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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白榆脸上发烫,手足无措,下身又被更为硬邦邦的物什抵住,他气恼道:“你还不是一样!”
白柏坦然,不见半分不好意思。手指伸进他衣裤里,握着挺翘的玉茎套弄起来,指腹擦着吐水的铃口,撩起衣摆,涂在腹上。
白榆发着颤,又喜欢得紧,只变扭地动着胯,肏弄着他的手。
白柏又问他:“这是在做什么呢?”
呼吸声愈发重,白榆靠在他身上,浑身发软:“……喜欢。”
白柏一顿,手上动作都停了。白榆又黏过去舔吻凸起的喉结。白柏再看他时,那双唇泛着润红的水光。
于是他又衔住那双唇。
少年的喜欢直白且热烈,灼得他五脏六腑烧痛起来,许是要将这幕铭诸五内。
殿外日光正好,浸着秋日的飒爽。
白榆被抵到窗棂上时正喘着气,猛然醒神,发觉还是白昼,而他的衣物已在推就间解了大半。
他睫毛被打湿了,脸红得像在滴血,推拒着正吻在锁骨上的白柏,小声道:“还在……还在白日。”
带茧的指腹揉得人发痒,正摁在精瘦的腰上,揉着他的小腹。
那处方才被涂了些淫液,被贴身的薄衫掩住光线,投下暧昧的阴影,隐约可辨那点液体正反着光。
“不要……好羞人……”白榆闷声道。
白柏揉着已经暖起来的小腹,亲着白榆通红的耳:“外头哪里有人?”
他另一只手套弄得狠了,白榆双腿发颤,覆在他身上,断断续续道:“哪能……白日宣淫……”
亲王礼制的衣袍散落在地上,明艳的颜色晃着白榆的眼,他呼吸一滞,眸光也随着涣散了,入目只余一抹艳色,脑袋全空了。
白榆很快便交代在了白柏的手上。
那只手沾了粘液,又往他股缝伸去。白榆浑身激灵,他再一看方才顶在自己身上的物什,又害怕起来。
“不要不要!太、太大了!”白榆挣脱了他的手,慌慌张张地去捡地上的衣物,“我……此、此处还没有脂膏润滑……我,我怕疼,父皇。”
白柏只是唤他:“小榆。”
白榆眸中蓄着方才因舒爽而涌出的泪,他边穿自己的衣衫边道:“父皇,我……我用手帮你罢。”
那衣衫最后还是被揉得发皱,白榆双手酸疼得厉害,那东西才射在了他手上。他套弄得辛苦,又时刻提心吊胆着要跑,生怕白柏下一秒就不讲理得把他衣服扒了肏上。只是到最终白柏也不曾强求他,他眨着眼,又主动凑上去亲人,只觉得更喜欢父亲了。
白柏跟他亲了两下,又把人拉开,问道:“你夜里真想睡这了?”
白榆后知后觉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要惹火,笑了笑,又讨了个亲吻,才将手擦净了将外袍穿好。
不论是这皱起来的外袍,还是白榆唇上小小一方咬痕,他神采又格外得好——很难不让人怀疑放在做了什么。
白榆走后,白柏才又从怀中摸出那小玉扣,忽觉心上人的凝脂摸着远比玉扣顺滑多了。
秋分之后,唐正则问斩,事事有了定数,他的职位很快由旁人替了,内阁提了原先的次辅做首辅,给一溜平素清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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