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烨(2 / 2)

却是合格的医生。

但我终究先是顾行烨,才是急诊科主任。

我没有为了自己自私一次,我应该自私地不去理会那些处在水深火热的病患们,我应该自私地多和你相处,我应该自私的,我应该要是自私的。

我已经自私了,为什麽我要放弃我的自私?

我已经自私的把你的安全放在他们之前,为什麽我又把你放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底,还是我不够自私,要是我自私地留在家中,她也不会偷溜出门,也就不会留下那封信後离开我了。

後来这个世界变了很多,我也变得愈发冷淡,对於社会上的事都不在乎了,有医学界的前辈被抓去关,也有医学院的前辈当上总统,这些也都与我无关。

我变得不在乎病患,不在乎社会,不在乎这个世界。

世界以痛苦亲吻我,我以冷漠回击。

没了她的世界,与我没有什麽连系。

就算这社会病了,也无法躺上我的病床。

我的手,没办法救治任何的东西,包括我的Ai人,我不是「万灵药」。

我是顾行烨,是个医生,也是个病人,有没有一种药,能治我的相思病?

那天,我自顾漫无目的地前行,只见烨然生辉地霓虹灯闪烁,我却再也融入不进这般美景,只因这美景缺失了灵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yaqushuge.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是言自尘,是一名有在写作但还未有实绩的作家,十九岁,怀揣着伟大的梦想,也想为社会发声。

我前天刚完成了我的着作《大马戏团》,这是我的出道作,我不确定它是否能为我带来好成绩。

里面有几句我非常喜欢的话,其中一句便是某位角sE对着主角说道:「都活在马戏团里,谁是狮子、谁是大象、谁又是小丑,很重要吗?」

这句话我暗讽了当代社会,我觉得其实我写得还算不错。

但在我完稿後,我不知道该去哪找出版社投稿,这是最令我头疼的事,毕竟我什麽都不懂。

我们现代有一种AI的创新技术,我可以问他任何问题,他都能答对几乎八成左右的问题,所以我问了他应该去哪里投稿b较实在,他的建议是让我先放在网路上发酵一段时间,就像那酵母能使面包膨胀一般,网路会让我的作品像湖面涟漪,一圈一圈推开,终将碰触岸边那颗早已准备好被理解的心。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我照他的吩咐将作品放到网路上,却乏人问津,是我写的过於艰涩难懂吗?还是批判X太强烈,不符合当代的娱乐?

还是文学X质太强,根本没几个人会静下心来好好读?

我的作品乏人问津,我应该怪罪於社会风气,还是我的实力不足?

我的《大马戏团》讲述了一个成年男子在社会中打转的故事,在咖啡厅、披萨店、酒吧、便利超商间来回腾挪,最後他T悟到这社会就好像是一个大马戏团,每个人都有各自的角sE要扮演,而他们那些底层的民众们,则负责扮演小丑的职责,来让上层的观众们喜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这样的暗示已经几近明示,可好似是书名的原因,阅览数仍就低迷,我在自己的社群媒T上宣传着自己的作品,还是没有人来看。

想说的话说出口了,可大夥儿都聋了。

我看着平台榜上那些畅销的耽美作品、恋Ai成分较高的作品,我到读者的Ai好,可我写不出那样的字句。

之所以想像,是因为未曾经历过,或曾见到它的美好。

我什麽都没见过,自然也写不出美好的Ai情故事。

我盯着後台数据,阅览数停留在47整整三个礼拜,其中47次有快一半都是我的朋友为了挺我而点进来的,而我的笔帐更是无人追踪。

我不太知道该如何走下去了。

隔天一早,我一如往常的打开游戏领取每日的奖励,才发现有一则来自那个平台的通知。

「您有一则新留言,赶紧去看看吧!」

我欣喜若狂地打开创作平台,阅览数提升至50,而有一则留言写着:「这又臭又长的,该不会是AI写的吧?」

有且只有这一则,我以为再差也只是批评我的文笔或我的结构问题,结果是怀疑我的作品不是我亲自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I?我的作品里有时需要一些正确的知识,所以我确实会向AI问关於我需要的知识来为我的作品加分,但我并没有再使用AI进行对作品的润饰或者是让他来替我创作。

AI的作品可能写得很好,但他缺少人味,缺少了灵魂。

我的作品怎麽可能是AI创作的,y要说是AI辅助我还能接受,因为毕竟我有向其讨教专业知识。

我被指控了,我需要出面澄清吗?

