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节(1 / 2)

('<!--<center>AD4</center>-->砒霜毒xi_ng再是剧烈,也不过是人间的剧毒。经过陈吟风的法力,早已散尽。风挽月靠在龙床上,半眯了眼假寐。

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刚醒来时,陈吟风对他说的话。

“挽月,你明知那是鸠酒,为何去饮。”

“你答应我的,再也不会独自离开,你忘了麽?”

“挽月,你放心,所有妄想加害你的人,我陈吟风定不轻饶。”

记得那时,他累得不想言语,只轻轻笑了笑,算作回答。

“见过侯爷。”怜月带了三个侍从进了朱雀门,一路上宫人见了都恭敬行了礼。表面上仍是恭敬得很,但是眼底全是嘲笑和鄙疑。本就如此,世人趋炎附势,看得清当今圣眷谁主。一个失了宠的男宠。若不是还身居侯位,怕是连理睬的人也不会有。

一个时辰前,宫里头派人来宣,怜月只好急急入宫谏见。离御书房越近,心下越是惴惴不安起来。

自从那个该死的风挽月出现之后,陛下再也没有宣过他。这回……他可不会自以为是到去认为自己又夺回皇恩的地步。那……不会是那件事被万岁知道了罢?他简直不敢再想下去。如若果真如此,是甚麽后果,整个陈朝的百姓都心知肚明。

御书房。

待内侍进来通传,怜月战战兢兢地进去。先是把门小心翼翟地推开一条缝,迎面是曾经熟悉的龙涎的香气。深吸了几口气,又或是在龙涎的安神作用之下,他才下定了决心似的,一下子推门而入。

御案后坐着的男子依旧英俊地另人不禁沉醉,只是此时的表情森冷如冰,带着隐约的戾气。

怜月垂手走过去站在御案前,低着头不敢看男子面上的神情。

陈吟风听到推门的声音,微抬了抬头,继续批阅手中的奏章。御书房内一片沉寂,只听得到纸张翻动的声响,还有朱笔在纸面摩擦的声音。

越是没有言语,怜月的心中就越是慌乱。在这种森寒的气氛下,不禁瑟瑟地发起抖来。

又过了片刻,他见皇帝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样子,试探地唤道:“陛…陛下……”

“嗯?”陈吟风像是才发现他来一样,放下手中朱笔,抬起头看着他。

“陛下,怜月有错,是怜月不好,怜月不该这样做的。陛下,饶了怜月罢。”只这一眼,那星眸像是淬了冰碴,甚为碜人。直吓得怜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起来。

“哦?是吗?说说看,你有甚麽错?”陈吟风的星眸倏地一黯,周身的戾气更胜,语声却愈发地轻柔起来。

“不…不是怜月干的,对,是他…是他诱惑怜月的,是他…”怜月看出了那戾气,更是语不成声,单薄的身子更是抑不住地颤动。

“那就是承认幻虚散和砒霜都是你干得喽?”男人眯起了眼睛,这一刻看去竟然显得甚是邪魅。

“是…是他给我的,我…让御膳房的人下…下在菜里…”

“那酒朕也喝了,为甚没事?”

“毒…毒是淬在酒盏上的,据御膳房的公公说,陛下惯用南疆上贡的寒玉盏,所以区分了开来。陛下,饶命啊,怜月真的是受ji_an人所惑,才会一时迷了心窍。陛下,看在曾经的恩情上,饶了怜月罢!…”怜月膝行上前,一把抱住了皇帝的大腿。

“受ji_an人所惑?”陈吟风唇角微扬,伸手捏住抱着自己大腿之人的纤细下巴:“那你可知那人是何许人也?”

“不…不知…”突然发觉捏着自己下巴的力量加重,男人星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不要,我…我可以配合陛下将他捉拿。”

“嗯,量你自己也不敢如此大胆,当是如你所言,受ji_an人所惑,朕便信你一次。”

怜月发觉下巴一松,男人的语声又变得出奇地温柔。就像之前的萧杀之气,从未出现在那双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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