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1 / 1)

(' “所以你这是在哄我?” “不明显吗?我觉得你最近太不高兴了。” 他看着程诉和往常一般的认真神色,他却从中读出了一点可爱。他觉得明显的,和她以前比太不一样了,但他觉得还不太够,也或许他太贪心。 “那你再亲亲我。” 程诉还真的又亲了上去,应了他的贪心。 自从得知凌淑慎生病后,祁知礼情绪一直很低落,连玩笑都不和程诉开了,她忽然有点不习惯。不习惯祁知礼的冷淡和不快乐,她想他以前的样子了,多好,多快乐。 “程诉同学,吻技还有待提高。” 她只顾撩拨,没有技法,叫祁知礼难受。 “嗯,那你教教我。” 程诉在这上面真是一个很笨的学生,但祁知礼在这上面是个很有耐心的老师。 纠缠缱绻,从窗台吻到了床边,程诉被祁知礼高大的身形包裹着,感受着他单薄衬衫下恰到好处的肌肉。 “我生理期结束了。” 吻到缺氧,祁知礼放开程诉喘息,程诉靠在他耳边说出这句话,让他心颤了又颤。 “程诉,你在暗示我些什么。” 她低了头,不说话,双颊越来越红。 “哦,不是暗示,你完全是勾引我。” “你不喜欢吗?” “你不勾引我也喜欢。” 他说过,程诉光站在那里就叫他动心。 只是这个房间的浴缸祁知礼不太喜欢,觉得太小了施展不开,将湿漉漉的程诉抱到床上,他俯身下来。 “程诉,你哄人的代价好像有点大。” “这不是哄你了……” 祁知礼吻在程诉的敏感处,她难耐的扭动。 “哦~不是哄我,那是单纯想和我做?” “祁知礼!你再这样就别睡这张床了!” 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程诉再温和也抵不住他这样的挑逗。 “可这是我的床啊程诉。” 祁知礼想继续逗一逗她,哪知程诉要真的推开他了,他又只能把人哄回来。 “程诉,你喜欢我这样吗?” 他拨开程诉挡在眼前的碎发,要程诉睁眼看他。 “你不要舔那里!” 程诉浑身轻颤,要被祁知礼弄哭了,她忽然就后悔今天主动亲他,没想到最后这么遭罪。 祁知礼却还是不收手,吐出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皮肤上,惹得她全身皮肤都泛粉,眼角那颗痣也红了。 “可是你的身体说很喜欢。” 熟悉又陌生的饱胀感停留在程诉小腹,呜咽的喘息散在寂寥的夜里,她轻声叫他。 “祁知礼……” “嗯,我在。” “程诉……” “宝贝……” “亲爱的……” “姐姐……” 各种称呼从祁知礼嘴里说出,像是一种敏感词测试,去寻找程诉最喜欢的那个称呼。在听到那个词的时候,程诉反应格外强烈,潮湿粘腻的触感横在两人中间。 “原来你喜欢我叫你……‘姐姐’……” 程诉眼神有些迷离失焦,她一句话也答不出,她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祁知礼一个人。 “程诉,你喜欢我吗?” 那声“嗯”夹在喘息中,让祁知礼不敢确定。 只是她今晚似乎格外黏人,带她去清洗的时候都抱着他不撒手。 “祁知礼……” 把程诉抱回床上睡着了,她在梦里也叫他。 “我在,程诉,你也会一直在吗?” 没有人回答他。 祁知礼这一觉睡得很长,很好,似乎是要把前几天没睡好的觉都补回来,连程诉都醒了,他还在睡梦里。 今天阳光特别好,窗帘已经被程诉拉开,暖洋洋的光洒进室内,而窗外,程诉站在那片白玫瑰海里。 祁知礼下床,推开玻璃,站在窗台边,程诉正巧抬头向上望,闯进他还睡眼惺忪的目光里,令他一下清醒。 “你醒啦!” 上扬的语调落进耳朵里,程诉在阳伞下冲他笑,祁知礼今天才发觉,程诉也可以是花海里明媚的一缕光。 “明媚”这个词,他从前觉得放在程诉身上太不合适,可和如今更哀伤沉闷的他比起,好像忽然就合适了。 而那缕光,好像也把他照得发亮,他忽然,忽然觉得很好,程诉很好,他想抱她。 他衣服都没换,穿着灰色睡袍就着急下楼,去抱程诉。 “怎么了吗?” 程诉感受到身上的重量,温声询问。 “醒来看见你不在身边,太想你了。” 嗯,这才是以前的祁知礼,时时刻刻处处都撩人得狠。 唇上被轻轻落下一吻。 “早安吻,早上好,程诉。” “嗯 ', ' ')(' ,早上好。” “你终于不说我早上坏了?” 以前亲她的时候,她都会推开,说他坏。 “早上确实挺好的,可现在已经快中午了哎。” “哦~那还欠一个午安吻。” “快去换衣服吃饭啦!” 程诉这下推开他了,但在推开前,他还是补上了这枚午安吻。 上楼换衣服前,祁知礼还恋恋不舍的拉着程诉。这样一睁眼就能见到程诉微笑的日子,祁知礼很喜欢。 庄园里的厨师会做中餐,告别持续半个月的法餐和意大利菜,这顿饭显得更好吃了。 吃过饭祁知礼就抱着程诉在花园里晒太阳。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发丝缠在指尖,程诉抱着笔记本处理工作,祁知礼抱着她。 - 重蹈覆辙黏黏糊糊的叫他 - 前些天得知凌淑慎病情的阴霾心情在此刻减弱了,温馨平和的场面让他滋生出一种莫名的幸福感觉,好像程诉在他身边就令他很安心。 他今早像院子里望去的时候,程诉那样明媚的在阳光里。没人知道他那时的心跳得有多快,胜过了他第一次见到程诉的那个光影朦胧的早晨。 好像忽然间,他对她就不止是喜欢了,有种叫爱的情感在疯狂滋长。 “真想永远留在这里。” 留在这片玫瑰海里,留在程诉身边。 程诉或许没听懂他话里隐藏的含义,只笑着说不行,他们还是要回伦敦的,eyur已经给她发了联络邮件。 祁知礼脸一下耷拉下来,程诉哄他,让他别不高兴,她会在他身边陪他的。 “程诉,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特别像在度蜜月。” 纤细手指敲键盘的手一顿,程诉愣住回想,是不是的确有点像。在国内时祁知礼还算收敛,毕竟身边眼线多,可到了国外,他们的手伸不到这么长,祁知礼自然就更放肆了,似乎他们之间再无阻碍。 可到底有没有阻碍,只有程诉自己知道。 “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祁知礼又说一遍,也像在问程诉,问她愿不愿意,程诉没答。 如果问她愿不愿意和祁知礼这样过下去,她觉得愿意的,花海里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暖洋洋,从前那种冷得刺骨的感觉好像逐渐消失了。 可如果话里隐含的是问她愿不愿意和他结婚,程诉就不敢轻易回答了。 今日天气太好,程诉不想说点破坏氛围的话,只在祁知礼颈间蹭蹭,这是她一贯哄他的手段。 他们在意大利待的时间很短,eyur和palo都有项目在处理,若不是祁知礼情绪一直不好,本来是不会有这一趟的。 祁知礼说整天待在庄园里很无趣,朋友刚好在这儿有个酒庄,他带程诉去了一趟。 “程小姐可以尝尝,我这里酿白葡萄酒。” 看起来已经不太年轻的男人给程诉递来一个杯子,程诉看向祁知礼,她酒量不好,待会儿醉了就没法回去了。 “这里的酒度数很低,你喝两杯也不会醉的,而且……就算你醉了,我也会把你抱回家的。” 祁知礼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晶莹酒液在剔透的玻璃杯里,程诉还是没忍住尝了尝。 “程小姐觉得怎么样?” 这片产区种的葡萄是灰皮诺,甜度高,口感轻盈,不过程诉对葡萄酒没什么研究,舌头也不算灵敏,尝了半天就憋出两个词。 “甜的,还有点柑橘香,挺好喝的。” “程小姐喜欢的话可以叫阿礼带几瓶回去,去年天气不错,酿的酒甜度更高一点儿,比较受女孩子喜欢。” 原以为只是客气,哪知他真让人去酒窖里取酒了,程诉连声拒绝也没能阻止。 “没事儿,别跟他客气,这一片葡萄都是他的,酿的酒他一辈子也喝不完,我们就当他帮他解决一下。” 那位牧先生问祁知礼: “你不是不爱喝白葡萄酒吗,说太甜了,上次我送你的那瓶开了吗?” “开了,还被人喝了大半瓶呢。” 祁知礼笑着说,目光停留在程诉身上。 ≈lt;a href=&ot;&ot; title=&ot;&ot;tart=&ot;_bnk&ot;≈gt;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