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2)

楚歌皆散四面安,君临天下意昂扬,与妾道:满目江山与卿享。妾笑:江山虽好,不若执手郎。

盛世繁华颂唱,洗净铅华羹汤。妾对君心似日月,待地久,更待天长。

奈何谣言凭空起,妾成祸水,成媚娘,该油烹,该水浸,该火燎。口诛笔伐无止尽,千刀万剐恨方销。妾不顾,有君在侧,逆尽天下又何妨。可惜到底是妄想,江山与妾,终无需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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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书信下,白绫悬断如水情,鸠酒毒杀离人肠,仅见一面,遗愿都难偿……”

白沉欢唱到最后,再唱不下去,因为他已是泪流满面,声音哽咽。

“师兄,这出戏太悲了,不想唱了……”

裴玉笑了笑,接着唱道:“红烛落泪终有尽,明月成辉万年长。谨记得,忘川之水少饮些,来世为君再成将……”

唱完转身拉过白沉欢坐于身侧,替他拭干泪,道:“不过一出戏,你这是入戏太深了。”

白沉欢平稳神思,“只觉这女子太过悲惨,为君念,为君起,为君忙,最后被君辜负,为君死……”

“死了还生生惦记,便是执迷不悟。”

裴玉说着,盯着白沉欢,问道:“沉欢,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喜欢我,那你这喜欢,是否也是执迷不悟?”

这句话问得突然。只在年少无知时,白沉欢才说过喜欢的话,谁知裴玉一直记得,谁知他竟突然问起。

像是被揭开遮挡物,将心思暴露的彻底,白沉欢心颤不已,面色绯红。同时他又忐忑,裴玉为何突然问起这话。

裴玉毫不在意他的窘迫,只凑到他耳边,轻轻道:“沉欢,若你是女子,多好。”

说完,唇自耳角滑落,裴玉整个人也倒下。白沉欢一惊,一看,才知裴玉竟是又醉倒了。

看着脚边滚落的几只空瓶,白沉欢一瞬失神。

沉欢,若你是女子,多好——这,是什么意思?

三月中旬,白家来人。

白沉欢看着长兄白沉悦一脸凝重,皱眉不安。

白沉悦说:“北方已定,慕容擎又掀党争。沉欢,如今陛下已人事不省,时日无多。太子与九殿下势同水火,待陛下驾崩之日,必生死相博。我白家原是远离纷争,奈何你选择了九殿下。爹不想参与争斗,只太平的做江南首富,所以一直敷衍着慕容擎,可慕容擎为人ji_an诈,千方百计逼爹作出选择,yi-n谋阳谋,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如今爹已难招架,不得不表明立场。今日我来寻你,便是要特特问你一句——沉欢,你是怎么想的?那九殿下,当真靠得住?”

白沉欢长居京城,伴裴玉左右,对自家的事毫不知情,此时听说,不由惊诧。

他一直想太子跟裴玉争权夺利不过就是他们兄弟间的事,他就算是裴玉的明卫,却也不曾在这场争斗中参与分毫。他想得这般简单,实实是大错特错。

夺嫡从来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整个天下的事。双方都在拉拢各方势力壮大自己阵营,白沉欢背后是江南首富白家,慕容擎又怎么会放过?

白沉欢心ch_ao翻覆,久久不知言语。今时今日这般,他是始料未及的。当时只是对裴玉心生爱慕,不忍他形单影只,何曾想过有一天他会崛起与太子夺嫡,又何曾想过会将白家拖入这泥潭!

白沉悦心思细腻,见白沉欢默然不语,便知了大概,不由宽we_i道:“沉欢,你也不用多想。我们白家顺风顺水这么些年不曾遭遇波折已是奇事,如今这番大波浪,只当是积蓄好了一并来了。”

白沉欢深吸一口气,问:“家里是什么意思?”

白沉悦道:“慕容擎虽是威逼利诱,但到底不敢做的太过,毕竟我们白家的根基在,毕竟,你还是剑庐的人。所以家里的意思,主要就是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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