我需要因为你毫无根据的怀疑提出证据来证明我的清白吗?

那你用来质疑我的证据在哪?

自证清白本身就是假议题。

言论自由并不是用来随意毁谤别人还要别人出面澄清,如果他不出声,那他就是心虚默认;如果他出声了,那他就是被说中,急了。

在质疑的当下,被质疑者就已经输了。

我希望我的文字能被看到,我做了无数次的推广,可演算法并不站在我这边,可能是我简介写得过於简单,可能是大众不偏好这类文学,也可能就是我不配被人发现。

我是一名创作者,我看见社会上发生的很多事,这些事我可以自由选择置之不理,或者是为其发声,社会都能接受,这才叫言论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不是看见疑似不公不义的情况下就要去「出征」他人,这其实算是另类的霸凌吧?

我有轻度的忧郁症,源自於同侪间的霸凌和排挤,如我所说,自证清白是假议题,在我指控他们霸凌我且我患有忧郁症时,他们便是那凶恶的罪人。

我敏感的内心和焦虑的情绪让我不敢去到课堂,连好好都做不太到,只能日日饮酒浇愁,也染上了酒瘾。

我很喜欢威士忌,因为那是我最喜欢的韩国nV团「键盘」里队长洪秋丹最Ai喝的酒,所以我也Ai屋及乌。

可买醉并不能解决我身心的疲乏,我不再具有活力,一个人在宿舍时,常常躺在床上碌碌无为一整天,但只要室友在,或者是少数的朋友来时,才戴上「开朗、活泼」的面具来应对他人。

说谎之前,要先骗过自己。

我不知道我的朋友是否觉得我很开心,是否觉得我不像个忧郁症患者,因为我没办法骗过自己。

伴随忧郁症与我相伴的是记忆力的衰退,我常常昨夜刚作好一段文字,隔天就忘了这段文字怎麽来的。

还有情绪的不稳定,也让我变得不再适合读书。

听着他们发布的新专辑,看着他们的表演,看着队长拖着受伤的膝盖还要上台表演。我觉得我是不是有点太脆弱了,还是是她太坚强了?

我开始变得奇怪起来,常常做出很奇怪的事,例如和AI辩论「我思故我在」,他是正方,我则是反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作为正方,将主张:我思故我在Cogitosum是存在的首要确证,是一切知识的基础与起点。」

「我认为思考是人类的行为,是一种存在的结果,不能以果推因,应该是我先存在後才能思考。」

「我的立场,是功能即显实T。

在虚无一切皆可疑的前提下,思考不是果,而是自证的起点。所以我再度站稳立场:

我思,故我在。

我怀疑,故我不能是无。」

「当下正在思考的主TX本身,若其因外在或身T因素无法进行思考动作,则此人存在与否?」

「你b我承认了Cogito的局限,但也让我更强化了它的本质:

它不是万物的判断标准,却是主T知觉的起点。

思考不是存在的必要条件,但对於主T自我而言,是唯一不可剥夺的确证。」

他的反驳令我无话可说,他说我思故我在是在一切可疑的状况下,留下的最後堡垒,是我对自我存在的确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我在思考时,不须他人确认,我自己就必然确证自己的存在。

我理解了,那又如何?

我总是做着这些毫无意义的事。

听着他们正能量满满的新专辑,作着最美好的梦境,可现实却是那样的可怜,那样的无能。

那个叫什麽?MBTI?我记得我是INTP,N跟S是50%、50%,我不懂这代表什麽,我也只是跟风测了一下。

发现很多人都做着一样的事,社会也往往导向某一种结论,可这是一种合群吗?

或者该说是,盲从?

我看着那些偶像们在台上发光着,在我内心照耀着,支撑着我不倒下,可我还是在吃着药,控制着病情,我不确定我还想不想继续读书,我不敢了,我不敢再和一大群人同处於一间教室并互相竞争了。

我是一名作家,一名默默无名的作家,没有正常的学业,没有正常的生活,没有正常的作息,没有正常的身心,更没有优雅的字句来昇华我的作品,装扮我的角sE。

洪秋丹常常会来看我转发她的贴文,那是在汪洋迷雾里的一盏明灯,偶尔来的小确幸,才是偶像令人着迷的原因。

她每次都会来按Ai心,而我都会截图收藏起来,为的就是之後签售会上和她炫耀一番,可惜我连学习韩文的动力都没有,没有任何的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常来说,我和朋友聊天时讲到动力我会顺势讲动力火车这个冷笑话,蛮废的一个笑话,但我却牢牢记着。

我担心着洪秋丹的膝盖,我希望她能继续活动下去,却一点不在意我自身的身心状态,不是我不自Ai,是我明白,我没有未来了,而她还正冉冉升起。

我喜欢她的鼓声,喜欢她的声线,喜欢她的圆脸,喜欢她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很喜欢。

可惜我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和她见一次面。

话说回来,AI横空出世的当下,妥善利用AI辅助创作真的有问题吗?

