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2)

', '')('<!--<center>AD4</center>-->片,一个不小心压在手掌上立刻就是一阵刺痛。

那个薄片是刀片,显然他拿到的是个货真价实的凶器。

程望秋心下狂喜,又不好表现得太明目张胆,只能将凶器尽量藏在掌心不让人发现。

身後的人架著他好一段时间似乎也累了,乾脆将他放倒在地上继续玩弄,他的下半身仍然掌握在别人手里,两条长腿挂在男人肩上双腿大张地很是不雅。不过这种时候也顾不了那麽多了,这个姿势难看归难看,但对於隐藏他背後进行式的小动作却是再好不过的掩蔽。

因为无法用肉眼看到自己的动作,加上那把刀子的刀片滑不溜啾的超级难控制,绳索割了半天没割出多大的裂缝,反而把一双手割的鲜血淋漓,还得随时注意不要被人发现他正在预备逃亡,搞得程望秋又累又火大,心里忍不住抱怨这个时代看似什麽都很先进很便利,怎麽会连把刀子都铸不好?

这种时候他就无比怀念自个儿从前惯用的爱刀,沉稳、顺手又锋利不说,割条绳索什麽的简直比切萝卜头还容易。

只是程望秋不晓得的是,他拿到的凶器是把蝴蝶刀,蝴蝶刀向来以方便、迅速和灵活度著称,根本也不是设计来切割绳索的。

好不容易切断了绳索,刀刃的部分早已经磨损得惨不忍睹,但即便如此,握在程望秋手中仍然有一定的杀伤力,轻轻松松就能让一票人通通挂彩。

「谢谢你们提供的武器,虽然很烂又很难用,不过有总比没有好。」程望秋轻轻甩了甩手中的刀子,一个不小心又被扎了一下,痛得他嘶了一声。

蝴蝶刀的主人看得一阵肉疼,那可是他天人交战许久才咬牙买的benchmade62,一把要价350美元,不但被拿来切绳索虐待刀刃,还让人说成了一文不值的烂刀,那心痛实在是难以言喻啊。

程望秋压根不晓得有人的心正在淌血,放开已经腿软的小弟摇摇晃晃地走向尾哥。所有人大概都被他的模样吓傻了,几个挂了彩的手下捂著伤处望著他发楞,竟然没有人做出任何保护尾哥的动作。

明明只是个弱不禁风、唯一的凶器只有一把小刀,看起来毫无任何杀伤力可言的男人,却让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不过是多了把武器,程望秋整个人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却和先前完全不同──又或者,这才是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军的真面目。

程望秋一张漂漂亮亮的脸蛋被打得面目全非,从头到脚没几块地方是完好的,全身上下的伤口都在淌著血,脸上却挂起极度灿烂的笑容,一双大眼睛眯成弯弯新月,里面装著满到快溢出来的杀气,怎麽看怎麽违和。

他一把拉起尾哥的手,趁著对方还在恍神的时候手指扣住了手腕上两寸的部位,稍一使劲,尾哥立刻弹了起来,痛得龇牙咧嘴连椅子都坐不稳,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程望秋用脚踢了踢他让他起身站好,只见尾哥额头冷汗涔涔,微胖的脸皱成了菊花一朵朵。

「这个啊,扣的是内关穴,又叫做扣脉门。有没有通体舒畅的感觉啊?」程望秋笑咪咪,亲腻地拍了拍尾哥的脸,两个红印立现。「其实啊,我对穴位比较不拿手,我擅长的是用刀。你们这把刀烂是烂了点,不过勉强还是派得上用场的。」他将刀架在尾哥咽喉上,尾哥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任由程望秋艰难地用一只手剥下他的裤子,又一只手勉勉强强穿好了裤子,过程中刀锋无数次不小心戳到尾哥的脖子,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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