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1 / 2)
('<!--<center>AD4</center>-->相继罢黜,动荡太大,以至于小小的汤泉乡里也多有人议论。
但这一切都与傅裕无关,该怎样的活,依旧怎样地活。
傅裕经常去先生家讨要零嘴,先生娘亲做的桂花糕真真是傅裕这辈子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先生喜欢笑,双唇上扬,眉眼弯弯,清澈见底的眼睛里仿佛能看透所有的东西。
托着脑袋,傅裕喜欢这样远远望着先生,不说不动,就这么看着先生,仿佛这样就能忘却人生一切烦恼。
傅裕很少看到先生生气,只有那么一次,临座的李圆与肖子锋为了抢夺一把骨扇扭打了起来……先生总是带着戒尺,两年下来同一把尺子从未换过,只因从未用过。
那还两年来是先生第一次用戒尺,打得很重,哪怕那两人疼得直哭也坚持到二十下罚完才停。
事后,先生为他们上药,眼睛深邃看不到底,看着学生却也不是看着学生,仿佛透过学生看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东西。
先生长叹了一声,伸手揉弄着两人的脑袋,笑了笑,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而李圆与肖子锋却是再也不敢打闹了……
傅裕从先生那里学会了一句成语——光yi-n似箭。
原本以为这样的快乐能够永远地持续下去,直到第三年的二月,汤泉乡了来了好些大人物……
傅裕翘了书院,跟着大人们一起跑去凑着热闹,道路之上,那是傅裕从未见过的宽大轿子。
轿子停下,一只手从轿内伸出,缓缓拉开轿帘。
那是傅裕见过的最漂亮的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似乎比先生还白一些。轿帘整个打开,手的主人从轿中缓缓走出,风华如灼,耀眼地使人睁不开眼。
轿之中,还有另一个年轻男子,紧跟着最开始的那人下轿,双脚落地,步伐稳健,内敛兼之俊美,甩袖,慢行。
另一个相同的轿子里也走出了两人,走在前的手执聚玉骨扇轻轻摇摆,一双桃花美眸,加之面容俊秀,颇有一番风流不羁的韵味。走在后的那人却是笑得豪爽,走得迅速,追上了之前的人,嘴里叨叨念念什么,一路无休。
第三个轿子里的两位少年相携而下。年纪颇小的那位清秀可爱,双手学着几位哥哥的模样背在身后,漫步而行,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可惜不过片刻便本xi_ng暴露,一路小跑着轻声欢呼。
跟在他身后的年长些的少年无奈地摇着脑袋,唇角却是微扬,笑得温润,如暖玉如春风。
傅裕睁大了眼睛,那样的神态与动作与先生太过相似,少年走在眼前,就仿佛是看到了回到童年的先生,一步步莞尔而来。
最大的轿子里,一个稳重冷面,一个似笑非笑,并肩而行,走在路上,犹如武将一般,给人以无比的震慑。
还有最后的一人,走得极慢,唇际划出些许弧度,xi-e露出了早已掩饰不住的笑意。
那一晚,傅裕依旧跑去了先生家,想着先生不在,还可以多跟先生娘亲多讨要写东西。
那是第一次,傅裕所见到的,先生家里如此地热闹。
傅裕睁着大眼睛直溜溜地看着这一大群人,男人们忙碌着,撸着袖子,流着汗,却是笑得酣畅。先生的娘亲坐在边上,什么也不说,只是用帕子捂着嘴,偷偷地乐着。
“小十二小十四,和面不是让你们把面粉往脸上抹!”
“九哥,你看面条这么粗行不?”
“行什么?!寿面是用来吃的!你手里那玩意儿都足够给人闷棍了!”
“四弟,先去把桌椅摆好,这儿交给三哥就行了。”
“大哥,二哥去哪儿了?”
“二弟说烧水乃是小事一桩,大约是去炊间了吧。”
“呃……炊间……已经冒烟了……”
“……”
“得了!一个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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