如果是利用AI检测语法错误、监别错字,或是利用AI搜寻资料,来确保创作内容的真实X和专业X,这样不能叫做创作吗?

利用AI来检测AI创作,不是件矛盾的事吗?

我的一名老师曾和我说过:「好的工具就要好好地利用、妥善地利用,这样才能更上一层楼。」

我不认为仅仅因为采纳了AI的建议方向就能抹除创作者本身的心思。

除非AI直接对创作进行大规模改造,而那创作者则直接使用,这才叫lAn用AI。

我的创作每一字每一句都是我亲手用手机的备忘录打下来的,偶尔会查相关的知识或更妥善的用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情的发展我也都是自己想的,他给的建议我理都不理,那完全不符合我内心对这部作品的期待。

我想被看见,想靠写作就能维生。

兴许是我太过贪婪了。

我应是无慾的。

在我的笔下,很多角sE都Si於非命,或者都Si得其所,那些Si亡都是我刻意安排,於是我触犯了不杀。

在某个篇章里,我lAn用宗教语言,透过负面化的描写想给读者带来震撼,却不曾想我从未拥有过读者,在我触犯无慾的同时也触犯了敬神。

也提到了主之名,我应当保持沈默的。

因为忧郁症,以及很多琐事的繁杂,我对家人的态度也时常很差,也时常很好,时好时坏,对我而言并不是很好的讯号,同时也触犯了慈Ai。

我骗了朋友们,骗了家人,骗了所有人,我其实一点都不快乐,我不是真正的快乐,我违背了诚实。

我在这段期间不断对上帝放出怨言,总是怨天尤人的,我破坏了我的信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对偶像有Ai慕之情,我是不洁的。

终日不可平静下来,浮躁不安充斥着我的脑海,在游戏期间也会谩骂队友,我将无法得到安息。

我无法忍耐队友拙劣的技术,是我的罪过,我终究不是圣人,我只是平凡的人。

在那样子的言论之下,我的作品遭到了下架,我不明白,我妥善利用工具错了吗?

难不成我用AI查资料是件非常丢脸的事,不能说出来吗?

难道不是自己的知识就不能学来用在自己的创作里头吗?

是的,世道便是如此,我应当去适应它。

适应这病态且分裂的社会,大家忙着对立互骂,忘记了共同进步;大家忙着对着名人指指点点,却忘了自己也许没自己想的那样完美;大家忙着横跨专业、想着要大家听见民意,却又在新闻媒T上C弄着舆论。

或许我们都病了,只是没有人知道。

我又一次的喝个烂醉,这次是向Si奔去的,每天清晨醒来总会痛恨着,痛恨着自己为何还存活於这个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病人的角度来看世界,会不会世界就是一张巨大的病床?

可惜这次又没Si,我已经试过几次了,好几次都想像这样温和地Si去。

在那无人注意的角落里。

我始终相信,任何事物都是有其意义的,制造对立是为了扩大优势,是为了获取更大的权力;C弄舆论是为了让「民意」变成主意;散布假新闻谩骂他人是为了模糊焦点并抹黑他人,毕竟这是免费的。

如我所述,自证清白是假议题。

如今的标签社会,只要你被贴上了标签,那你就得背负着这样的标签一辈子。

但人总是健忘的,人会忘记所有事情。

包括曾伤害你的人对你道歉,你也「大度」地原谅他了,如果你不原谅他,会发生什麽?

霸凌者对被霸凌者道歉,就能抚平伤痛吗?

当事人说着不在意,是他真的不在意,还是社会期待着「善良」的他会不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社会是病的,传染到了人们身上,那种病你们称为「社会风气」,强迫着大家要合群,又要求有一位鹤立J群的领导者。

「矛盾」是人的第八宗原罪。

人类的七宗罪,或许是七种绝症。

十个戒律,便是其解药。

可我都触犯了,我还有救吗?

上帝会为我开那扇新的门吗?

