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 / 2)
('<!--<center>AD4</center>-->得几乎可以见骨,鲜血一下子涌出来染红了砧板。
他咬牙忍著钻心的疼痛将手指放到水龙头下冲洗,冷水刺激著伤口,疼得他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冲完水後他单手解下围裙,卷成细条一圈一圈用力缠住手指和手掌,把左手裹成一个粽子暂时止血,然後迅速回到房间拿了钱包和程子夏的健保卡就往外走。
本来瘫在客厅看电视的萧毓注意到情况不对,起身到厨房查看,却被砧板和水槽边散落的血迹给吓了一大跳,见程望秋脸色苍白开了门就往外走,连忙关了电视,抓起钥匙跟著出门。
「你有病啊?受伤了干嘛不叫救护车?」在计程车上,萧毓紧皱著眉头问程望秋,想到这家伙受了伤宁可自己忍著搭车去医院也不和他求救,让他气得实在很想把程望秋的脑袋剖开来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麽,冷战归冷战,受了伤却一声不吭,哪有这麽不分轻重的人?
「……要你管。」程望秋同样皱著眉头,牙齿咬得紧紧的,右手用力按住左手的伤口处以免血滴下来,但暗红色的血迹还是一点一点盖住了浅蓝色布料上的花纹。
萧毓也看到了那片逐渐扩大的血迹,急得连忙问司机:「司机先生,不能再开快一点吗?都要出人命了!」「肖年郎,拎北都已经闯红灯了啊你是还想怎样!?一直催一直催,是要帮拎北缴罚单厚?」司机先生不爽地瞪了萧毓一眼,现在的年轻人是都没想过出车祸怎麽办喔?这麽急干嘛不叫救护车?他又不是玩命快递。
吵吵闹闹间总算到了医院的急诊大楼,萧毓丢下一张千元大钞就急急忙忙扶著程望秋去挂号。但因为不久前才刚来了两位出车祸重伤的病人和一位急xi_ng脑中风的老先生,急诊室的人手严重不足,所以两人还是在急诊室外等了一会儿。
「亏你之前还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出了这麽大的事情叫都不叫一声,是在逞强个屁啊。伤口会不会很痛?头会晕吗?要不要先拜托护士小姐帮你处理一下?」等待的过程中萧毓忍不住碎碎念,还不时紧张地帮著程望秋压著伤处,一脸的担忧看得程望秋直想笑,他可从来没看过萧毓在吵架以外的时候讲过这麽多话。
「我没逞强,就说了比这个严重的伤我都捱过,了不起断根手指。倒是你,不是一个礼拜都不理我吗?那脸色难看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欠了你多少钱咧。」程望秋睨了他一眼。
「……还不是你的问题?想留下来直说就好了,绕这麽多圈子做什麽,害我心情起起伏伏的很好玩喔?而且看我心情不好还凑上来,根本就是白目。」萧毓翻了个白眼。
一开始他是真的生气,有种不但被人摆了一道,而且还硬被揭露心事的愤怒感。程望秋凭什麽完全不考虑他的心情就把他耍得团团转?
隔天气消了之後他一直等著程望秋良心发现来跟他道歉,但没想到程望秋净是捡些毫不相关的话题跟他閒扯,郁闷得他都快呕出血来,乾脆来个相应不理,没想到竟因此冷战起来。
说穿了,颇有点骑虎难下的意味。
程望秋倒也不生气,反而低低笑了起来。「你一天到晚心情不好,谁知道什麽时候不能靠近你?」「装什麽谦虚?火上加油不是你的拿手项目吗?」一句话说得两人都笑了起来。
「不生气了?」「这次暂且饶过你。」萧毓低头抓著程望秋的左手看了看,又用力压了一下,很认真地试图帮他止血。「……对了,所以你真的要留下来?」「那当然。」「喔。」说完後程望秋无聊地东张西望,视线拉回眼前时突然眼尖地发现正低著头的萧毓耳根子有点泛红,勾了勾嘴角,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麽了?」「我说你啊……」他忍住想用力敲一敲萧毓脑袋,看能不能把他敲得灵光一点的冲动。「到底什麽时候可以变得坦率一点呢……」「你在说啥?」萧毓一脸困惑。
「你明明就很在意我,干嘛不承认?」「……跟你说了多少次,就叫你不要自
', '')('<!--<center>AD4</center>-->作多情。」看吧,要等萧毓学会坦率,显然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
---程望秋:(突然想起)糟糕,不知道沾了血了高丽菜丝还能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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