是他,身上最清爽的也是他。 而现在,他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在言秋皮肤上。 “你心跳好快啊。” “嗯。”不稳的气息喷在言秋鬓角。 言秋收了收腿,惹他闷哼。 “你特地放的假消息,小小?” 她故意找他说话,特地使用这个越发隐晦又露骨的昵称,要磨他呢。 喻霄一口咬她粉玉似的下巴,哼气道:“不然跟你似的,一个一个接着相亲。” “哪来的一个接一个,就一个。” 呵女人,什么一个,之前还有七位男嘉宾。喻霄恨恨去咬她嘴。 终究没舍得用力,亲了几下让她挣脱了。 她又问:“这种料放出来……也不担心没面子?” “忘了么?我说过,长得高的人,不会介意被说矮。同理。” 同理。 大的人不介意被说小。 行的人不介意被说不行。 越缺什么才越说什么。 言秋也学他哼哼:“好狂哦。” 她也是强作冷静,说着话,尾音要飞到天上去。 喻霄深深地看着她:“而且我赌,就算你听说 ', ' ')(' 了,也还是会重新爱上我。然后,我们这样,你会兴奋得发抖。” 言秋小腹跟着他的话一抖,那滑腻的交流要把她身体融化了,她细哑的声音在尖叫:“不是……不是重新。” 喻霄猛然一停。 言秋感觉自己无力的足踝被圈住,抬高,再抬高,膝盖来到眼前。 然后烈焰升空,雨落大地。 第六十八章 宇宙 喻霄能忍几分钟不发…… 一阵失神疲软中,言秋被抱起来。 她软趴趴、安分地挂在喻霄身上,由他带着去餐厅接了水喝,又回了主卧浴室。 “要不要下来?站着好洗。”他笑着问。 “哦。” 其实也没那么累,只是神经彻底舒展了,这会儿有点放空。 不过还有得玩儿。 言秋看到他唇周和鼻头都沾有透明粘液的痕迹,拿手指去摸摸,觉得干得还挺快,又凑过去嗅,不知是自己的气味还是他的气味,没想透,跟他啄了几下。 两人都把剩下的衣物脱了,第一次就一起洗澡,也没什么不自在。 言秋打开花洒,笑嘻嘻地就回过头来玩他。 他比把手还直。 这人还是能忍,她略输一筹了。 玩着玩着,不记得要认真洗澡了,他在她手里来来往往。 水滴打在他身上,一边冲洗一边给他镀了层透亮的膜,一切更清晰地呈现。 言秋见到人鱼线如悬崖临海。如果真有美人鱼,他们在大海畅游时也该是如此律动,才能称美。 她看得入迷。 喻霄见她那样也挺受不了,一把捞她过来。 言秋整个被他身体包裹住,有种归巢的感觉,她忍不住想,大只的男人真好抱。抬头想看看他,便见他绯红的唇难以自抑地张开,肉感的下唇被浸润得如同晶莹的樱桃果肉,有透明的水珠从那里滑落。她着魔地凑上去接。 男人一声低吼,低头叼住她的嘴。 这澡两人最后乱洗了一通,擦干后又急吼吼跑床上去了。 刚才喻霄光顾着给言秋吹头,自己头发现在还有点潮,这让他的发色看起来是更深的黑,连同眉毛也更浓似墨羽……皮肤也更白,嘴唇也更红,像个艳鬼缠着她寻欢。 言秋嗓子干得冒烟,怎么觉得这会儿比前面那么多年没有一丁点消息的时候还想他。 ……都多久了,他还是那个状态,在外面隔靴搔痒。 喻霄在找角度,尺寸差形成限制,又怕让她不适,有些束手束脚。 言秋干脆手伸过去,抓着他的手。 他不看那里了,只专注看她的眼睛、她的神态,也让她看清楚他。 言秋一边有些急躁,一边又感到心在软化。这人怎么这样啊,眼湿漉漉的,温顺得像只小动物,让她想容纳他的所有。 两人都发出沉沉的叹息。 他们终于是一体的了。 没有言秋的日子,对喻霄来说是三千个日夜的荒漠,他捱过了三千个日夜,才找到了令他濒死的干涸的解药。 那是一汪泉眼。他摸索着,愈渐挖掘到丰沛之处,凿一下,便有甘甜的泉水汩汩流出。他渴太久了,尝到便贪婪,只想要更多,为此,不惜奉上一切,表白他的喜爱,袒露他的渴求,奋力而膜拜地,深深地凿取。 ……言秋觉得自己是一条脱水的鱼,被他打捞起来,痛又惊慌,只知道仰头大口呼吸。他给她渡气,掏出胸腔的氧气与她共享。 她便忘了疼痛,发现新世界的乐趣。 气尽的瞬间,他们将对方吻到灵魂也抽离。 有时喻霄以为是自己在占有她,可她予以的感受更像螺旋一般扎实地钻进他心里。 方寸之间的动弹都惊心动魄。 言秋身上汗津津的,分不清是谁流的,一向自信自己身体素质挺好,现在却是累得不行,腿滑下来几次,抬不起来了, ', ' ')(' 全靠他托着。 心也跳到喉咙,言秋真想叫他慢点,好容易用手擦掉眼睫上的汗滴,睁眼看清他了,才知他迷离到似没了神智。好像尖细物体刺进心脏的刺痒,言秋瞬间痒到受不了。 最忘乎所以的时候,她似哭似笑,有着极致矛盾的美丽。 他为她此刻的靡艳所吸食,灵魂排山倒海,向她俯首称臣。 小地铺还没来得及打理,卧室的床也一塌糊涂了。 言秋顾不来,闭眼扒着枕头休息,脑子又空又乱。 半晌,脑子里跳出个声音质问她,是不是太恋爱脑了? 于是她用恢复一点力气的手肘捅了捅扒在她背后的男人,说:“喂,你没戴i套。” 其实刚才也闪过这个问题,但是太想了,忍不住,等不了,不想打断。所以她自己也有责任,但是首先要怪他。 肘击也击不开,饱餐的男人像块超大型牛皮糖,懒懒散散地笑:“刚才怎么没想着问传说中的报告是怎么回事呢?” “嗯?”言秋半眯着眼动脑,回忆裴樱是怎么说的,自己消化了一下,想出了个所以然:“所以,你是做了结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