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2 / 2)

康紫鸿失笑,啧啧两声,“文武全才,这两天你可是经常往小弱鸡的鸡舍跑,到底是不是喜欢他?”

“我怎么会喜欢他?”穆参商不耐烦道,“东门月找了个人在我的军营里收拾他,那人手段太次,我怕他太过,不好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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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紫鸿顿时恍然大悟:“也是,毁了你治军严明的名声。那你预备怎么办?”

“以其之道,还施彼身。”穆参商闭着眼睛说,他的脑子里乱糟糟一团,但他不可能喜欢一个养鸡的,最多也就是喜欢那天晚上尽情放纵的恣意。从小穆参商就被父亲管得严,边关虽然无趣,但不用受人约束,还可以约束别人。只不过军旅生涯确实很无趣,两三个月可以进一次城,那些莺莺燕燕又总是吵得他头疼,好不容易找到一丝乐趣,正在好奇心旺盛阶段的少年人怎么能轻易放过。不过这些他不会告诉康紫鸿,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想与好友讨论茅小飞。

“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一个平民,还是上齐人。”

“我是关心你。”康紫鸿往桌子上一坐,收起玩笑,略带了几分正经朝穆参商说:“玩火必自焚,别整出事来。谁能保证安阳王不吃回头草?这几日我可是听说,有一股势力,在到处打听这个人的下落。”

康紫鸿家中先商后士,发家之后,本来买个官提高身价,没想到数十载经营下来,位极人臣。可以说黑白两道,庆细人没有敢不买康家的账,否则以康紫鸿年纪轻轻,画技再出众,也还是欠一些名扬四海的渠道和资历。而他的画却是如今天下最值钱,也卖得最远,最一幅难求的。

康紫鸿支起颐,嘴角噙着笑:“不过好玩的事我从来不嫌多,真的要整治一个人,我比你会得多。”

穆参商心头一跳,拳头不自觉握紧,半晌憋出一句话:“你别掺和,东门月在朝中帮过我,这是我的人情,该自己还清。”

康紫鸿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随你。”

拿着穆参商的手令,军医再不敢推诿,只是傅冬已烧得相当厉害。

军医满头冷汗,茅小飞能这么快拿来全军统帅的手令,自然是他不能惹的人物。

“这孩子嘴里伤口太多,而且嘴里总是存不住药。”

“那该怎么办?”茅小飞急道。

“盯着他一直不要闭嘴,等到这两排红肿消下去,用我的药,大概也要两三天,大概会有些不洁……”

“那请大夫快些开药。”只不过是孩子的口水,茅小飞不觉得不洁,比这脏的东西他见得更多。

“还有就是,高热不退太久,就怕烧坏脑子……”说这话的大夫不敢看茅小飞一眼。

茅小飞愣了愣,随即白着脸说:“请你尽快给他用药,有什么药用什么药。”

军医连忙应着是是,就去开方子。茅小飞在窄榻旁边蹲下,视线与榻上的傅冬齐平,傅冬满脸痛苦,嘴唇微微咧着,小眉毛紧皱。茅小飞伸出手,手指抵在他的眉心,给他捋平。

当天晚上茅小飞就按医嘱,给傅冬高高肿起的牙龈上药,睡梦中的小孩很不老实,疼得整个人直搐。

茅小飞一夜不敢睡,灯也不敢吹灭,守到外面传来卯时起床的号角声,他也没法每时每刻盯着傅冬不闭上嘴,只好把两根筷子卡在小孩的嘴里,不时起来给他擦嘴角无意识流出来的口水,要是药粉被冲散,再上药。

看看傅冬还没醒,茅小飞拖着疲惫难当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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