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 / 2)

搜救队还没回来,但那个强行带白陶下山的队员还在,他扣着脑袋举手,“我是ab型的,应该能用吧?去验一下?”

“好,你跟我过来验血,名字?”

“哦,是李君军,那个李君军。”随后他被另一个年轻小护士带走,谢玉兰拉住最先出来问血的中年护士擦着眼泪问,“大姐,我家孩子是不是不行了?你告诉我,我求你告诉我。”

“没事了,血已经输上了,就担心还要二次输血,后腰以后要有一个很深的疤,其他都还好,大概这几天就能醒了。”护士安we_i完谢玉兰后,神色非常复杂地喃喃自语,“心脏明明已经停跳超过两个小时,怎么可能还活着,怎么可能还是活的呢?”

白冶被剪开的衣服上被窗外的风带走一片轻柔的猫毛……

他的腰后被缝了四百一十三针,医生手法老练,缝得很漂亮,没有一高一低,谢玉兰m-o着白冶的后腰眼泪啪啪地掉下来,“我家白冶可怜啊。”

这是当天下午尚云修过来看到的画面,他站在门外专注地看了床上侧卧的白冶几眼转身离开。

御香园其中一座院子的客室里,病卧于榻的尚云耀正靠着架子床的床柱休息,看见挡着光走进来的尚云修,手里一个削好的雪梨滚到地上,双眼惊恐地瞪大抖如筛糠。

尚云耀的妈妈看尚云修连昨天的衣服都还没换下来,一身泥泞杀气十足明显来者不善忙站起来,“云耀昨天m-o黑找那白家孩子掉进石林的荷花潭了,云修没事儿的话就让他好好休息吧,可怜的都发一天的烧了。”

尚云修一双狭长锋利的眼睛像豹子锁定猎物般只盯着尚云耀看,一道亮光刺破慑人的僵局,那把还带着淤血的刀出其不意地擦过尚云耀的脸砍入床柱,用力三分斜劈而下直到砍进尚云耀衣服,冰凉的刀刃贴着颈动脉才收手,一脚把雪梨碾成稀泥,最后哼然冷冷一笑转身离开,话留三分情面,事造十分狠辣,与其废话连篇不如赶尽杀绝,尚云修从不拖泥带水!

如果没有神妙的失而复得,那么死的绝不是一个人。

废了一架上好实用的古董,尚云耀半死过去挺直了身子瘫在床上,一股膻味扑鼻而来他妈妈惊讶地猛转过头看他,一双眼睛里尽是难以置信和浓浓的失望以及尴尬……毁了一个人的荣耀。

因为这次意外,祖爷的寿宴往后挪了十几天,在那十几天里尚云修都没有再见过白冶直到年后第三天。

华美的宫灯再次被点亮,挽着他姐白陶从直廊里走过来的白冶在经过尚云修身边时,没有一点不自然还礼貌地笑了笑,被不爽的尚云修一把拽住,“你什么意思?”

白冶歪着脑袋看他,温顺礼貌一览无遗,“啊,什么?是叫云修吧,你怎么还在这儿?快跟你爸去主院,开席祖爷就出来了,我们去沾寿缘。”

尚云修惊疑不定地盯他看,半晌松开手放他离开,走前白冶还转过头朝他调皮地笑了笑,好像变了个人完全不认识他了一样。白陶意味不明地对着尚云修摇摇头小声说了句冷淡的谢谢就扶着白冶往前慢慢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是因为一个读者对一篇文可以有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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