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 / 2)

程望秋皱著眉头忍下反胃的感觉,无言地承受尾哥在他身上放肆的动作。说实在话,他上辈子也不是

', '')('<!--<center>AD4</center>-->什麽清心寡y_u不识风月的人,虽然终身未娶膝下亦无儿无女,但身为军官没上过青楼没找过花娘,简直是笑话。那时候他驻守两国交界的地区,因为来往的商旅和军眷众多,稍微繁荣点的城镇都会设有花街,营业的项目琳琅满目,除了常见的青楼外,也有为数不少的小倌馆。

他曾被有这方面嗜好的同袍拉去小倌馆见识过几次,虽然因为不好此道并没有亲自提枪上阵,但多少也让他晓得男人和男人间欢爱的方式。只是当时看那千娇百媚的小倌叫得销魂,一脸的陶醉和享受,投胎到这世界後又见到萧毓和从前一夜风流的对象做这种事情时似乎也快活得很,想说也许这就跟男人和女人的床第之事差不多吧,想不到自己亲身经历时却只有无尽的恶心。

眼看程望秋在这种状况下都能神游,尾哥甩了他两个巴掌让他回神,然後将已然勃发的yi-n茎抵在程望秋身後的穴口轻轻蹭了蹭。

「呐,你要叫得大声点喔,让你的阿娜打听得越清楚越好,不然怎麽会有强暴的乐趣呢?」他凑近程望秋耳边,调情般轻声笑道。

「什麽?」没等程望秋反应过来,尾哥已经一鼓作气将热得发烫的阳具挤进他的肠道。

「嗯──」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程望秋差点尖叫出声,声音冲出口又惊觉不对,急忙咬牙把惊呼吞了回去。

窄小的穴口未经扩张本来就不适合做这种事,乾涩的肠道没有足够的润滑也让尾哥的yi-n茎前进得并不那麽顺利,但这样的不顺畅显然符合了尾哥所期待的强暴般的快感,一手大力拍打他的臀部一手抓著他的头发,利用这姿势以及程望秋自身的体重将阳具插得更深入。来来回回几次抽出又挺进的过程中,果然伤到了脆弱的肠道黏膜,鲜血从裂口一路蜿蜒流到了大腿上。

「我操,竟然还有血啊,你说尾哥该不会是干破了处女膜吧?」「他妈的没念过书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难道你的膜长在屁眼上吗?回头拿根球棒自己捅一捅看看喷不喷血!」几个围观的小弟一脸兴奋地喳喳呼呼还拿著摄影机近距离拍摄,左一句右一句秽乱不堪的言语传进耳里让程望秋羞耻得要死,听了都想拿针线把他们的嘴巴缝起来。

他的下体随著尾哥的抽插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但在这种时候疼痛却像帖苦口良药,痛得越厉害,他因为先前被注sh_e药物而有点昏沉的脑袋就越清醒。

程望秋想起尾哥和萧毓通电话时曾说,『千万别报警,因为葛格不晓得一生气就会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事情唷』,心说萧毓该不会真的因此不敢报警吧?要是因为这样害他到现在还被困在这里孤立无援,他成功脱身後见到萧毓一定要把那颗帅气的脑袋瓜剖开来,看看里面是不是都装著豆腐渣。

暂时充作背景音乐的萧毓还在怒吼,尾哥才不理他,抓著程望秋的头发在他身上大力抽插,兴奋得双眼发红。而程望秋身为被强暴的一方则是半点快感也无,只能百无聊赖地望著天花板,一边被动地跟随身上禽兽的动作前後摇晃,顺便嗯嗯啊啊呻吟个几声意思一下,一边在脑海里飞快地掠过许多念头。

这尾哥,外表看起来像是个有见识的人,从初次见面到刚才给他的印象也是个思路清晰、城府极深的家伙,而且有那麽点变态变态的倾向。用这个时代话语来说就是「腹黑」,这也是他到现在一直不敢妄动的理由之一。

但自从尾哥上了他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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