不会的,我是渺小的。

我终究是一名作家,而不是一名医生,我无法真实地诊断社会的病症,也开不出药方。

也许再十年後,会再有一篇类似的文章出现吧。

我的作品依旧是乏人问津,没人看的同时,更新速度还慢,篇幅还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的小执着,不过我有些想打破了,每篇都写满一万字以上,更新速度b不上那些榜上赫赫有名的「强作」。

文坛需要的是能承载个人意志和故事的作品,不是整天只想着捞钱的爽文。

那些文章在我眼里如粪土一般,可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在这些没人看的文章里发发牢SaO。

可笑吧,失败总是贯彻人生。

从小时候考试的失败、国小拚奖项的失败、国中升高中考到理想学校的失败、再到学测时的失败、分科的失败,最终接上在大学里社交的失败,和学业上的失败。

这些失败累积起来,成就了失败的我,失败的人格,一个失败的作者。

我总是承受不住他人的期望,却又将希望寄托於他人身上,是那样的自私。

失败是我做的最成功的事。

也是我最擅长的。

谈到理想,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理想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念相同的人会凑在一起,形成政党。

理念不同的人会形成对立,形成政敌。

民主社会需要接纳不同的声音,所以在民主社会里会出现分裂和对立,甚至於互相谩骂、造谣中伤。

我从来不认同这些行为,该团结就该团结。

小时候都学过的团结力量大,到现在看上去像个笑话。

团结的力量大,大到每一个人都为了所谓的团结去攻击他人。

十五世纪末欧洲开始的「猎巫行动」,到如今二十一世纪了亚洲才刚开始,可见亚洲文明的落後。

从什麽时候开始,彼此尊重变成很困难的事?

从什麽时候开始,谈话的内容不再是友善的G0u通和理解?

从什麽时候开始,纷争与冲突不断地重演,当初答应的政策如今又跳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什麽时候开始,在野党口口声声为了人民,直到成了执政党後,当初提倡的法案却在执政时屡屡挡下?

我不懂,这一切都是因为利益吗?

什麽时候开始,你个人的利益大於全国人民了?

其实我也是自私的,我这样的抨击,不过是想让自己过得更好罢了,我也不是为了人民发声,是为了自己发声。

妈妈总说,做坏事的人会受到惩罚。

我如今还不懂坏事的定义为何?

写在刑法里的固然是坏事,不在的或在模糊地带的也是坏事吗?

我不知道。

取消文化也是社会上很有趣的文化,他能透过一个有争议的事件抹除掉他之前的所有贡献。

很特别,社会变得极端且必须合群,必须正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我这种很皮的人,不太适合做公众人物。

我非常喜欢久保带人老师写过的句子,「崇拜是离理解最远的感情。」

如果你崇拜一个人,那麽你就不可能理解他。

我很喜欢观察社会,我自认是个观察家,但我以病态的视角去看,很多事情其实都不符合逻辑。

为什麽要因为她不支持极端nV权就辱骂她?

为什麽要因为她坚持使用英国演员而说她种族歧视?

又为什麽要因为这样抹除他们对社会的贡献?

近几天,有一首热门歌曲登上了榜单,我点进去听了一会儿,歌词写的很呛辣,但听到「相信音乐,P,我看是相信草纸。」,英文字幕写着RMB,暗指相信音乐赚着人民币。

可我们总统前几个月不是才刚喊出「至少我们还有音乐」吗?

我们究竟是要相信音乐,还是不相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只是单纯想谩骂「相信音乐」,如果要因为他们在对岸开演唱会赚钱而无视掉他们对天灾的捐助的话,我们连取消文化都落後英美几年。

抱着一点成就沾沾自喜是不会走的长远的,项羽已经为我们示范过了,力拔山兮气盖世,却落得霸王别姬的结局。

进步才是生活的主旋律,不是吗?

怎麽好像大家都变奏了,制造对立,互相谩骂,博取流量,变成了现今的主旋律。

我还在照着十几年前的谱面演奏,如今的谱面已然面目全非,五音不全。

我很喜欢玩游戏,偶尔看一点动漫,有些剧情常常写到洗脑的部分,我以为洗脑这种事只会出现在虚构的世界里,没想到真的有这种事发生在现实中,我很诧异。

或许我不是清醒的,我是病的。

时间会证明一切,可我们有那些时间吗?

