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1 / 2)
('<!--<center>AD4</center>-->,驮了驮背上的白冶,尚云修说:“你赌你的命,我赌我的运气,看我会不会在越过那片浓雾之前忘记你。”
虽然疯狂,但是没有不理智,在不带停歇地走了一个小时后他们终于抵达蓝雾花海,猫转身又消失了。尚云修靠着一侧风貌诡秘的□岩石喘气,甩了甩软得像再没一点力气去承受自身重量的手臂,用仅有的一点纱布棉花堵住彼此的鼻子耳朵还有嘴巴,深呼吸了一口气背紧身上的白冶横扫过那片闪着蓝光辽阔无边的蓝湖,用生命的能量朝前奔跑而去!
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白冶看见了他此生见过的最美的场景,而渐渐迷失自己的尚云修在被白冶垂在他耳侧的嘴唇浅浅亲吻时突然浑身一震,他从手腕里转出早就准备好的刀往自己的手心里狠狠划了一杠,那丹红色的血像一颗颗洒向宇宙星河的破碎珠子在沾满磷粉的同时揉碎那缓缓流淌的蓝光,白冶趴在尚云修背上小声恸哭。
脸色惨白的尚云修发狠地碾碎脚边的一株蓝雾,拽紧白冶的身体朝前移动。
昏昏沉沉的白冶感觉得到他前面的那个人身体越来越凉,抓紧自己的双手越来越无力,他又感觉到了他手腕的转动,别!
“今古河山无定据……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满目荒凉谁可语……呜……西风吹老丹枫树。幽怨从前何处诉。铁马金戈,青冢黄昏路。……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白冶在他的耳边用不知名的旋律一遍又一遍地吟诵着纳兰xi_ng德的这首《蝶恋花.出塞》,同样的曲调同样的唱词一遍一遍地在尚云修耳边流连又悠扬婉转直冲天际,他想讽刺白冶当自己出来游览大好河山呢还唱歌,但他心里的确感受到了那种悲歌慷慨的情绪……仿佛看到了远古的战场,金戈铁马角声一过便是国破家亡,悲兮又何不壮兮,靠着这毒药一样癫狂的情绪,尚云修轰然倒在了蓝湖外的泥土上,鼻子里被灌入了带着枯草气息的空气。
之后尚云修几乎耗尽十年的时间去寻找那个白冶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旋律,一百家唱片行,一千个编曲家,一万本曲谱,固执得像是一个强迫症患者。在最后再一次见到白冶时他才明白那传上天际世间无二的旋律是白冶在那一刻壮烈悲愤的感情,和词无关只和当时的人有关,所以无可复制。
那以后他的x_io_ng膛再也没有为谁如此怦然悸动如此不能自拔如此……这竟然是一场命中注定的沉沦。
古钟摇摆,撞了五声当当铿响,当一道摇摇晃晃但不容忽视的人影出现在尚府百米外的山脚时,几乎所有人都愣在当下。
咬着牙关流干眼泪的白陶在看到他背上的白冶时,一声悲鸣刺破深冬的曙光,“小冶!”长发披盖在脸上的谢玉兰呼天抢地跑到尚云修身边就把白冶夺进了怀里,“我的孩子”
尚云修那口吊着的气一松开就晕倒在了地上,一阵电光火石兵荒马乱,白冶被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家庭医生迅速推进了主房边上的耳室里进行缝针输血急救。而尚云修也被人照顾包扎,吊在一边输液。
白冶他妈谢玉兰靠着白长延在回廊里一直恸哭,白冶腰后的血她是恨不得戳瞎了一双眼也不想看见。
“呜,长延我心里怕,我心里怕,长延我心里怕……”谢玉兰哭得断气,没一会儿又险要晕过去,脸上掌着一个五指印的白陶靠着廊柱手指在掌心里抓出血来。
古朴的建筑里是最新的医疗设备,手术室里医生在白冶的体内查出了一定量的抗凝剂水蛭素和扩张血管的类组胺物质,才导致他一直流血不止,用药缝合后急需输血,但现场ab血不足可能需要备血,一个中年护士见状当机立断跑出去高声催促道,“小公子需要输血,现在要采集新鲜全血,在场有谁是ab型血?”
“我是!我是他父亲,无不良病史,让我来。”
“不行!三代内直系亲属输血并发症隐患太大,还有
', '')('<!--<center>AD4</center>-->谁?”护士冷静地拒绝白长延后朝回廊的尽头看去,看到赶来的一大批家属松了一大口气,她几步跑上前,“尚家老爷子,赶紧问问谁是ab型血,你家娃娃要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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