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 / 2)

('<!--<center>AD4</center>-->没有,还能是给谁看病?

她脸色差了几分,哼了声:“还能是给谁?给他宫里养的那个小傻子罢了。”

荣王妃怪道:“那痴儿还能治好不成?听王爷说,上回陛下留三位王爷用膳,结果那痴儿哭闹一番,陛下还将他抱在了龙椅上哄。”

皇后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抖,她仍然微笑着。

荣王妃又问道:“母后,那痴儿真是被专宠吗?陛下这……两三月来,从未踏足后宫?”

皇后道:“陛下从前就不喜来后宫,一月里两三次,多半是去淑妃那里喝杯茶就走。再者……反正他是个男孩儿,宠上天了也生不出孩子来。陛下迟迟不立太子……圣心难测,我倒更担心淑妃那两个儿子。”

荣王妃见皇后脸色有异,她品完了茶,打听完了八卦,便起身告辞:“母后,儿媳过些时日再带小儿来看您,这便先告退了。”

荣王妃告退后,皇后凤眉微蹙,又想起一桩事,召来自己的心腹,问道:“冷宫那个小贱人,还没找到?”

心腹摇头:“娘娘,冷宫上上下下各个角落都翻遍了,若真是死在哪个角,早该臭气熏天了。应当是被人接出去了。”

皇后凝神思索着,她又道:“你修书予本宫兄长,让他派人去旧王府查看一二。”

而乾安殿内,白榆尚在安心睡着觉,窝在软榻上,轻轻地打着呼。

燕神医一把年纪了,又被侍卫“请”进来,刚进乾安殿,就被满地的羊毛毯吓了一跳。

他未曾料到一别数月,白榆享受的待遇就翻了番,还与皇帝睡在同一个寝……

燕神医惊了。

他年迈的脑子里涌现了一个龌龊的思想。

白柏放低了声音,问道:“他识字,似乎还能认得人,还会记路,神医,您再看看。”

燕神医在榻边给白榆把着脉,道:“回禀陛下,具体如何,草民还需等……小公子醒来后再判断。”他看着白榆这副安然的睡颜,又道,“比起数月前,贵人的确好转不少。身体也比之好了许多,只是……”

只是这性事近来未免过于频繁,这……燕神医的脸色臭了几分,不知该怎么开口。

白柏有些眷恋地抚摸着白榆的脸。

燕神医选择性眼盲。

他松开握着白榆手腕的手,退到一旁,捋着自己已经花白的山羊胡,喝了宫中一壶上好的龙井给自己压压惊。

白榆这才悠悠转醒,揉了揉水雾迷蒙的眼,坐起来时松松垮垮的里衣斜在身上。

白柏给他系上衣带,梳洗一番后,才领着白榆去见燕神医。

白榆呆呆地跟着,有些紧张地攥着白柏的衣袖。

他很温柔地吻在白榆额上,轻轻拍着小榆的后背,哄着:“没事,没事。”

燕神医观察着白榆,许久才道:“此事本就希望渺茫,草民只能尽力一试,除去服药之外,还需施针……只是贵人清醒时,恐怕不好下手。”

白榆可不想被扎成个刺猬,他怕疼得紧。

白柏点点头,又问道:“神医,朕再劝劝他……今日有劳神医了。冯宁,找人送神医出宫。”

燕神医谢了旨:“药方草民已交给这位公公,草民明日再为贵人施针。”

他想到个好法子,大可借施针一事做文章,让陛下节制些。

燕神医委实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能目睹这等皇家秘辛……又喝了一壶龙井,才走了。

白榆斩钉截铁道:“我不要。”

白柏摸摸他的眉头,劝着:“施针是为你好。”

他的脑袋都要摇成拨浪鼓了,声音陡然拔高:“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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