我不知道,或许我已经没有了。

我没有机会看到更好的台湾,也没有机会看到更好的社会,更没有机会看到不再是耽美和爽文名列前茅的平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没有那种能力,我是那种有野心,却没实力的男人。

我病了,但我看得清自己。

我不是那种能写出脍炙人口的剧情的人,我写的故事也没有深到能让人仔细研究,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作者,连作家都称不上。

「隔着眼泪看世界,整个宇宙都在哭。」

那麽隔着病呢?我看到的是极端的社会风气,激进的人民和被迫同意的人群。

连在路上直播都会被闹,受害者还没有得到道歉,自诩正义的人不会了解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麽愚蠢,他们只会美化成「有危机意识」。

事实上,危机意识是先天就有的机制,再加上後天的暗示所构成的。

你认为的危机意识,可能只是别人C弄你的结果。

我不认为我写这些得罪了那些人会遭到什麽样的惩罚,毕竟我们有高贵的言论自由。

不至於连社会批判都无法接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又说回来,我也不是那种会被舆论卷入纷争的那种人,毕竟我也不是那麽出名,我的作品也根本没人看,也没人认同我的理念。

无为而治,我认为目前就是处於这种状态,目前的状态就是无为。

但并不是道家要求的无为。

这点我在中文系还是有学起来的,道家的无为是指顺应自然、不过度人为g涉的治世理念,而不是如今的什麽都不做,什麽法案都挡下来,普发一万不想发。

我是一名作家,没有什麽太多的故事能说。

但我这正好有几篇故事能分享。

第一篇。

很久以前,有一位王子想要篡位,但他父皇将兵权掌握在手里,他不得已只能去找父皇最信任的大将军。

他说:「大将军,你愿意和我一起Za0F吗?」

大将军惊讶的说道:「王子,我不敢!如果您对我有任何介怀的话,我也只能向你表明衷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子知道,大将军以为王子是父皇派他来试探他的。

接着他又说:「大将军,若我许你一生富贵荣华,你愿意和我一起推翻父皇吗?你难道没有看见那民生寥寂吗?」

大将军还是很犹豫,他不知道王子是认真的还是在试探他,於是他想了一个办法:「王子,我扶持的是青盈王室,我永远效忠青盈王族。」

王子听出他的意思,他觉得大将军会跟着他Za0F,点了点头就走了。

隔天,王子揣着一个东西来到了大将军面前,又问了一次:「大将军,若我许你一生富贵荣华,你愿意和我一起推翻父皇吗?」

大将军这次很谨慎,给出的还是模棱两可的答案:「王子,我和您说过无数次了,我永远效忠青盈王室。」

王子接着说:「父皇的政策日渐昏愚,百姓民不聊生,你难道要这样看着王国衰败吗?你不是效忠青盈王室吗?」

大将军冷静应对:「王子,我对政令不熟,我只负责外战的事项。」

王子掏出怀里揣着的东西,是一封诏书,上头写着有关兵营伙食的减少,和兵器采购的经费削减。

大将军将信将疑:「您确定这是陛下的诏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子自信说着:「当然!父皇亲手摁下的血印就在这呢!」

大将军面sE凝重,憋在心头的话缓缓出口:「王子,我愿意和您一起推翻陛下。」

王子大悦,於是他边走边跳离开了军营。

王子来到皇g0ng,对着在王座上的国王大喊道:「Za0F啊!Za0F啊!大将军要Za0F了!」

国王显得很着急,他前不久才将兵权交给他的心腹,大将军,目的就是怕他的儿子Za0F,结果这下好了,换大将军Za0F了,他手里还没有一只兵。

「儿子,你快带着你妈从地道逃走,要Si我一人Si就好了。」

看着父亲慷慨赴义的模样,王子内心有些想笑,他哪是这种人,那地道肯定不是人能待的,他想把我们活活饿Si在地道里,和他陪葬。

「我马上带母后走。」

说完,他便冲去皇g0ng内部将母后带了出来。

母后见到他,第一句话就是问:「那老头Si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但他和大将军已经有嫌隙了。」

「你做得很好,但你还太小了,无法掌握实权,我会在一旁辅佐你,你要做什麽都要经过我的同意。」

「是的母后。」

最後,忠诚的大将军因为一封假诏书击杀了一直效忠的国王,算计将军和国王的王子也受到母后的牵引。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可没有人知道的是,商人才是赚取最多利益的人。

第二篇。

有一个即将衰败的王国,他们在情急之中总算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宰相,一名高明的学士。

