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 / 2)

然后他再顺着酒痕去亲吻那人。少年却推开他,叽叽咕咕地说自己好饿,他便又拿了糕点去喂他。

直到他鼓着腮吃饱了

', '')('<!--<center>AD4</center>-->,他才将少年压倒在床榻上,解了芙蓉帐,半褪下少年身上似火的衣袍。

衣襟挂在他身上,却露出酥软的香肩,他啃着那里,在少年的颤抖下进入了他的身体。

娇软的小少爷被欺负得很了,一边哭着,一边又反过来咬他。

是条爱咬人的小傻狗。

白柏惊醒,夜色正深,乾安殿只燃着一点昏暗的宫灯,守夜的宫人尚在远处。

他任由欲望在深夜中自己消散。

他想,这梦倒是越发荒唐了。

白柏依然将白榆晾在王府。

他一向自认克己慎独,更不愿相信自己竟对小儿子产生了浓重厚抹的欲,似乎只要尚未得到,变会被梦魇缠身。

梦境中的低吟像是引诱,驱使他沦陷其中。他本该嫌弃那样下流的梦,却不住地沉沦,甚至流连忘返。

少年的“父王”本该唤醒他,如今却成了诱他继续深入的匙。

他照着祖制,岁除摆了家宴,他高坐明堂上,皇后和位分高的后妃坐于一侧,儿孙坐于另一侧。

他的三个儿子中,皇长子已成家,带着他的小孙女和妻室一起来。二皇子的妻室正怀有身孕,腹上已经显了形,离临盆已是不远了。三皇子还是个游手好闲的主,整日没个正行。

膝下两位公主,年长的已经嫁了人,在驸马家中过节,只有年幼的还在宫中,坐在她三皇兄身侧。

四皇子幼时便夭折了,殁在了一个冬日。

只有五皇子,分明一直活着,却从未参与过任何节岁的家宴。

他的脑海中不免回想起那日推开冷宫殿门时的场景,小傻子疯疯癫癫地叫嚷着让旁人不要靠近,直到喊晕过去了才停下。那么多的节日,那样多的年岁,他一个人,该有多寂寞?

金盏玉酒,美食佳肴在席,他又觉得兴致缺缺,不多时便找了借口离了席。

许是酒香太醇,晃得他醉了神。

白柏想,他醉了。

然后他又去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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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榆:你梦见成亲比梦见野战还荒唐?

陛下:不是……

第6章

与宫内融融其乐的气氛不同,王府静得出奇,不少下人都告了年假,回家和亲人过节去了,只剩零星几个还在守夜。

他进了正屋,白榆正卷着被衾缩在床脚发抖,外面烟花连天,鞭炮声不绝于耳,他被吓得狠了。

下人不够心细,他在屋内又没闹出动静,以致未曾有人发觉。

白榆分不清来人,这才埋着头叫喊着:“啊——你别过来!”

那脚步声却没停,仍在朝他靠近。

他抬起哭红的双眸,视线朦胧,却依然紧盯着眼前的人,拼了命地哭闹着:“不要!!!不要过来!!!”

然后他蓦然被揽入了一个怀中。

男人贴着他的耳畔,轻声安抚着,一只手抚上他的背,顺着脊骨一下一下地拍着。

白榆久违地感受到了被人哄着的滋味。

他在男人怀里翻来覆去地鼓秋,累了后又斜斜地靠在怀里,贴着他的颈侧亲昵地蹭了蹭,小声委屈着:“父王……”

似是在控诉他好些时日没来看自己一般。

男人沉默了半晌,依然抱着他,轻轻揉着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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