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2 / 2)
', '')('<!--<center>AD4</center>-->甚至连罗帐都有溅射的液滴。
他捋开贴着白榆脸上的、被汗液濡湿的发,再次顶了进去,捞着一脸意料之外瞪着眼睛的白榆站起来。
白榆浑身失了力,只能更紧地缠着他的阳锋,怕掉下去一般紧紧搂着人。
白柏时不时故意松了力,肉壁顿时在松力的一刹缠得更紧,他觉着有趣,反复了好些次,又抱着白榆到了窗边,把他放在窗前梨花横木上。
抬起白榆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复又顶了进去,故意把白榆往窗缝顶。
甚至能清晰听见窗外狠厉的雨声。
好像有雨滴透过窗缝溅到了自己身上,白榆一条腿垂着,另一条腿被夹着,屁股被顶着,根本挪不动自己的身子。
他浑身都被汗打湿了,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白榆无端想通了数日前的问题。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红鲤鱼,小鱼在水里游,小榆也快要在水里游了。
因为白榆没力气,总垂着头,白柏只能看见他头顶的发旋,散乱的发上沾着汗,贴在湿溻的身上打着绺。
他又捏着白榆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来,又被发红的眼尾激疯了,肏得愈狠。
然后低下头来缠着他接着濡湿的吻,一吻终了又是一吻。
守夜的宫女灵巧得很,早已不动声色地换了干净的床帐被褥,她悄悄抬眼看了一下,只瞧见小贵人的腿脚随着陛下的动作晃动着,再不敢多看,又悄悄下去了。
白榆哭了,边哭边跟他接吻,只有缝隙时哭啼啼地说自己不想要了,说自己想睡觉了。
白柏很喜欢他情事时通红的小耳朵,可爱又诱人,他轻轻含着,又道:“……本来我今夜都没打算要你,你自己醒了缠上来,还怪我?”
小鹿般的眼睛瞪着他,他便又去亲吻他的眼泪,分明又酸又涩,他只觉得甜。
直到白榆又射在了他的小腹上,精浊混着汗液划开,内壁一阵痉挛般的收缩,夹得他也一并缴了械,又捞着白榆回到了床榻上。
如此颠来往复,直直到第三次换被单,才算完了事。
白柏鲜少要得这样狠——往常都是两次,偶尔三次小家伙就已经受不了了,何况像今夜这样纵欲,他自己也吃不消。
可是遇上白榆主动要做这件事,那几乎是没有的。也便弄得他失了控。
白榆被做得晕了过去,他自己也沾榻就着了。两人俱是一夜酣睡。
待到第二日,恰好又是要早朝。
冯宁急得不行,毕竟陛下自登基以来,还从未罢过朝。
他走至床榻边,那两人身上随意盖了条被,缠在一块儿睡了,他试着不惊动小贵人摇醒陛下。
谁料陛下皱着眉,抬起手来揉揉自己的额头,带着纵欲后疲惫的嗓音道:“……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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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拿你当小朋友(?好像也并没有),你拿人家当睡觉工具人?
小榆:没有,才没有
第20章
白柏还困得紧,头也疼。
怀中仍在甜睡的白榆似是听见动静,不耐烦地蹭了蹭,又卷着被褥的一角滚到另一侧去了。
“午膳后……”他替白榆拉上被褥盖好,自己也有些昏沉,“再宣岑元辅进宫述事。退下吧。”
他便又侧身将白榆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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