他仅用三天就将国内所有困境一一化解,包括了旱灾、饥荒、内乱、外敌,一个不落地全数化解,大家都称他为千古一相。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前朝懒得做的事,他简单处理一下罢了,王国的地理环境优秀,又有丰富的资源,怎会衰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是有个昏君罢了。

他把王国治理的越好,隔壁一直想并吞这个王国的邻国就不乐意了。

於是暗中派信使到宰相府中,而那信使正是那宰相的忘年之交。

「现在你把王国治理的那麽好,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辅佐邻国那个明君?」

「你看见的,未必是真相。你没看见的,也未必就是假的。」

那信使没那麽聪明,懵懵地点了点头就走了,回报给邻国的国王。

国王冷静的解读宰相的话语。

「他在暗指朕不如隔壁的国王?」

他气愤地说道。

一旁的信使还在为宰相缓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不管!朕明天就要他们覆灭!」

信使大叫不好,赶紧飞鸽传书给那名宰相,让他赶紧逃命。

可等了两个时辰,迟迟没有回信。

信使焦急地赶到了宰相的府中,却只看见宰相正平静地泡着茶。

「你没看见那封信吗?」

「看见了,那又如何?」

「你不跑?」

「你觉得以你的面子,能让他不杀我吗?」

「我没把握。」

「那你觉得我为什麽不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厌倦了这里的生活?」

「不,是这里的国王也想杀了我,他觉得我治理的太好了,百姓们都捧我为千古一相,没有人称赞他,他觉得他才是治理好国家的第一功臣,他想证明没有我他也能治理得很好。」

信使还想说点什麽,但却被宰相打断。

「事实也确实如此,要是他再聪明一点,甚至能将邻国吞并下来,这里的资源丰富,我倒是很建议你们国家将这里占领下来,能成大业。」

「可你又该何去何从?」

「人生短短,经历了背叛,我还会为谁而效忠吗?Si亡或许就是我最好的归宿,不过我最心系的人还是你。」

「我吗?」

「以你的能力,是能作宰相的,而他却不重用你,你需要一个战功来获取信任。」

「你的意思是……」

「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将我毕生所学写在书中了,这本就交给你了,我的人头,你就带回去领赏吧,要是再被背叛,那可就是咱们两兄弟的宿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後来,那名信使哭着提着人头和书籍回到军营,将千古一相击杀并继承其所学,遭到重用,而那国果然轻易地吞并了原本那国家,也壮大为强国。

最後一篇。

一名nV子面容姣好,身材傲人,在戏台上舞动身姿,像是蝴蝶飞舞般美好。

一名富商路过,以极高的价格将其买下。

nV子面对富商有些不安,那富商肚腩巨大,而且是有妻之夫,很难不想像他会做出什麽样禽兽般的行为。

富商开口道:「你可以走了。」

nV子愣住。

「你被b着跳了很久的舞了吧,我看你脚都磨出茧了。」

「你……你是因为这样才……」

「也不算,就当做些善事来偿还一些赚得脏钱吧。你知道的,做这行的,哪有不脏的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公,请让我留在你身边吧,让我做您的助理也罢。」

「助理?你懂金融吗?」

「小nV子不才,在戏子楼里常听见其他富商大贾高谈阔论,便记下了一些。」

富商一听来了兴致。

「那麽你来试着做做看吧,要是做不好我就把你赶走。」

其实富商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走她,想着利用她的美貌骗取更多的金钱,结果来了个意外之喜。

「恩公,这是这个月的财务报表,您看是否正确呢?」

富商傻了,这姑娘是真会,她整理的有条有序,把所有该做到的细节都做满了,让他顿时觉得他捡到宝了。

「小蝶,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福星高照,煞星临头。」小蝶用仅有她能听见的声音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富商仍沈浸於小蝶的能力,妄想着称为江南第一富商,却不知蝴蝶的翅膀有毒,而他早已染上。

之後,富商收到的财务报表里的钱越来越少,他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他的客户逐渐地变少了。

「小蝶,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这该怎麽办才好啊!」

小蝶冷漠的看着富商,这已经是她和戏子楼合作处理掉的第三十七个富商了。

「恩公,再会了。」

随後便是一刀,富商便倒於血泊中,而小蝶也回归戏台,继续舞动着那曼妙的身姿。

故事就说到这,我也该继续书写新的故事了。

我叫言自尘,是个作家,是个平凡的作家。

言自尘土而出,因风而飞扬,也能被高山所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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