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 / 2)

('<!--<center>AD4</center>-->“……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睡?”

只是小家伙听了,反倒眨眨眼,翻身坐在了白柏身上,双腿跪坐两侧,挺翘的臀部压在他的腹上,闷声解着白柏的衣带。

他努力压着如愿以偿的笑,抓住那作乱挑火的手,嗓音不知是刚睡醒的沙哑还是情欲涌起的沙哑,故意问道:“做什么呢?”

白榆依然不吭声,眼睫投下一帘狭窄的阴影,如小扇子,扇动几下后,抿着唇抽回了手,又磨磨蹭蹭地往后移着。

“白白,”他的声音像是挑逗,偏又用最纯真的语气,“你顶到我了。”

雨下的更狠了,雨声不绝于耳,如同奏乐,似柔和似铿锵,似悠远似临近。

“这里呢?”白榆又被他压在了身下,解干净了里衣,他刻意挑了薄茧的手指,在小家伙身上摸索着,不时挑挑揉捻,找着他格外敏感的地方。

小儿子原先浑身绷着劲,一点点全泄了,被撩得瘫软在榻上,一碰就发抖,连小白榆都翘起来,被他蹭着又开始淌水。

白榆难耐地扭着身子,他甚至已经习惯白柏算不上温柔的性事——可他这下光撩不上实枪,他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蜷着脚发抖。

两个人的性器相碰,互相抵着蹭着,只有白榆连前端都淌着液,他瞪着白柏,似是催促他快些。

白柏笑了笑,掰开他的腿,分成了一个可耻的姿势。白榆说不上什么,但总觉得有些羞耻,他嘀咕着,却还是乖乖任白柏摆弄。

指腹从脚腕推到腿根,捻过的地方是一道浅浅的红痕,他把玩似的弄得原本光洁白腻的腿上遍布红痕,才移动了位置。

“小榆,”手指捣进他已经湿漉漉的小穴,熟络地揉捻着,宫灯隔着暖帐,借着昏暗的光,依稀能看到他绯红的脸颊,汗湿濡的乌发贴着光裸的身子,看得他下身的硬挺更是火热,“我都没进去,你这就湿透了。”

……才没有。

白榆闷闷地想。

而陛下又俯下身,扳过他的脸,拇指摸索着殷红的唇,着了迷般不停的吻着。

……好痒啊。

白榆甚至配合地抬臀蹭着他的龙根,他在接吻的间隙里喘着气,含糊不清道:“……快点。”

盯着身下浑身被摸得粉红的人,又听他如小兽叫春般催着自己,白柏这才抽出了手,扶着肉刃,一点点探进肉壁。

小穴湿热紧窄,狠狠地缠住了他,他顶弄了两下,每顶一下就裹缠得愈紧,双臂架起细白的腿,俯下身边亲边顶。

亲一下,便顶一下。

白榆被弄得气喘连连,叫声都染上了哭腔,呻吟声又被吞入他下一个吻中。

他格外迟钝地想:他好喜欢,亲自己。

他搅着他,他便又绞着他。

吻得嘴唇都浮肿了,便又换了个地方,从脖颈到小腹,从侧腰倒脚踝,白榆浑身像打满了烙印一样,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

他射过几次了,早就困了,情事的目的也到了——白榆不得不承认,每次陪白柏玩完后,他都能酣然入睡。

白榆没力气了,推拒着他,结果又被他捞起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慢慢地颠着。

白榆受不了,扭着腰催他快些。他趴在白柏身上,双臂环着他的颈,双腿缠着他的腰。

小家伙催他快些,他岂敢不为,当即又快又急地颠弄起来,反倒颠得白榆浑身都在发抖,颤着声叫着春。

一点也不像养在笼里的金丝雀,反倒像是爬上主人家床榻的懒猫。

小穴紧致又湿热,好像怎么抽插都能令人爽得头皮发麻。

他这才缴械了第二次。

白浊混着透明的液,湿滑极了,他的龙根滑了出来。白榆还以为终于结束了,打了个悠长的哈切,黏糊糊地在他身上蹭着。

当然没结束。

各种液体把床榻都搞得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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