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2)

语气骤然变为哭腔,他抬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白柏,一边比划一边委屈地说:“好长好长,好长的针,疼,我好疼,我不要,我怕。”

', '')('<!--<center>AD4</center>-->白柏一见他这幅样子就心疼,捋开他因泪水贴在脸上的发,抚着他的头:“小榆,莫怕,我在……届时我就在旁陪你,不会有事的。”

白榆把眼泪和鼻涕泡悄悄蹭在了龙袍上,他噘着嘴,明显是卖惨没成功,对回答感到不悦。

白柏自是看见他那些小动作,有些发笑,不过见白榆并没有之前那么抵触,故意要把白榆往怀中揽。

白榆忸怩极了,左躲右躲躲不开,和自己先前蹭上去的鼻涕泡泡来了个亲密接触。又想起往后还要扎针,委屈涌成一股哭了出来。

边哭边含糊不清地痛骂着白柏。

白柏见他这样,更想欺负白榆了,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哄了又哄,结果又被小狗似的咬了一口。

白榆冲他吐了个舌头:“略——”

不多时,没穿多久的衣衫又不翼而飞,白柏昨夜惦记着今日燕神医要来把脉,并未为难白榆。现在燕神医走了,白榆还在勾他火挑衅他,他把白榆抱着干透了。

白榆还没从哭里缓过劲儿来,还在抹眼泪打着嗝,双腿紧紧地缠在他腰上,身无所倚只能紧紧地抱着白柏。

他气愤不过,又咬了一口。

燕:一把年纪了还要被迫奔赴吃瓜第一线我的苦谁能懂

第15章

乾安殿中,安神散的气息带着清香,自熏炉中缓缓腾起,缭绕在殿内。

天光破晓不久,未至东隅,殿内还燃着宫灯,通明如白昼。

白榆醒得早,只就着白柏的手喝了一小碗粥,他现在裸着上身趴在床榻上,等着燕神医施针。

白榆悄摸摸地想用余光去瞟那针长什么样子,还未看到,便被白柏捂住了眼。温热的掌心覆在他眼上,他又眨眨眼,小扇子似的睫毛扇得白柏有些痒。

白柏拍拍他的背:“放松,不疼的。”

鬼才信不疼。

白榆撇撇嘴,他才不信。

视觉被挡上,他又觉得有些害怕,想咬牙,却蓦然被捻进来的一根拇指抵住了,那人还在他耳旁道:“觉得疼便咬我。”

白榆觉得他简直是奇怪。

不料白柏又说:“我最喜欢被小狗咬了。”

每天都在各种时候咬白柏的白榆觉得他在冒犯自己,但又没想明白他在说什么,迷迷糊糊间,才发现燕神医已经扎了一针。

他吸了口凉气,有些酸麻的胀痛——不过不咬白不咬,他咬在了白柏手上。

两刻后,燕神医从小刺猬身上一一将针取下,交由药童收好,叮嘱了白柏一些事宜。

白榆这才看见了方才扎了他一身的针有多长,险些吓背过气,瘫在软榻间。

燕神医犹豫再三,才道:“陛下,贵人的身体还是太虚了,草民扎了几针调补,只是……接下来的三四日不宜行房事。”

白柏顿了顿,颔首示意自己明白了。燕神医这才带着药童告退了。

他回首,见白榆还裸着脊背趴在榻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便在榻侧坐下,一节一节地顺着脊椎捻揉着,又拉上了里衣搭在他身上。

白榆拱着身子,一来二去,又缩到了白柏怀里。他面朝着白柏,趴在他肩头,还小心翼翼地贴着他颈侧吻了吻,蔫声蔫气道:“白白,我不想扎了。”

白榆难得这么黏糊,他自然舍不得推开,顺着白榆的背抚着,像是在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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