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2)
('<!--<center>AD4</center>-->没人查得到他的来头,神秘过头了,总要防一防。”
“韩子阳!”这般说辞惹火了顾华念,“我是一个大夫,一个大夫哪里能眼睁睁地看着人去死却不救?”
“算了,易之,你有几分本事我还是知道的,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真把心思放在医术上了?”韩子阳倒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哼笑了出来,顾华念的确算不得一个有大本事的大夫,“你若真闲来无事,我给你开一个医馆,你往外送钱给人看病都没事。只是这温舒夏你不要管了,别忘了,你除了是个大夫,还是我韩子阳的平君,莫要去冒那风险。”
这下子把顾华念气得拍了桌子:“风险?!我只是救个人罢了,哪里来的风险?!”
“易之!——”
“韩子阳!你跟着无大侠长大的,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胆小怕是之徒了?为了一点的风险就看着人去死?”不等韩子阳说完,顾华念便质问道。这几日见到的韩子阳过于陌生,无论是昨晚竟陪着笑同一群满是铜臭之辈说笑,还是现实正说什么不能去管那温舒夏,哪里像以前那个老成持重的侠行少年。顾华念动了肝火,死死盯着这个长着一张他熟记了多少年的脸的陌生人,原本好一些的身子又觉得x_io_ng闷了,咳了两声。
这两声咳嗽吓到了韩子阳:“易之?怎么样了?”
“咳!——我没事……咳咳……”说着没事,顾华念却愈发止不住咳嗽了,却又厌恶极了现时韩子阳的样子,以袖掩了嘴鼻,拧过头去闷声咳着。
韩子阳紧张得不行,扶着顾华念的肩膀,思量着劝他两句,掰过肩来,看看他是不是要紧,却又不敢用力。有些无法,只好解释道:“易之,我是真的担心你,你倒是听我解释。”
顾华念哪里肯听,仍是不理会的模样,韩子阳也只好兀自解释了起来。原来那温舒夏带着一个西蛮子来当阳只七年,掏了一大笔银子建了怀月楼之后便定居了下来。谁料到这七年里当阳却有好几个人在自己的屋子里暴毙,均是肚腹仿若炸开一般,惊动了太安路都督愣是查不出凶手是谁,只知道这几个人的共通点便是与那温舒夏交好。
这案子成了无头悬案,档案都落了灰,没人接了。那温舒夏听闻几个好友接连死了大哭了几日,自此便闭门谢客,也再没了惨案发生。不久又闻说他得了怪病,更是将家里的仆从都遣散了,关在房间里不出门,若不是怀月楼还在,温舒夏简直就要被当阳给忘却了。
韩子阳是三年前回的当阳,温舒夏这事儿还是听人提及的,只是他并不想让顾华念涉一点的险。待韩子阳解释清楚了,顾华念才叹息一声:“子阳,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他仍然是个病人。我保证,我不会与他接触太多,但你要让我医他,好吗?”
章〇一六云母
韩子阳终究是退了一步,许顾华念去为温舒夏医诊了。好在毕竟丁静宣还在,哪里轮得到顾华念这个半吊子大夫,顾华念也便是作了个小药童,提着药匣子跟在了丁静宣屁股后头。
先把昨儿问温舒夏的话向丁静宣学了一遍,丁静宣沉思了片刻,也赞同了顾华念的判断,说道:“确实是有几种少见的玉石,漂亮归漂亮,是不能用来作摆设的,容易诱发血证。怕是温公子摆了件什么在卧房里吧。”
连丁静宣也这么说了,温舒夏忙把二人引去主卧。温舒夏的卧房简洁整齐,倒是确实有三两摆设,都是顾华念叫不太出名字的。丁静宣一件一件地查看着,顾华念闲来无事,扫了一眼,唯独一种瞅着眼熟,便说道:“这不是云母吗?怎么是翠色的?”说着顾华念带着三分好奇靠近了打量,怎么看怎么像云母,只是却翠得仿佛要滴下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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