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 / 2)

白榆自是不知他那些弯弯绕绕的顾虑,见白柏有所动摇,那只被他握住的手钻进他的手心,搔痒般刮了刮。

他眸中似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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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那似娇似嗔的话仿若燎原之火,将他残存的清醒在刹那间灼烧殆尽。

白柏的手摸上白榆的后脑,护着将他压在了身下,章法全无地在那双唇上亲咬着,在听到白榆轻轻的吸气声后又放缓了动作,舔舐先前咬过的地方。

白榆泄了力,只觉得理智也随着这热烈的亲吻飘忽起来。

然后便发觉身上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又被剥了个零落,半穿不穿地披着。

那只手在他腰间熟稔地揉了揉,顷刻间便叫他身子软了大半。

其实他才最是容易滋生情欲的年纪,更何况白榆近来吃了不少补药,身上敏感的地方又被肆意抚摸,下身的小白榆也跟着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贴上了小腹。

白榆一时有些晕头转向,辨不清东南西北,任由他亲着,竟也忘了推拒。

那厢冯宁又派人通告过了后宫,正欲催促白柏,谁料在殿门外遥遥一看便只见陛下又将人压在了御椅上。

冯宁心中五味陈杂,便听到陛下喘着粗气略带沙哑地传唤。

白柏这时还能勉强想起那元宵宴,已算是极为不易,他语气有些不稳:“去寻个理由,就说朕抱恙,不去了。让……白谨看着办吧。”

冯宁悻悻退下。

白榆意乱神迷之际,身上忽然一轻,他不悦地勾着白柏的胳膊。

很快亲吻又落在脖颈上,下身坚硬而滚烫的那物隔着衣料互相磨蹭。白柏却没急着纾解,他先伸手摸上了白榆挺立的玉茎,搓揉按弄着,引得白榆情不自禁地挺着身子小声吟叫,那手才忽又离了下身,捻着他腰肢上最敏感的位置。

白榆被折磨得不行,身体更是早就被调弄得敏感极了,抵不过情欲汹涌的浪潮,只能依循着本能,搂紧了他的浮木。

他将白柏抱得愈发紧。

直到那只在身上摩挲的手一点一点滑向了股缝,惹得白榆忍不住轻“啊”一声,手上的力气也蓦然松了。

他的身体,竟比他要更熟悉、更习惯这样的性事,被那样一摸就浑身发痒,被这样一逗弄那物就会翘起来。

更加无法忽视的——是后穴的空虚感。

白柏亲着他的小腹,那处随呼吸有些急剧地起伏,他总是执着地在这人身上留下许多痕迹。

好像凭借如此,他就永远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再也洗不掉了。

他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触碰而僵硬呢?

白柏又亲着他的下身,发觉小白榆已经颤抖着吐出一些透明的淫水,他心上一扬,竟连所思都不觉间吐露:“小榆,不要怕我。”

白榆怎么会怕他呢?他把所有的人都忘了,却唯独记得“父王”。

白榆怎么会怕他呢?他刚刚还在轻哼轻吟着求欢。

白榆是不会怕他的。

……真的吗?

白柏将白榆身上的衣物彻底剥干净了,掰开他紧拢的双腿,自己的衣裤只褪了一角,涨得格外硬的性器从中跳出,抵着白花花的大腿蹭着,蹭出一大片红痕。

不论是他还是白榆,早在欲海里迷昏了头,都不曾听到殿外轻轻的叩门声。

而殿外——

那边白谨得了陛下龙体抱恙的消息,便做主取消了这晚宴,几个皇子公主也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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