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1 / 2)

('<!--<center>AD4</center>-->A时常觉得O还爱着他,可是O离开的时候又那么决绝。他拿出自己织好的围巾,给O戴上。

很难得的,O没有皱眉。

蓬松的围巾遮住了O脖子上狰狞的缝针,A伸了伸手,似乎是想摸摸那个伤口,到底怕激起O的反抗,不敢动了。

O心里默念着“我不会原谅出轨A”,不去看A连日来消瘦的肩膀,充满爱意的眼神,头也不回地走了。

司机早就等在医院门口,O上车之前张望了下,经纪人问他有什么事。

O说没有,心里却在嘀咕A和他一起出院怎么没看见司机来接。

A抱着一捆没有用完的毛线,其他的东西都被O“扔”了,这捆毛线还是他祈求O才留下的。他想给O再织一条款式新潮的。当时O皱了下眉,似乎很嫌弃。

A默默望着O的保姆车离开,苦笑了下。不是不想去追,可如今他们的差距越来越大,光凭一腔爱意怎么打动O

他努力地试了俩个月,不行就是不行,何况他还伤害了O。

O在家里呆了三天,他三天没有见到A,也没有和A有任何联系。过去五年,A追着他陪着他天南地北形影不离。这是他们第一次断联如此之久,久到度日如年。

后颈的伤口还会疼,躺在床上隐隐作痛,可是现在没有人听他抱怨了啊。就算疼得辗转反侧,就算痒得控制不住手去挠,没有人会哄他了。

O不后悔给了自己两刀,就当是换来了一段最后相处的日子。他开始反思,住院的时候为什么要朝A发火呢,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不可挽回,注定是死局,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地相处最后一段时间呢?

O猛地意识到,在医院那段时间,是法官给的离婚分居期,也是他们的新婚蜜月期。

人生就这么一次。

半夜睡不着,O翘着脚搭在茶几上,手里拿着遥控器换台。

视频器里有许多或新或旧的影片。

他想到这是A给他挑的,说是结婚以后两人慢慢看,就愈加烦躁。

O看见个人频道里面有几条记录,是A上传的视频。

记录他们一生中重要的时刻。

包括求婚。

O无聊点开,他想起A求婚的样子。一个体格高大的A,哪怕跪下来也身姿伟岸,给人足够的安全感。

O看了看自己的无名指,这里已经没有戒指了。

他回想自己求婚时在想什么,哦,是了,自己刚刚释放出同意试试交往的意向,A就迫不及待求婚了!

哪有这么快的!答应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O想自己一定要高冷淡定,千万不能表现出上赶着的样子。联邦之花不能轻易被谁摘下。

他控制着自己不翘起嘴角,全副心神都跟内心的蠢蠢欲动做斗争,以至于A说了什么他还真没听清楚。

反正是求婚就对了。

他大概就记得,A说自己父母还没有搞定,但他是个独立的A,不受父母影响。A的家族在星球上有连绵不断的矿山,作为家族一份子,继承某一部分都是在族谱上面写好的,哪怕你违逆父母也能分到。这是刻在基因里的遗产。只不过没有父母的允许,他作为嫡长子得不到资源最丰厚的主脉就是了。

他怕晚了O被别人追走,想和他确定关系。

O想,我既不要你的矿,也没空举办所谓的给别人看的星际婚礼,那父母同不同意又有什么不用笑脸逢迎和A的家庭打交道就更好了。

他的要求真的太简单了。

那A为什么还要出轨因为他提的柏拉图吗?

视频里,O终于抵不过心里乱蹿的小鹿,飞快地收下了A的戒指。随后他皱了皱眉,似乎在为自己的好收买而懊恼,脸上也不情不愿的,仿佛只是拿着戒指把玩。

A并没有因为O收下戒指而放松,他求婚的话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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